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刘卿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强者之心在次灼烧滚烫。
一步一步顶着洪武的杀意走到他面前和其对视,锻炼自己的内心。
附身捡起洪武放在一旁的刀,注视着这把刀,就是前不久,这把刀带给他绝望恐惧。
举起粘着鲜血的刀,无视洪武求助的眼神。
“咔嚓。”
刘卿瘫软在地,他不光杀了洪武,也杀死了曾经懦弱的自己。
右手对着洪武尸体,猪子直接吞噬。
刘卿迫不及待在洪武留下的衣物搜索起来,捡起几腚银子,几腚金子,一本书,一些药材,干粮。
待把这些收拾完,之后用火炬洪武衣物烧光,那把刀无法收走,爽性就扔到矿洞埋起来。
在刘卿走出不久后,一位野猪岭的土匪也朝这边走来,待看到刘卿穿着野猪岭制式衣物。
“天王盖地虎。”
刘卿一脸懵,该怎么接?
“小子唉,胆敢杀我野猪岭的人,受死吧。”原来野猪岭矿洞内也有玄铁门逃难的门生,而且无差异杀矿工也惹得矿工拼死反抗,偶尔有野猪岭的土匪在矿洞内翻车。
那些玄铁门和矿工穿着野猪岭制式衣物准备趁乱逃跑,冲到矿洞口被发现,所以延伸了对口号这件事情。
看着凶神恶煞的土匪杀来,若是杀死洪武之前的刘卿可能会直接吓傻,经历过两次生死后再面对这种事情反而变得十分冷静。
没有选择硬碰,刘卿转身开始逃跑,可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跑的事后期武者,若不是矿洞较黑,刘卿对地形很是熟悉,不用火炬也能分辨位置,早就被抓起来了。
伏兴心里很郁闷,要是被兄弟们知道自己连一个几岁的小孩都抓不住,预计要笑掉大牙。
看那小崽子穿着野猪岭的制式衣物,预计是运气幸亏哪捡的吧。
他可不认为几岁的小孩能杀死后期武者。
随着脚印追了半个时辰,发现完全无用功,气恼至极的他踢着脚下的石头。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伏兴下意识对了句口号。
“嘿嘿。”不远处传来讥笑的笑声。
“WCNM”。伏兴寻着声音响起的地方追去,再一次被一个小孩耍使得他恼羞成怒,立誓一定要抓住那小崽子,然后让他忏悔来到这个世界。
不远处,刘卿躲在角落看着伏兴狰狞的心情,他悄然站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大刀。
“啊,”矿洞原来就比力黑,火炬的光线距离也不够,加上伏兴失去理智只想第一时间抓住刘卿,对于脚下完全没有注意,只见伏兴脚下埋着数十根半截铁镐,两只脚掌都被铁镐刺穿,由于惯性整小我私家跪在刘卿面前,膝盖也刺进入一截。
刘卿冷冷的看着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土匪,如今无任何反抗之力的跪在自己面前哀嚎。
果真世事无常,不管敌人如何弱小,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伏兴此事相当于给自己提个醒,任何时候自己得小心谨慎才好。
猪子吞噬完伏兴之后,刘卿在留下的衣物里摸出来几腚银子,一些干粮,一壶水。
连续的紧张战斗使得刘卿充满疲惫,他找到一个自己以前专门为了休息挖的矿洞,洞口恰好适合自己爬进去,爬了三,四米后内部空间大了起来形成一个密室,这是以前趁老头休息的时候偷偷挖的,如今恰好适合潜藏。
不知睡了多久,刘卿再次醒来精神大好,点上煤油灯,吃了些干粮,喝了水后,整小我私家神清气爽。
刘卿终于抽出空清理战利品,碎银五十三两,银子十一腚,每腚十两,加上一腚黄金,加起来二百六十三两。
正常一户五口之家一年开销十两左右,像刘家村贫困的地方,预计二,三两就足够了。自己现在的身家当得起一方田主了。
难怪如此多的土匪,掠夺的生意真是无本万利。
俗话说得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夜路走多了,难免遇见鬼。
若不是他们想杀刘卿,也不至于被刘卿反杀。至于那些路上捡的也是承袭着节约的好习惯。
清点完银子,刘卿拿起那唯一的一本书。
“蕴火决”上半部。此书总共十页,前二页介绍如何修炼,以及境界划分,后八页则是练气一,二,三,四层对应口诀,心经,打坐图。
刘卿并不知道练气是啥,在他认为就是那些妙手修炼这些工具才变得如此厉害。
殊不知,后天,先天妙手修炼的是内力。
刘卿照着上面提示开始修炼,一直到自己干粮和水都喝完了也没撒感受。
凭据刘卿估算,修炼应该有一个月的时间。
此时,快到洞口时,有几个野猪岭的土匪正在洞口守着,偶尔有些挖矿的民工进进出出。
刘卿返回矿洞,再泛起时穿的是和此外小民工拿刀商量来的民工制式衣服。
而且他选择的是在夜晚逃出矿洞口,心里有底的刘卿大刺刺走出来。
“闪电五连刀”,矿洞口驻守的土匪有气无力的对着口号,这驻守都快半个月了,实在无聊乏味,而且进进出出都得对口号。
刘卿低着头,轻轻喊道:“耗子尾汁。”
“走吧。”驻守的土匪大手一挥,显得极不耐烦。
逃出矿洞的刘卿,嘴里露出一丝冷笑,还好自己谨慎逼问出了口号。
回到茅草屋,深夜刘卿披上野猪岭的制式衣服,探头探脑的向塔楼处走去,唯独只有这一条路是通向外面的。
“干什么的。”没想到如此小心翼翼,照旧被发现了。
“年老,我是来换班的。”刘卿迅速编了一个理由。
“哦,换班。”塔楼上脸上一条刀疤斜着贯串整张脸的男子,冷笑一声,刀疤犹如蜈蚣一般动了起来。
大叫道:“我×××没有开挂。”
刘卿:“????”
“虎子哥,不用问了,把他扣押起来,竟然穿着我们野猪岭的衣服,可得好好盘问一下。”另外一个塔楼的男子说道。
刘卿急得一身冷汗,这口号怎会如此怪异,当务之急是该如何脱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