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胥看着他端两杯酒过来,踢了他一下。
“我还以为你看上那调酒妹了,聊那么久。”
“那哪能啊?天天看,况且长得压根就不是我喜欢的,脾气臭的很。”
“哟,你还挺了解的。”
他朝风寻挑了个眉。“寻哥最了解了,究竟天天见呢。”
风寻转头望了一眼在吧台调酒的人,这小子铁定又喝醉了。
第二天,蓝归直接睡到中午,起床准备觅食,发现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她忘了蓝雁大部门时间都在外面用饭,算了,出去吃吧,顺便买点工具回来。
何泽对她的印象仅限于和蓝雁的攀谈中,脑中刻画出一个不听话,叛逆,目中无人的形象,直到这一天,他见到了这个女生,白色卫衣,玄色运动裤,长发披散着,皮肤很白,衬的五官很秀气。
两小我私家目光在空中对视。
这不是她未来的继父么,稍稍审察了一下,40岁左右,长得文质彬彬,身材也不错,怎么看上了那个女人呢?
“你是雁雁的女儿吧?”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看上她?”
漂亮?都人老珠黄了,性格?就是疯子一个,内在?那预计没救了吧。
何泽对她的直接有些反映不外来。
“你妈妈挺好的,平时你应该多体贴体贴她。”
体贴?蓝归不小心笑了出来,看来什么都不知道啊,她走近了些,眼里满是笑意,在他看来,带着一丝诡异。
“和她在一起可要小心了。疯子随时会发狂的。”
他皱起眉,转头看着她的背影,看来她们的关系比想象中还要差,疯子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她真的很好奇,如果这个男人知道蓝雁的所作所为,还会不会继续爱她呢,这种事情公之于众对那个疯子可真残忍啊!
余淼淼转头,什么人都没有,是她魔怔了吗?怎么总感受有人随着她?
“你就是太敏感了,放轻松就好了。”
她也想放松啊,只不外这段时间,唉,真的好烦,学也学不进去。
“高三了,别想太多,好勤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对啊,高三了,谈什么子女情长,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忘了吧。
放学后,她被赵踏青叫到了办公室说了一番。主要是针对最近的体现,另有谈恋爱的事,不明白这件事赵老师怎么会知道。
“赵老师,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知错能改即是最大的进步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好,谢谢老师。”
丢脸死了,余淼淼回到教室收拾工具,都没一小我私家了,她慢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还没出门口,就看到校劈面站着几个男生,染着差异颜色的头发,看校服是四中的学生。见到她出来后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心中突然一惊,这几天偷偷随着自己的人,不会是这些人吧,慌忙退了回去,往老师办公室跑。赵老师应该还在吧,见办公室门锁了,又跑到隔邻的女茅厕将门锁上。
过了几分钟后,有几小我私家走了进来,一个接一个踹门。
“那女的跑哪去了?”
“臭死了,你他妈确定在茅厕吗?”
“还差几个全踢了,都是贝拉非看不惯她。”
“谁还在学校啊?要锁门了。”
蓝归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子,是女洗手间没错,这是有特殊癖好吗?不外这几小我私家有点眼熟。
李毅怕被二中的老师发现,带着人走了,还不忘用眼神警告她。
四中的人怎么跑到这来了?她对为首的这个有点印象,前一阵子差点在酒吧跟别人打起来。跟江沪的新女朋友还挺熟,正想着,走到最后一个隔间敲了敲门。
里面的余淼淼已经吓得哭了起来。
“我没冒犯你们,你们干嘛随着我?”
“余淼淼,开门!”
一听到这声音,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慢慢开了门,看到人后哭的更厉害了。
“蓝归!”
“闭嘴!”哭的她头疼。
“你去哪儿?”
“难不成我还留着留宿?”
余淼淼立马拿起书包跟上了她,出校门的时候抓着她手臂四处张望着,见没人了,才慢慢松开的手臂。抬头看着走在前面的人。身材高挑。走路懒散,背影看上去很高冷,背着个玄色书包,头发很长,散在脑后,夕阳光打在身上,像给身上踱了一层光,整小我私家都似乎温暖了许多。
蓝归转头望着她,被光照的睁不开眼。
“你还随着我干嘛?”
“我怕他们还随着我。”
“那你打车回去啊。”
“我怕!”
怕怕怕,女人家家的,怎么什么都怕。
她不再管她,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王不悔抬头看着进来的女生,眼前一亮。
“徒弟,你来啦。”
她朝老板点了个头,进去易服服去了。
咦,这怎么还跟了个尾巴进来。
余淼淼走进门四处审察着,拳击馆?
“你是徒弟的同学?”
“你好,我叫余淼淼,蓝归是你徒弟吗?”
“是啊,天资卓越嘛,就收徒了。”
她看着蓝归换完衣服站上了拳击台,眼里有有一丝好奇,明显有许多人找她pk,但都一一败下阵来,哇,好厉害的女子,她要是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
“你也可以上去试试嘛。”
“啊,我不行。”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去吧,去吧。”
蓝归拿毛巾擦了擦汗,转头看着跟小鸡仔似的余淼淼,这个王大爷怎么把她也忽悠上来了。
看着对方嫌弃的眼神,她心里有点挫败。
“护膝,护腕,护胸,头盔都带上。”
“这不用吧。”
“打残了别怪我。”
她立马把该有的掩护具都带上,究竟这身手杀伤力太强。
王不悔看着台上的场景啧了几声,不堪入目啊,那小丫头基础也太弱了吧。
余淼淼趴在台上,感受全身都疼得快散架了,她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你可以下台了。”
“我不!”
她不知哪来的信心,又站了起来,一脸倔强,然后再次被踢飞。
蓝归看着地上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她今天是抽风了吗?都快被打哭了。
“再来!”
“你想死,我还不玉成你呢。要死死远点。”
她坐了下来,拧开一瓶水往口里灌,真是爽快。
“你说话很刺诶,就不能好好说吗?”
“不能!”
好吧!
晚上7点,她终于把这个烦人精弄走了,真够吵的。
余淼淼坐在车里,低头看着手里的糖,她是有多爱吃糖啊。
向和带了一块精致的蛋糕递给正在调酒的蓝归。
“向老板怎么有空给我带这个?莫不是有事相求。”
“我就不能是体恤员工吗?对了,你每个周末出来这么晚。爸妈没意见吗?”
爸妈?哼!“我没有爸妈,一小我私家来到这世界。”
向何缄默沉静了几秒,有些尴尬,早知道就不问了。
“一杯茉莉。”
风寻看了一眼旁边的向和,打了个招呼。
蓝归抬头瞄了他一眼。怎么又来了?来的可真勤快,周周来家里人真不管的吗?额,她收回这句似曾相识的话。
“别看了,你不会真瞧上他了吧。”
?????她一脸疑惑,从哪见得?
“他可不是个善茬。”
他遇到过许多不要命的家伙,这个少年是最佩服的那个。第一次见到风寻的时候,他正在收拾一群看不惯他的社会青年。身上的白衬衫一半红,一半白。脸上有血流下来滴在地上,目时光鸷,脸上带笑看着地上的人,像个十足的疯子,地狱的恶魔,但凡被他惹上不死也要费上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