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雾背后的存在需要范强帮它做事,而恰恰这件事它不能亲自做,或者不能亲身加入,只能通过他人之手,否则便无法告竣目的!”
想到这个可能,殷诚恍然间明白了,豁然开朗。
一些说不通的事现在也能够合理解释。
“不外,那工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紧蹙双眉,殷诚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涉及到那诡异存在的最终目的,以至于在范强只是简朴说出他自己的名字就招来不详,被黑雾给彻底湮灭了。
如此的话,那我现在会不会很危险?
心底莫名一凉,殷诚环视四周,视线扫过身边阴暗,四周角落中并未看见什么可怕的工具,一切如常,平静祥和。
若不是刚不久才发生那般恐怖惊悚的事情,殷诚多数还会以为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屋子。
“这背后有大恐怖!”
心里微沉,殷诚暗道。
“另外,这梦境中那些离奇的人看来并不全是真实世界中那几个死者,我在档案中并未发现受害者里面有个叫范强的人。”
“莫非是噩梦世界中原生的工具?”
想到此处,殷恳切中困惑,从沙发上起身,在模糊黑黑暗避开障碍物,两三步来到客厅阳台隔窗前。
侧身靠在窗后,伸出一只手微微拉开窗帘,看向窗外的世界。
仅有着淡淡轮廓的修建高耸如天柱,黑夜之下,如同林立的钢铁森林。
却诡异地没有一丝灼烁!
黑暗,惊悚!
“外面的世界没有灯光,想来应该不会有人居住吧?”
殷诚有些想不明白。
“亦或者是,这噩梦世界的原生存在早已经习惯黑暗,纵然没有灼烁,也能够照常生活?”
噩梦里面的都市,应该很富贵,从这修建物的规模和高度便能知道。
按理说,这样的城,即即是在黑夜中,也不会不亮起一盏灯光。
“不能按常理度之!”
心中暗忖,殷诚放下了窗帘。
外面的世界并不比屋内更亮,相反,在习惯屋中这种水平的黑暗后,殷诚更喜欢呆在屋里面。
窗外的黑暗,看起来比屋里面更冷,更深沉,也更易让人心生恐惧。
屋内反而能给人宁静感。
回到沙发上坐下,殷恳切神放松下来时才发现一个问题,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额,话说我现在这种状态应该怎么回去呢?”
被带入噩梦当中,解决了杀人犯和屋内隐藏的无面人,可是现在却找不到返回真实世界的措施。
殷诚莫名脸黑,深感头疼。
“不会一辈子就生存在噩梦里面吧?”
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
危险被他解决掉,却困于找不到“醒来”的要领。
“哎,慢慢来,我就不信还一直就这样了!”
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能先乱了阵脚,独自身处未知黑暗,必须要有勇气和胆子。
否则,很快便会意理失常从而疯掉。
“外面的世界肯定还藏着什么可怕的工具,我现在不能冲出去,不行莽,需要稳!”
“那么,就先看看这屋里面有没有隐藏的离开的措施吧!”
盘算主意,殷诚也觉得休息够了,之前遭遇黑雾后心神恐惧所消耗的机体能量也再次增补回来,没有须要再继续缓和休憩。
避开一些桌椅,台柜,殷诚顺着空道来到了一处狭小的空间。
应该是卫生间。
暗处中,这间房间里面的洗漱台桌上还放着一些洗漱用具,旁边伸出的台上放了把梳子。
伸手拿过,摸了摸,凭据触感,应该是一把木梳。
“屋子的主人是女的?差池啊?凭据梦境的发生历程和屋子的结构看来,这很像严天问说的他家在大津市的住房!”
“莫非是他母亲用的梳子?可是听他的话来说,他母亲谈了笔生意,忙着处置惩罚,已经半年没有回家了啊,难不成是他女朋友的?”
这也难怪殷诚如此怀疑,因为这把梳子很平滑,摸起来没有一丝灰尘,不像是许久没用过。
“好家伙,都有女朋友了,活该,也没跟我说一声,看起来那么老实,没想到这么不正经!”
殷诚怨愤,胸中似乎燃起了火。
只身狗都是一把干柴,遇见成对的人总是会生起火,哪怕是一点星火,最后也会烈焰焚身。
“真是可恶!”
殷诚痛斥,随手把木梳放回了梳妆台上。
“算了,这不是重点,让他这三天别死了才是真正目的,否则我都回不去主世界,届时没了呵护,恼恨拉满,也一样难逃一死。”
深吸一口气,殷诚平复心情,恢复了冷静。
随后的两分钟内,他仔细检查了这里,一切正常,就像是一户人家中普通的卫生间一样。
这里面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没看见有什么能帮他离开噩梦的措施,继续呆在这里没有意义。
殷诚转身离开。
之后,他又仔细检查了客卧,厨房,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工具,别说找到离开噩梦世界的措施了,一丝线索都没有看见。
“我这会不会是完蛋了?”
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殷诚脸色发黑。
没被诡异杀死,却被困死在这个地方,简直是羞耻!
“呼——”
深吸一口气,殷诚平复内心,徐徐吐出浊气,心烦气躁似乎也一同倾吐。
“先再等等看,若是一个小时后还没有变化,我就离开这屋子,去外面看看有没有措施!”
心头极重,这是不得已的措施。
外面世界基本肯定不会宁静,出去多数九死一生。
不知道在噩梦世界中死去会不会导致现实中也死亡,虽然严天问频频在梦中死亡也没真正死掉,但殷诚并不认为自己也可以这样,“赌”这个行为,任何时候都是不靠谱的。
可是,相比于一直呆在房间里,殷诚更偏向于进入外面的世界去寻找时机。
整个屋子都基本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或者是不寻常的地方。
正常得有点不正常!
拎着锤子,殷诚准备回客厅继续躺沙发,他想要好好静静。
经过主卧,看见有些扭曲倾斜的木门,以及完全破坏的门锁,殷诚嘴角一抽,他自持自己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话说这么凶猛的家伙我是怎么那么简朴就搞定的?”
“看来,谋略永远比只靠蛮力要好,智慧永不外时。”
心里不留痕迹地无耻夸了自己一下,殷诚嘴角微扬,正准备走开,却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什么味儿?这么臭,刚刚怎么没闻见?”
皱着眉,殷诚单手在鼻间扇了扇,想把那股怪异的味道扇开。
可是,这气味却如跗骨之蛆,在鼻尖缭绕不散,怎么也驱除不掉。
“呕!”
干呕一下,殷诚熏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味道太臭!
“什么工具这么恶心,真的是!”
殷诚愤愤,手掌捂住口鼻,顺着这臭味寻去。
味道徐徐加深,殷诚最终在主卧衣柜前停下,恶臭就是从这里面传来的。
“什么鬼,怎么适才没闻到,现在却臭的差点把我送走?”
把手上的染血铁锤放在一边,殷诚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拉开了衣柜!
随即,看见柜中的事物,殷诚猛地瞪大了眼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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