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主编，今天下午我有事，想和你请个假。”
“雅如啊，以后这种小事你只要和叶副主编说一声就可以了，用不着找我。”
连雅如不满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回主编的话：“我下次会注意的，主编。”
“对了，主编！郭娜娜她今天休假吗？我怎么一天都没见到她，连她的电话都拨不通。”
“你是她的直属上司，你都不知道她的行踪我怎么会知道呢？”主编摇晃着办公椅。
“我知道。”
陪同开门声，叶泉推门进入办公室：“郭娜娜今天休假，她去隔邻港城玩了。”
连雅如蹙眉将信将疑：“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她和你一样都喜畛亟级打陈诉。”叶泉不失礼貌地一笑后又不忘补一句，“她不愧是你的下属，学习你来真有一套！另有啊，你这个领导做的挺乐成的！”
“叶泉你！”
“行了！如果你们都没什么事的话请立刻离开吧！”
主编指向办公室的大门，做了个“慢走不送”的手势让他俩赶忙出去。
二人离开主编办公室，在过道上连雅如一把将叶泉的手拽住：“叶泉，我就奇了怪了，你与我从高中认识开始就反面，都是因为那个霍佳妮，你不觉得很不值吗？”
“佳妮是我的妻子，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值得。”
“叶泉，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从高中到大学，再到事情以后，岂论哪个时期与你最般配的身旁之人难道不是我吗？如今我已有未婚夫，你也如愿以偿的娶她为妻，可我始终弄不明白你到底是瞎了那只眼睛？换而言之，她霍佳妮到底是哪一点把你迷住了？”
“嗯？”叶泉怔了怔，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迷恋上自己妻子的哪一点。
多年前叶泉向妻子广告时，霍佳妮也问了一个和连雅如差不多的问题。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我爱你啊，爱一小我私家是不需要理由的。”叶泉其时就是用这种老套的回覆获取了霍佳妮的好感，而且她也同意了与他正式交往。
虽然时过境迁，二人都已结婚，但是这么多年来叶泉也一直在纠结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他很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找到爱霍佳妮的理由，并再高声、完整地向她广告一次，补回多年的遗憾。
“你的未婚夫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来啊？”
面对医生的疑问连雅如尴尬地笑了笑：“他啊……他可是公司的大老板！抽不开身！”
“孕育生命可是一件大事，疏忽不得，如果他是一位称职的父亲理应陪你来产检。”
“我也想让他陪我一起来啊，可他在外出差我又有什么措施……”
独自走在人行道上，周围没有一人，连雅如时而抬头看天空中漂浮的云彩，时间也随着慢了下来。
当连雅如经过住宅区时似乎闻到了一股清香淡雅的花香，目光不经意间向一户人家的院内探去，她看到了满院种植的栀子花。
“栀子花都开了吗？现在可是三月啊，开的可真早……这是那小我私家最喜爱的花……”
连雅如慢慢靠近栏栅，欲凑近点仔细观花。满院绿色的树丛，一朵朵白花便绽放其中。
“不染纤尘，清香淡雅！”
“这就是你喜欢栀子的理由？我说霍佳妮，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词汇？”
“连雅如！那你来形容看看啊！”
“算了吧！我可不喜欢栀子，我最喜欢的花是火红的玫瑰！”
雪白的栀子花让连雅如驻足流连，置身于平静的情况之中，无论是上空的白云飘飘照旧熟悉的花香都勾起了她往日的回忆。那年，连雅如十三岁，霍佳妮十五岁……
二零零三年的春天，她与霍佳妮如往日一样并排走在上学的路上。
“很快我们就要小学结业了呢……”身旁的霍佳妮在一棵栀子树下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在上下学的途中遇见栀子花开啊……”
“如果你还没看够的话，你可以再留一年啊，不结业不就行了嘛！”
“连雅如！我告诉你，今年夏天我一定能结业！而且以后都不会被留级了！”
霍佳妮原来另有些伤感，但一听这话什么伤感的事情都被抛之脑后，有的只是怒气，集中火力向连雅如开炮！
“是吗？希望如此吧！”
连雅如之所以会那样讥笑，是因为霍佳妮小学一年级留了一级，而六年级读完没能结业，所以又重读了一年。要不是因为霍佳妮留级留了两次，连雅如和她是不行能认识的。
“如果结业了，今后不在一起了，你会想我吗？”霍佳妮突然说了一句类似于偶像剧主人公广告时说的话。至于连雅如的回覆是：“虽然不会！我想你干什么？”
霍佳妮也紧跟了一句：“好巧啊！我也不会！”
“那你问这个问题干嘛！”二人各自鼓着脸颊，带着生气的情绪继续踏上上学的路。
一直以来连雅如都不是真心想交霍佳妮这个朋友的，她算是“被迫”的。
因连雅如结果太好，班上的同学都嫉妒她、反面她玩，直到六年级班里突然多出一位留级生，同样是没朋友，连雅如就主动找霍佳妮这个“外人”搭伴玩。
其实霍佳妮心知肚明，她也不情愿与连雅如做朋友，可又能怎么办呢？甩也甩不掉！
很是不幸的是老天爷非得把这两位冤家的命运绑在一起，直到高中结业这段孽缘才得以结束。
连雅如十分清楚地记得高一上学期叶泉是与她俩一个班的啊！而且其时他只与霍佳妮接触过频频，每次说话的语气都不淡不咸的，连雅如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叶泉对霍佳妮没意思啊！可怎么一到高二他就开始斗胆追她了？
对，没错！一切的差池劲都是从高一的下学期开始的！二零零七年是一个不寻常的一年！
“搞什么啊！让顾邦媛和我们一起去接待那些新同学！难道老师看不出我很讨厌她吗？”
“连雅如同学，到聚会会议室时请务必收起你这张厌恶的心情，因为那儿不仅有校长与几个老师在等着我们，另有一批来自外地的同学，所以到时候请你不要与顾邦媛同学打骂，让此外学校的学生看了本校的笑话。”
叶泉从杂物间取了一捆前几天刚到的新校服，他把一捆校服摞在杂物桌上，掏失事前准备的小铰剪，剪开了捆校服的粗绳子。
“班长，话说顾邦媛去哪了？不是说好我们三个来杂物间取校服的吗？”
“她先随班导去聚会会议室候着了。”
“什么？她把这种苦差就直接交给我们俩了？”连雅如环视四周，灰尘在阳光下乱扑。
叶泉把一捆校服分成两摞，两人各搬一摞：“行了，我们照旧快把校服送到聚会会议室去吧！”
临走前连雅如不宁愿宁可地踢了门一脚，于是，那个积满灰尘、阴暗的杂物间被再次关上。
那一年的三月初，为了庆祝一九九七，连雅如所就读的那所高中与港城的一所学校结为友校，而且港城学校那边还派了十几位同学来连雅如就读的学校学习一个学期。
“故此，接待列位同学从港城来我校与本校师生共度一个美好的学期。希望各人能早日融入我们的学习生活中，好勤学习，多多交友！”
“陈诉！校长，新同学们的校服拿来了。”
当叶泉与连雅如抱着几套校服去聚会会议室时，台上的校长都已开讲了半天。站在门口陈诉时连雅如用余光瞅见了校长身旁站着的女同学，一见到她连雅如就开始咬牙切齿：顾邦媛！
站在校长身旁的顾邦媛满脸自信，手中握着讲话稿，她见叶泉他们来了只是浅浅一笑。
凭什么她能上台讲话！连雅如气的恨不得把手中的一摞校服给摔在地上。但她又看了看台下坐着的一排陌生面孔，他们都在注视着自己，她可不敢轻举妄动。
“叶泉同学，连雅如同学，这些就是从港城来本校学习的学生。他们将进入本校高一、二年级的差异班级里学习、生活！”顾邦媛轻言细语地向刚来的二人介绍道。
“你们好！我叫叶泉，高一（一）班学生。不知道在座的同学当中有哪些可以和我成为同班同学呢？不管是谁都说明我们很有缘分！”叶泉讲话完毕向众人微微鞠了一下躬。
“是的，我们能在此聚集都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望列位能珍惜这短短的一个学期！”
听着叶泉与顾邦媛那么默契的讲话，连雅如不禁翻了个白眼。
好吧！连雅如认可自己不善于客套，在“高一前三”之中，就属她情商不高。
“那么，我现在就开始宣布本校的部署，也就是你们日后要进入的班级！从高一（一）班开始，以下点到名字的同学从马上起就是高一（一）班的成员了！”
高一（一）班的班导接过叶泉、连雅如手中的校服，检查完尺码后准备依次发给新同学。
“高一（一）班，Dicky！”校长看了一眼台上的部署名单。没错啊！他没念错啊！
“Dicky！”校长又高声地报了两遍这名字，照旧没人回应。
台下的一众师生也都疑惑地开始窃窃私议起来。
“谁是Dicky啊？是的话给个反映，禁绝嬉闹老师！”校长敲了敲讲台，变得严肃起来。
“Dicky！”
就在这个时候有名同学站了起来，陈诉道：“陈诉校长！Dicky他基础没来聚会会议室！”
“你说什么？”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