武曲星君宛如从未存在过。
哪吒咂舌，年老的力量太失常了，不使用神通，仅仅是肉身力量便将一个金仙巅峰秒杀。
这照旧暴打吗，年老是不是脱手太狠了。
王牧负手身后，也有点讶异，这武曲星君是不是太弱了，金仙巅峰是这样弱的吗？
除了猴子，哪吒，没有更多打架经验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处在什么条理。
不外还好，第一次全力脱手的工具是一个金仙巅峰，有金性不朽，没那么容易陨落。
一弹指后，远处浓郁仙气凝聚成旋涡状，武曲星君身躯重现，面色苍白，神色模糊。
我陨落了吗？
这是他第一次距离死亡这么接近，或者说已经历了生死危机。
若非元神金性不朽，他置β已经陨落。
足足几个呼吸，武曲星君看到王牧再次上前，才反映过来。
“你是谁，你不是弼马温，你到底是谁！”他万分惊恐。
再无之前的嚣张跋扈，也无仙神风骨，甚至比起有血性的凡人都要差许多。
只是王牧依然接近了他，并再次抬起一根手指。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天庭武曲星君，玉帝不会饶了你。”
他不认为王牧适才没有杀他是因为留情，他真的面临了死亡，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死。
“真是难看，你的星君之位也不知是怎么来的。”
王牧轻轻摇头，一指落下。
武曲星君心神大惧，元神金光便要催动逃离。
但那根手指却瞬息之间点在了他的眉心，让他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
砰！
脑海大震，眉心龟裂全身碎裂，金血滴落穿透云层，武曲星君身子再次爆碎！
这次王牧有经验了，在原地静静期待，很快便看到浓郁仙气再次凝聚。
武曲星君身躯从漩涡中落下，尔后才惨叫作声。
适才的一幕，他险些是亲眼看着自己死亡，他瓦解的盯着王牧。
“饶了我，饶了我！我不追究你冒犯上官之罪了。”
只是他看到的依然是摇头的王牧，另有那根抬起的手指。
“不！”
武曲星君在身躯破坏前心神失守，瓦解作声，第三次面临死亡。
下一秒，武曲星君身躯甚至还未泛起，他便化作金光逃亡远方。
“又能往哪里跑呢。”
王牧摇摇头，身子一闪，便泛起到金光之前，尔后手指伸出，武曲星君宛如自己撞上来。
第四次面临死亡。
“你敢杀我，你竟敢杀我！你怎么敢杀我的。”
瓦解之后，武曲星君开始怒吼，歇斯底里的恼怒。
但很快第五次身躯爆碎。
“我是北斗之一，玉帝亲封武曲，玉帝不会放过你。”
但没用，无论如何都阻断不了那根手指。
“三太子，救我，我不应打你，我向你请罪，求求你救救我。”
这次倒是没关注那根手指，或许已经不敢去看，而是寻找哪吒的身影。
但看到的只是哪吒爱莫能助的眼神。
第七次，武曲星君面如死灰。
第八次，武曲星君居然还想实验反抗，可惜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第九次，武曲星君元神停留原地，眼神呆滞，四周已经没有足够的仙元为他立刻凝聚身体了。
看着那根手指再次点来，他的眼神蓦地惊恐起来，但下一刻，这手指化作手掌轻轻抚摸在他的头顶。
王牧自认和善的笑容，在武曲眼中宛若恶鬼。
“大人日后可不要再招惹三太子殿下了。”
他松开手掌，恰似无意的问道：“对了，大人此次前来可是有事？听说是对下官宣旨而来。”
“不，不是。”
武曲星君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摇头，眼神恐惧，生怕王牧再给他来一下。
王牧一笑，“既然如此，想必大人另有要事在身，下官就不远送了。”
震惊，不敢置信，狂喜！
武曲星君从未这么喜悦过，纵然他当年被封爵武曲星君，一日成就金仙也未有过如此兴奋。
看着武曲元神仓皇离去，速度飞快，王牧叹息，“不愧是金仙，金性不朽，这么坚韧。”
若是凡人，纵然可以复生，也只会越来越瓦解。
但武曲星君因金性不朽，却似乎在逐渐适应，相较起来，前频频反而是最接近心神瓦解的。
哪吒上前，同情的看了一眼武曲背影，“想必他日后再也不敢招惹年老了。”
王牧摇头，“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这种人永远不会放弃报仇希望，只怕会在玉帝面前挑衅一番是非。”
哪吒并不在意，“玉帝最多斥责几句，况且本太子可是留下证据了。”
他的证据正是一开始碰瓷之时的图像留影，删删减减即是他被武曲星君偷袭的画面。
虽然，没人会相信他会被武曲星君打，他可是真真正正的太乙金仙，不说境界横跨一层，实力也不是寻常太乙金仙可以比力。
“年老，玉帝不会被我乱来已往的，这次你打的太惨了，玉帝可能会关注你。”哪吒有点担忧。
若只是寻常太乙金仙的实力，玉帝想必也不在意。
但年老适才展现的实力，甚至隐隐逾越太乙金仙。
王牧也是无奈，“我也没想到他那么弱，金仙如果都是这种水准，那我还真是高看金仙了。”
哪吒也无语，“武曲只是凡人骤得仙身，真正的金仙照旧很强的，但再强的金仙也接不下年老你的攻击。”
别说金仙，他现在都怀疑，他面对王牧能接几招。
年老的进步似乎太快了，或者说一开始隐藏的实力太多了。
微微思索结果，王牧索性摇头。
“又不想低三下四，又想逍遥自在，哪来的这么好的事，你不必替我隐瞒，所谓碰瓷只是给玉帝一个面子。”
让玉帝有个台阶下就好，他不相信玉帝会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对他如何。
若是真的惹恼玉帝，只能证明天界的实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
那他可能得考虑换个牢固点的地方签到养马了。
放下心事，转身看向碎成废墟的弼马温府邸，王牧无语。
“哪吒，你演戏是不是太费屋子了。”
哪吒脱手太狠了，直接将他的府邸震碎，他都没地方居住了。
哪吒嘿嘿一笑，“主要是第一次演戏，没收住劲道，下次一定注意。”
说完，他立刻飞出，“年老，我先去玉帝那里准备了，看看玉帝会不会召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