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皮侠,是你吗?”容奕姝急切的问。
无声的回应。
不管怎么叫,怎么喊,都没有声音。
容奕姝都怀疑是错觉。
不,她相信那不是错觉。
容奕姝细想适才那声音,似乎是说‘种植’。
她赶忙看了自己的美食庄园。
动植物没成熟,依旧是五个金币。
滴滴。
炸锅传来声音。
容奕姝赶忙把炸锅里的饼干取出来,接着新一轮启动。
饼干可以存放又必须用炸锅才气做出效果,容奕姝自然是趁着这个时机做好。
赵明说量不必多,但必须是新颖又好吃的食物。
饼干是最好的选择,不仅可以用在佛生日拜拜,又能在春节时招呼客人。
容奕姝没有金币买食材,所以大部门用来做种种各样的饼干,寸枣,香辣小麻花。
直到下午四点,容奕旺来接她。
回抵家,容奕姝迫切想把刘家同意认亲的事告诉黄桂花他们,容奕富告诉她,人在菜园里。
“你们俩做饭,另有别把饼干吃完。”
容奕姝交接一番后,去了菜园。
“娘,你在种什么菜?”
看着放在田埂边的菜苗子,容奕姝好奇的问。
黄桂花停下来,直起腰,看着女儿。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连芥菜苗都不认得了。”
容奕姝傻笑,“嘿嘿,天快黑了,没看清。”
她前世没种过菜,自然不认得菜苗子。
容奕姝走已往,伸手拿过黄桂花的锄头。
“娘,你歇着,我来。”
“行,你来吧,我去拿些树叶来盖着。”
冬夜有霜降,这年代的农民都市用杂草,干稻梗,树叶等来铺盖着菜,免得被冻死。
容奕姝虽没种过菜,但她有原主的影象,锄头在手,驾轻就熟。
黄桂花回来时,容奕姝已经把菜苗子都种上。
她惊讶的说:“奕姝,你这么快!”
容奕姝露出一个憨笑。
她第一次种菜,感受满身有使不完的劲。
“娘,今天又拿下一个订单,价高,人开心,干起活来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那是。”
黄桂花没有质疑,她赶忙把簸箕里的树叶拿出轻轻地铺盖在菜苗上。
容奕姝想要资助,黄桂花拒绝,说让她休息一下。
容奕姝想到美食庄园里的植物有成熟的,便坐在一旁,意念操作。
庄园动植物区都分为两大区,农田和果园,家禽和家畜。
容奕姝为能尽快收成,自然是种养些较快成熟的。
已有成熟的。
收获,重新种养,寄售,收金币一系列操作完成后,容奕姝立即点了商店,想看能买哪些质料。
金币56814538。
容奕姝傻眼,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看着。
数字没变,56814538.
怎么回事?
容奕姝懵圈。
她很清楚适才卖的工具金币不会多,最高的才九百多个金币,五千多万金币是哪来的?
“奕姝,你怎么揉眼睛?是不是进工具?”黄桂花走过来,体贴的问。
容奕姝正想检察信息,那里可看到每一笔金币收入来源,突然听到黄桂花的声音,吓得赶忙回过神来。
“没有,刚刚风吹,眼睛有些干。”
容奕姝紧张极了,情急下胡编。
幸亏天色暗下来,黄桂花没看清,也担忧女儿会冷,急着回去。
“走吧,我们回家。”
回抵家,容奕姝想去查金币的事,可黄桂花一直敦促她用饭。
不得已,只能先用饭,才不会被家人怀疑。
容奕姝犹如囫囵吞枣般用饭,就为了能快点回房查信息。
“姐,你神了,这么快就吃完。”容奕富说话的同时竖起大拇指。
每次用饭,容奕姝虽不是最后一个吃完,但也不是第一个,今晚特例。
容奕姝食指放在唇边,体现他们别说话。
“我想到新食品,回房了,你们别来吵我。”
容奕姝说完,迅速离开餐厅,进了她的房间。
一说到新食品,各人都不敢去打扰容奕姝,怕会影响到她的灵感。
容奕富叹气说:“原来有兴奋的事告诉姐,看来只能等明早。”
黄桂花急问:“什么兴奋的事?”
容奕富凑过来压低声音,“阿庆婶病了,熏染病,下午好些人去卫生所检查,怕被熏染了。”
“什么熏染病?”容建民惊讶的问。
黄桂花打断丈夫的话,“管她什么病,横竖我们跟她八字不合,不往来,得不了。”
接着又问儿子,“这跟你姐有什么关系。”
容奕富贼兮兮的说:“大娘,她伤风了。”
容奕旺冷道:“活该!谁叫她老欺负我们,报应。”
“不能这样说。”容建民和黄桂花都斥责儿子。
他们告诉他,不管林秀枝怎么样,都是他们容家人,不能做到相亲相爱也不能自相残杀。
房间里。
容奕姝正看着信息【特别收得】,百思不得其解。
她并没有做什么特别事,怎么会有这个呢?
容奕姝在屏幕上找了可以查的,最后通过资助中看到一条信息。
【金币还可以通过现实中获得】
纳尼?
难道是她种芥菜的收获?
容奕姝特此外激动。
要真是这样,她就能通过现实获得更多的金币。
但这需要证实。
容奕姝很快来找上黄桂花。
“娘,我们另有菜要种吗?”
正在厨房收拾的黄桂花转身,一脸懵圈看着女儿。
她走过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着放在女儿额头上。
“没发烧,说什么胡话。”
“娘,我没事。”容奕姝尴尬的说,“今天做菜,脑海中闪过一些新食物,我想再试试,看还会不会泛起这样的。”
黄桂花没有回覆她,反而高声把容建民叫过来。
“怎么啦?”容建民急切的问。
他已经钻进被窝,听到妻子的叫声,急遽出来,冷得直打哆嗦,语气不怎么好。
“奕姝她,她。”黄桂花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了。
容奕姝赶忙扶着她,并跟容建民解释。
容建民似乎明白妻子的意思,他说:“奕姝跟阿庆婶没接触,跟大嫂也是隔得远远说话,不会有事。”
容奕姝嗅出味儿。
“爹,发生什么事?”
“阿庆婶得熏染病,你大娘跟她接触多,下午伤风,范项阳说可能被熏染了。”
范项阳说?
容奕姝想起范项阳早上的话,嘴角上扬,暗叹,这男人行动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