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等等!」
「咿!!」
为甚么我要被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玩家们追着呢……不,理由我是知道的。因为他们是所谓的教屠,而他们崇敬的丽奈和我是朋友的这件事在运动中曝光了。
「去死吧!」
「咿!」
我低头躲过剑士放出的一闪,在头上掠过且险些要碰到我的剑刃令我提心吊胆……。可恶,被奇怪的人们盯上了……。就这样我抱头向前翻,从地上弹出去以挣脱想抓住我的脚的手臂。
「你啊—!让屠杀者酱啊—!」
「不,我,可是蒙受了相当讨厌的死法啊?!」
「那是夸奖啊忘八家伙!!」
诶诶,尽管我可是发出了像青蛙被压碎般的声音地死去的?……教屠这种人真是麻烦得要命呢。话说人许多几何啊!
「忘八,逃进城里去了!」
「追!」
果真跟这小我私家数进行野战实在是太过严峻了……我逃进『起始之城』,勉强挣脱他们。NPC的市民们对在城里全力疾驰着的我感应惊讶,但我无视他们,总之为了跟这些家伙拉开距离而奔跑着。
「哈啊哈啊」
「喂,那边的小子。为啥这么急呢」
「呃!」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着的时候,我被老人……是NPC吗?叫住了。嘛说得也是,看见他人带着不寻常的气氛在城里奔跑的话,肯定是会吓一跳的呢。
「哈啊哈啊……现在,我被人追着……」
「哦,那可真够受呢?追你的是怎么样的家伙们呢?」
「哈啊哈啊……是叫教屠的脑袋有问题的家伙们」
在这段期间我调整呼吸,一边环视四周警戒着,一边回覆老人的提问。竟然会这样担忧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玩家……真是个好人啊!
「呼嗯,你是说——老子吗?」
「哈啊哈啊…………对对,是你——诶?」
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我惊讶地回过头后,看见老人的脸像融化般剥落下来,里面露出了浮现着邪恶笑容的男性——
「——嘿啊!去死!」
「可恶!」
他用从怀中掏出的短剑瞄准我的喉咙使出突刺,但我向后仰、以像是鲍步的滑稽的姿态避开……我没有同伴啊!话说在城里伪装起来的教屠甚么的……这样不就不知道谁是敌人、不知道甚么时候会被袭击了吗!而且跟在后面的也追上来了!
「这也可以吗?!」
「人自出生起就是自由的啊!」
「别说这么帅的话啊!《粪回覆》!」
在这样的城里,比起单纯制造出障碍物,只是提高人口密度就已经很好了,而且因为那些家伙会走向对手的,所以就更好了……由于人数突然增多,现在街道的顺畅水平也一下子变差了。突然泛起的穿着白色全身紧身衣裤的团体向受惊的他们聚集已往。
「那是菜刀吧?你洗手了吗?」
「如果人自出生起就是自由的话,你是说不自由的我不是人吗?!」
「报警了」
「你是〇〇县△△市??町的??先生吧?你点的薄饼送到了」
「『这些家伙是怎回事?!』」
怎样?!这些家伙是看也不看说话的脉络、一个劲儿地排除自以为是在否认自己的差异的意见的,超攻击性的人,无论是逃跑照旧无视他们都是没用的!……把连我也受到伤害的事实无视吧!
「逃跑的话就是我的胜利啊?」
「这、这些家伙好烦啊!」
「《噪音》!」
在粪回覆们足够靠近教屠们并大吵大嚷的时候,我发动了『DQN魔术』的《噪音》。……如此一来,原本就很麻烦的家伙们的声音就会变得更大,在耳边被吵着的人之中亦泛起被增添了『失神』的不良状态的人。……啊,列位NPC对不起。
「开甚么玩笑!从这里开始就无法通行了!」
「呃!」
就这样我趁着人群庞杂的时候逃跑穿过街道,但是前方门路被拿着巨大盾牌的玩家堵住了……居然这样子地运用坦职,在这个游戏里真的有许多『滥用』的人啊……对于这样做的他们——
「——《学生运动》!」
「『啧!』」
——我发动了有着『革命魔术』这个在方方面面上不妙和不宁静的名字的,有着《学生运动》这个危险的名称的魔术……如此一来,用头盔和毛巾遮住脸、拿着武斗棒和燃烧瓶的团体蜂拥而至,涌向路障和被当成机动队的玩家们。
「等等!喂!」
「好危险?!」
他们这群人将玩家们从正中间撕开,于是我就这样顺势穿过玩家们……这个魔术的厉害之处是,向他们进行还击的话,便会被异口同声地痛骂『掩护人权!』『公权力失控!』『被警察打了!』、而且高概率status会不停下降、技术的发动会变得更容易失败,它有着这些凶狠的性能……但,除非某处的修建物或通道正被受到统率的团体堵塞住,否则就满足不了它的发动条件,这是和名字一样欠好使用的魔术。
「你啊,在用啥魔术啊?!」
「……各人也是,有事想说的时候请遵守秩序呢!」
「烦死了!」
接下来我有时用『公共魔术』的《整地》生坑钻进地里过来的大地魔术师玩家,有时用『御宅魔术』的《沼》一次过让多人沉下去——终于逃脱了!!
「……幸好有它们啊,捏他役魔术」
被当初闹着玩地取得的这些技术资助了,令我抱有微妙的不舒畅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