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孙,昌黎以为陛下才是强者,燕吉不行并提!”
燕允谦斜眼瞟了一眼昌黎,冷不丁的笑了笑,说道:
“你错了,燕吉,他开创了弘丰绵世,世间诸国皆来朝拜会,他还兴修水利而且还耕于民,试问此举怎不行于爷爷相提?”
“爷爷啊只不外是胜在刀剑威胁下,而燕吉则胜在民意就算是如今,他也可以藏身于山林之中指挥军队…妙啊!”
燕允谦起身钻出仓门,摘下头顶的斗笠,看着前方不远处早已经候命已久的张义点颔首。
四周高点皆是射手足有数十名,各个小巷当中也有披甲禁军,运河之中也有水兵,今晚上除非这伙人会遁地否则一个也跑不了。
“末将张义,参见太孙!”
早就衔命埋伏许久的张义双手做揖,毕恭毕敬的行礼。
几滴冷汗由其额首渗出,他入军多年除了拳脚功夫胜了旁人一点外,可是正儿八经连一小我私家都没有杀过,更别说像如今捉捕逆臣了。
燕允谦也留意到这点,他左右张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挖苦的笑容:
“你啊…”
他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张义的甲胄。
“街边杀鸡宰猪的屠夫都比你看上去唬人,哎,看来得把你送出历练一番,否则尴尬重用!”
张义知道燕允谦说这话也不是没有原理,以现在的情况谁喜欢带着一个没有丝毫本事的人四处游荡。
更况且是如今反臣四起的时候呢,左右看看简直是他面相长的太过友善了,就连燕允谦身旁的小卒都比他看着戾气重。
…
“走吧”
燕允谦率先起步,朝聚云斋里面走去。
聚云斋的入口不大,左右各摆放着两尊雕像,入了院门,后面可就是四条廊桥。
廊桥底部,修的池塘中几条锦鲤,几片荷花看着没什么,但是也算意境吧。
“客官,咱们聚云斋今晚不开业了…”
不等小二装扮的男人将话说完,燕允谦反手猛击他的脖颈“咔嚓”一声后,他弯腰看向小二的腰部。
“太孙,这样好吗?万一他不是逆臣呢?”
张义提着已经失去颈骨支撑软的像泥鳅似的头,惊奇万分。
虽然说他是太孙可究竟不是陛下啊,如此滥杀无辜以后何人敢于官府相交,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打无准备之仗”
燕允谦边来回摸索边辩解道。
过了片刻,燕允谦终于在小二衣服夹层中感受到一丝铁器的冰凉,徐徐掏出后只见是一枚令牌。
“你不看看这是啥?”
燕允谦反手很是随意的将它扔给张义,语气中尽是不屑。
“这是什么?”
他又追问一句。
“回太孙的话…”
张义眼神来回游荡,不停审察着手中的令牌,这令牌左右宽窄一致,所撰写字体更是柔和,与当今令牌上强劲字体差异极大,最为重要是它刻的章仅有两字:弘丰。
“这是弘丰年间的无纹令牌,也是弘丰帝燕吉赠给所有小将身份物品,如此证据确凿,你还认为他是无辜的吗?”
燕允谦白了他一眼,双手环臂,冲着聚云斋前方大堂仰了下头,只见顷刻间昌黎领头脱下纱衣,拽下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