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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名为汉的简

第四十四章 债台高筑

一块名为汉的简 日月大同 6650 2021-12-19 12:15:42

  现在,让我们开始下面的故事,一个有关伤心的故事,先来看一张时间顺序表,请列位时刻记着这张表里的所有内容。

  公元前206年,刘邦被项羽赶出三秦大地,后刘邦拜韩信为上将军,次年,汉军还定三秦,定军关中。

  公元前205年,彭城大战中,刘邦五十万雄师被项羽一日扫平,危急生死之时,刘邦命上将军韩信领兵北伐,两年后,韩信横扫黄河以北,独灭五国,给予了项羽空前的压力。

  公元前202年,固陵一战,刘邦再次不敌项羽,后韩信亲率齐国三十万众南下,同年,大汉王朝建设。

  韩信,这是上天送给刘邦的一个礼物,现在,是时候把他还给上天了。

  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我们照旧要从赵王张敖那里说起。

  自从老实人张敖的赵王位置空出来以后,赵王王位连同赵,代一片的土地就成了刘邦的心病。

  首先,赵代之地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我们也说过多次。

  此地北面接壤匈奴的土地,南面就是中原要地,如若匈奴提倡进攻,此地即是地域匈奴的第一道屏障。

  其次,如此重要的一片咽喉要地,现如今竟然没有主人,事实上,造成如今这种窘迫局面的人正是汉高祖刘邦。

  伏笔

  赵国为什么会没有镇守者,咱们就不说了,你刘邦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代国呢,代国又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原本代国是有治理者的,而且这个坐镇代地的代王还不是一般人,他就是当朝天子的二哥,刘喜,然而这人却是一个只会种田的庄稼汉,没有任何政治和军事才气。

  高祖七年(前200年),冒顿率领匈奴骑兵放肆进攻代地,面对匈奴的放肆掠夺,这位当今天子的亲哥哥,执掌一方的诸侯王,竟然不想着组织军队保家卫国,驱逐匈奴,反而是脚底抹黄油----跑了,真不愧是刘邦一脉相承的好兄弟。

  刘喜啊刘喜,你要是跑也行啊,你把老黎民带上啊,你可倒好,只管自己逃跑,不管手底下老黎民的死活。

  按理说,诸侯王镇守边疆,抵御外族入侵乃是天职所在,如今这位诸侯王竟然没放一枪一炮,只身一人逃了回来,这已经不是用玩忽职守可以解释的了的了,临阵脱逃,多大的罪名啊,现在就算是定刘喜个叛国罪都算轻的了!

  然而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兄弟,刘邦心里是一点措施也没有。

  杀了他吧,不合适,究竟是一个娘胎里面出来的亲哥哥,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岂能说杀就杀?

  放了他吧,更不合适,怎么着也是堂堂诸侯王,如果不给他点凄惨的教训,万一未来其他的诸侯王效法刘喜的话,这国家还要不要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刘邦到底照旧顾及兄弟之情的,他削去了刘喜代王的王位,改封阳侯。

  在此之后,刘喜一直在阳侯的位置上活到了公元前193年,比刘邦还多活了几年,论起来的话,也算是善终了吧。

  这里我要多说一句,虽然刘喜是一个没有啥本事的人,但是儿子的质量倒是出奇的高,至于高到什么水平,五十年后,咱们再见分晓。

  有些同学看到这里可能有些着急了,不是说韩信吗,怎么扯到刘喜身上了,其实这些都是一环扣一环的,别急,咱们往下看。

  为了解决赵代一地防守单薄的燃眉之急,刘邦经过再三的考虑,做出了以下三项人事部署:

  第一:将赵王的位置传给自己的爱子,刘如意。

  第二:任命御史医生周昌为赵国的丞相,辅佐自己的儿子。

  第二:任命汉军上将陈豨为赵国的相国,统领赵,代所有的军队,抵御匈奴。

  头两小我私家我们之前已经在刘邦更换太子事件中详细地说过了,那么现在我们就单独来说下这最后一小我私家,也就是韩信一案的最要害人物,陈豨。

  说起陈豨,这应该是此人的第一次亮相,实在歉仄,之前不是本人不想说,实在是因为在名将多如牛毛的秦汉之际,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陈豨真的不能算是什么有头有脸的角色,究竟韩信,项羽这批人就杵在那,哪有你陈豨说话的份啊。

  但本着公正公正果真的客观原则,咱们平心而论,陈豨简直是在汉王朝建设的历程中出过力的,虽然论资排辈不及萧何,曹参等人,但陈豨也是在秦末大起义时期就已经追随了刘邦,这么多年,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位置,这在刘邦团体中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不是刘邦这道命令的话,也许陈豨就会这样按部就班的一直干下去,死后混一个西汉开国上将的名声,然后留名青史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陈豨不干,这小子偏要遗臭万年!

  据史书纪录,在汉帝国建设之初,刘邦给到陈豨的赏赐是封侯爵,是为阳夏侯,至于官至何位则无纪录,但凭据厥后发生的事情,我们可以推断出,陈豨至少也是个京官。

  硬要说起来,陈豨这个京官身份也就这样了,在开国元勋各处走的长安城,混个脸熟还行,豪富大贵什么的,还真算不上,究竟出了门左转就是萧何的府邸,然后拐个弯,抬头一看,又到了张良的家。

  可是现在纷歧样了。

  刘邦大手一挥,一个寂寂无名,连被史学家单独立传都成了奢望的小小京官,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手握重军的汉朝驻赵代地域军区总司令,这可真是小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

  不用多说我们也知道,陈豨这绝对是升官了,既然如此,陈总司令你就赶忙收拾收拾,然后乐乐呵呵的走马上任呗。

  嘿,幺蛾子泛起了。

  也不知道陈豨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就在出发上任的前一天晚上,他竟然去参见了一小我私家,一个和他丝毫没关系的人,就是这一拜,拜出了大汉朝整整四百零七年时间里的第一大悬案:淮阴侯韩信谋反被杀一案!

  偶像

  公元前201年的一个早晨,一名仆人迫切火燎的推开了舞阳侯樊哙的卧室大门,摇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主子。

  “侯爷,外面有一个将军点名要找您。”

  “不见,谁也不见,没看到老子还没睡醒呢吗!”

  “侯爷,您照旧出去看看吧,那小子挺狂的!”

  “他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

  “这个他到没说,他就说他是淮阴人......诶,诶,侯爷,您这是要上哪去?”

  一个将军,一个从淮阴来的将军,普天之下,只有那小我私家了!

  “快,马上通知府里的所有人,马上出门膜拜相迎,快啊!”

  “啊?”

  樊哙的这个举动让周围的下人们是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这照旧平常那个威风凛凛的舞阳侯吗,又不是天子陛下来了,至于吗?

  至于,很是至于!

  下人们哪里知道,这个造访者虽然不是天子,但是在舞阳侯樊哙心里,他可比天子厉害多了。

  当樊哙的跑到门口看清了那小我私家的面相以后,樊哙二话不说,在仆人瞠目结舌的惊讶中,“噗通”一声就给跪那了(膜拜送迎),然后一边磕着头,一边说:

  “大王啊,您怎么能来我这破地方啊(大王乃肯临臣),您这样让我这个做臣子的,坐卧不宁啊!”

  当这个来访者从樊哙家里出来了以后,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很是不屑的说道:“唉,我竟然会和樊哙这些人为伍(生乃与哙等为伍)!”

  舞阳侯樊哙何许人也啊!

  论劳绩巨细,那是鼎鼎台甫的西汉开国十八候之一,战功赫赫,仅次于曹参。

  论亲疏贵贱,那是刘邦的连襟,吕雉的亲妹夫,全天下你找不到第二个。

  这样的一小我私家,竟然心甘情愿的对这个来访者膜拜称臣,行君臣父子之礼,各人可以猜一下,此人会是谁,此人还能是谁?

  韩信,很久不见!

  自从公元前201年的伪游云梦事件以后,韩信已经被软禁在刘邦的眼皮底下五年了。

  整整五年了。

  昔日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激情已经不复存在,如今,这长安城里只剩下淮阴侯那空荡荡的英雄迟暮而已。

  问人世间最幸福的是什么?

  答:从一无所有到无所不有。

  那最伤心的呢?

  答:从一无所有到无所不有再到一无所有,因为这种落差足以击垮任何......

  “不!”

  这击垮不了我!

  难道你把我忘了吗?

  我是韩信,国士无双的韩信,就算我手无一兵一卒,我仍然照旧当世第一名将!

  一无所有又怎么样,当年我也同样一无所有,可厥后的结果如何?

  我一人横扫五国,纵横驰骋南北之际,天下竟无一人可与我匹敌,那是何等的寥寂,又是何等的无敌。

  所以现在我一无所有又怎么样?

  只不外是重新再来而已,只不外是重新再来,就和当年一样,既然当年我能做到,现在的我也同样可以!

  被他夺走的一切,我会亲手拿回来!

  时机,我只是需要一个时机而已。

  “报,阳夏侯陈豨求见!”

  时机来了,冥冥之中,似乎一切自有天意。

  臧荼谋反被杀,调韩王信镇守北方,韩王信谋反,平反韩王信,汉匈白登之战,从赵国退却,贯高刺杀事件败事,削去张敖王位,调陈豨镇守北方。

  每一件事都是独立存在的,但是又似乎每一件事情之间又互有因果关系,有的时候,真相其实就在我们的面前,只是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蛛丝。

  慢慢的,随着一点点抽丝剥茧,我们惊奇的发现,所有的事件,所有的线索都在此时现在指向到了同一小我私家。

  随着这个偏向,我们抬眼望去,却只看到了一个黯然神伤的人站了灯火阑珊处,而他的背后,则有一小我私家徐徐拿起了屠刀。

  十年不晚

  在武侠剧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这么一句台词,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句话另有一个心灵鸡汤版本,叫做“时间是抚平恼恨最好的良药。

  这话说的是不假,还挺有原理的,但是各人有没有发现一个纪律,一般说这句话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施暴者,而施暴者总是喜欢把这句话当成至理名言,说给那些复仇即将乐成的受害者听。

  所以,对于这句话,我可以给到两个字的精准评价---狗屁!

  早干嘛去了?

  受害者,韩信是也!

  公元前209年,陈胜吴广在中国境内举办了一场爬山大赛,这座大山的名字叫做“权利”。

  消息一经传出以后,邻居们是奔走相告,踊跃报名者何以万计。

  没一会,山脚下就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无数的无名之辈,和大部门人一样,韩信也是这些无名之辈中的一份子。

  “嘭!”

  裁判(历史老儿)一声枪响,角逐开始。

  然而这却不是一场公正的角逐,虽然了,裁判是不会管的,因为这个裁判自己就是一个黑哨。

  在这群参赛者中,有的人生来就有一个好身世,所以他们可以骑着马,坐着车参赛,在角逐开始以后,他们甚至还可以坐着飞机,坐这火箭直接飞到山顶,然后器宇轩昂的对着下面那群傻子指手画脚,似乎这是理所虽然的一样。

  有的人虽然没有显赫的身世,但是他们却有许多辅佐,好比兄弟,姐妹,怙恃,朋友,老乡,各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相互扶持着爬向山顶,在抵达重点以后,他们一边拥抱着对方一边说:“照旧人多力量大啊!”

  然而另有一类人,他们除了一双脚,一双手以外,此外什么都没有,但他们仍然照旧一个血手印接着一个血手印,艰难的爬到了山顶。

  许多人会问,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他们完成这一壮举,其实很简朴,他们有着一颗坚韧到足以击碎钢铁的心。

  韩信就是这类人,他用了整整半辈子的时间,才领略到了这山顶的迷人风物,可谁知,那山更比这山高!

  那座更高的山叫做刘邦!

  施暴者,刘邦是也!

  从汉中到长安,从汉王到天子,我们回首刘邦军事生涯中的每一次乐成,其中一定可以看到韩信的身影,然而讥笑的是,韩信军事生涯中的每一次乐成也一定可以看到刘邦的身影。

  韩信打完代国,刘邦来抢人;韩信打完赵国,刘邦来抢人;韩信做齐王了,刘邦把他削成楚王;韩信做楚王了,刘邦把他削成淮阴侯。

  韩信是一小我私家,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不是一条任人玩耍,嘲弄的狗,而且就算是狗,那狗也知道急了要跳墙啊,况且韩信还不是狗,他是一头老虎,吃人的老虎。

  寥寂

  从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酿成了囚禁在笼中的老虎,韩信已经在这种巨大的落差中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确切的说,是五年。

  在这五年时间里,韩信无时无刻不纪念着高处不胜寒的那种感受,或许在普通人眼里,高处的风物并不甚美丽,甚至还带有一丝凉意,但普通人是普通人,韩信是韩信。

  韩信特别喜欢这种感受,这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受。

  纵然五年时间已经已往,但韩信依旧憧憬着可以再度回到那个熟悉的山顶,再次感受一下那种俯盼渺小众生的熟悉感受,最终,他等来了这个时机。

  公元前197年,就在韩信被这种从岑岭到谷底的落差给折磨到濒临瓦解的临界点时,陈豨找上门来了,不早也不晚,就在出发去上任的前一晚(请注意此条,这是本案的第一个疑点)。

  老虎出笼的时候到了,于是韩信支开了左右,拉着陈豨的手,漫步在自己家中那冷清的庭院里,一边走,一边看着天,谁都没有说话,突然,韩信来了一句:

  “你可以听听我的心里话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说。”

  韩信这是在问陈豨,照旧问上苍,又或者是在问自己,已经不得而知了。

  “一切谨遵上将军教诲!”

  这另有啥能不能的,别说聊天了,现在韩信就算是让陈豨抹脖子,他都愿意啊,因为这会陈豨已经是飘飘欲仙,就差早登极乐了。

  咱们也别怪陈豨,究竟以陈豨的身份,平时别说什么见韩信一面了,就是能隔大老远瞅一眼,那都是祖坟冒青烟。

  这还真不是我信口雌黄,各人伙想想,以舞阳侯樊哙的身份,劳绩,职位,他见了韩信,那都得老老实实的跪在那磕头行君臣礼,更不要说陈豨了。

  陈豨何许人也呀,充其量也就是个三线元勋,现在韩信又是拉着手,又是漫步,又是唠嗑的,就差摆一桌,喝上两杯了,陈豨你就暗地里美去吧你!

  韩信接着说道:

  “陈将军,您所统领的地方,乃是全天下的要冲地域(燕代),而将军的身份,是当今陛下最信任的大臣。”

  “所以!”

  “所以?”

  “所以只要有人告你谋反,第一次,皇上绝对不会相信(必不信),第二次,陛下会怀疑你(乃疑)。”

  “那等到第三次呢,第三次又如何?”

  “将军自己觉得呢?”

  看着陈豨流露出无比的心情,韩信知道,陈豨的心理壁垒已经彻底被自己攻陷了,距离重回那个高处不胜寒的山顶,只差一句话了。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只要由我来做内应,这天下,唾手可得啊!”

  “一切谨遵上将军教诲!”

  陈豨是很清楚韩信的本事的,所以他对韩信推翻汉帝国的计划是深信不疑,可问题是,此时的韩信早已不是当年手握兵权的诸侯王了。

  自从五年前韩信被抓来京城以后,他就过上了形同软禁一样的生活,别说什么组织军队了,就算是平时买两把菜刀做饭,那也要派出所开票据证明才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将军也难造无兵之反啊!

  难不成你韩信要学美猴王,拿着金箍棒,一小我私家单枪匹马的从南天门杀上三十三重天,然后在凌霄宝殿内,直取那玉帝老儿的狗头?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所以读到这个地方,想必各人心里一定会有一个疑惑,韩信手里既无兵又无权,他究竟怎么才气和陈豨里应外合呢,别担忧,山人自有妙计。

  不甘寥寂

  简直就像预先部署好的一样,等陈豨走马上任以后,没过多久,果真就反了。

  当陈豨造反的消息传到长安以后,劳模刘邦再次义无反顾的亲率雄师,御驾亲征,讨伐陈豨(此事之后会讲,现在我们只说和韩信有关的部门)。

  凭据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韩信的这次谋反是早有预谋的。

  首先,刘邦在讨伐陈豨的时候,曾经给韩信下了一道命令,意思要求韩信随军一同前往。

  “陛下啊,最近我身子骨欠好,估摸着是不行了,要不,这回就算了(病不从)。”

  得,韩信送了刘邦一个闭门羹。

  其次,在拒绝了刘邦以后,韩信还专门写了一封信,寄给了远在赵代从事谋反事业的陈豨。

  “老弟啊,你只管在那边造反,老哥会黑暗资助你的,放心吧(弟举兵,吾今后助公)!”

  在哪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韩信,是时候向天下人证明自己了,纵然在无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是时候揭开韩信如此自信的谜底了。

  最后一搏

  韩信的计划其实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庞大,当刘邦带走长安城全部军队以后,趁着城内军事单薄的空档期,韩信自己以天子密诏的名义,释放长安城中被官府关押的罪犯和奴隶,随后率领他们,偷袭皇宫(本案的第二个疑点)。

  没错,虽然看起来,这个计划简朴到有些可笑,但是我们说过,最简朴的,往往都是最有效的。

  其实对于这个计划,我是很是看好的,因为我丝绝不怀疑韩信的统帅能力,纵然这是一群手无寸铁的乌合之众,但是背水一战的故事,各人应该都还历历在目吧,究竟以一当百,以少胜多,向来就是韩信的擅长项目。

  “诶,陈余同学,你站起来干嘛,快坐下!”

  况且此时的长安城里,管事的无非就是那三小我私家而已:

  皇后吕雉

  太子刘盈

  丞相萧何

  一个妇,一个幼,一个老,他们手里有几条枪,韩信的心里那还不是门清啊,只是韩信平时如果看新闻的话,他应该记得,去年有个叫贯高的也计划这么做,不外最后却是以失败告终,原因则是被自己的对头告了密。

  既然如此,韩信真应该从这当中吸取名贵的经验和教训,在造反之前,思考一下,自己有没有啥对头或者冤家之类的。

  谢幕

  公元前196年的正月,刚刚过完春节后不久,就有一小我私家迫切火燎的前往长乐宫,点名道姓的需要参见吕后,说是有要事禀报。

  吕后一听,乐了,要事,能有什么要事,说来听听吧!

  “什么!快,召萧相国入宫!”

  这个将韩信推进地狱的人,史书上没有纪录他的名字,不外我们可以给他起一个名字,密告者。

  至于他决定揭发韩信的理由,并不是他何等忠于刘邦或者汉王朝,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哥哥在韩信那里上班,很不巧,他上班的时候在韩信手里犯了点事情,被韩信发现后,准备把他秋后问斩。

  其实在老黎民眼里,不管你是淮阴侯照旧上将军,有时候,你可比不上自己的亲哥哥。

  在得知韩信的谋反计划以后,作为此时长安城的实际治理人,吕后其时就惊慌了。

  她原以为五年时间足以消磨掉一小我私家的热情与斗志,可是吕雉错了,在这五年中,韩信从来没有放弃过,相反,对过往美好的回忆使得韩信已经强大到不再惧怕这世间的任何人,任何事!

  吕雉清晰地听到了,那越来越近的是老虎深沉的咆哮声:

  “我要拿回被夺走了一切,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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