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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阳刀的江湖

第八章 传说

封阳刀的江湖 老乔如歌 3844 2022-03-24 23:14:40

  江湖,是一个世界!

  是一个游离于国与国之间,朝廷之外,是现实与非现实的世界。

  这个世界同样有温情,同样有残酷!

  谁想要在江湖之中成为一个传说,或者传奇,谁就要敢于斗争,敢于挑战;挑战那个传说,或者那个传奇,然后让自己成为那个传说,或者那个传奇!

  有人不想成为那个第一,却会在情不自禁地成为那个第一,有人拼命想取代那个第一,却永远无法取代!

  这二年多来,贾风的封阳刀就成了那个传说!

  江湖传说有这么一把刀,一把遇人杀人,遇鬼杀鬼,吸血成魔的吸血魔刀!

  谁要是获得这把刀,谁就可以成为江湖第一,武林第一!

  那么这把刀,长的什么样,没有几小我私家说的出,因为真实见过它的人,已经被封阳刀吸干血,成了干尸!

  见血吸血,立马干尸。

  魔刀封阳,一刀封阳!

  一时间就这样传开了。只要你手中拿着刀,你就可能是封阳刀的主人,那么就会有人向你提倡挑战,甚至杀了你,拿走你的刀!

  这是一个残酷的循环!几多人活在这种残酷的循环与恐惧之中!

  这个传说险些江湖人尽皆知,也许江湖另一场腥风血雨,已经越来越近……

  李兆安用的是剑,现在他走在路上已经没几多人理会他,因为他不是持刀之人!

  他见过贾风的刀,碰过贾风的刀,但他没有见过传说中那股魔力。

  他也知道贾风已经在伯父那里学习刀法有了一段时间,但江湖传说那是把会吸血的魔刀,他有点不信。他也没空去信!

  他只想着张扬,与他不共戴天的张扬!只是,张扬就像一下子消失了一样,他放出的眼线,至今没有回信,所以他有点失落。

  一个心情降低的男人总会想到酒。

  一个心情降低的男人想到的酒,都不会特意要求什么好酒!

  有酒就行,因为这个时候,没有比酒更好的了!

  因为那时候不叫吃酒,或者品酒,叫灌酒,大碗大碗的灌,直到烂醉如泥!

  李兆安也许是个例外,他会去找淡烟,然后在淡烟那里喝,那里醉,甚至烂醉如泥!

  淡烟在醉花楼。

  午后的醉花楼已经开始接客,落夜时分,才富贵正荣!

  所以,午后的醉花楼客不多。

  他刚走进醉花楼就听到一个男人高声喊道:“我就要淡雅女人,快让她出来陪老子喝酒,老子今天兴奋……,”

  但听醉花楼老鸨子在好话求说道:“这位客官,淡雅女人今天确实不行,就让淡水陪你吧,淡水也是本楼淡字辈女人,长的同样悦目,温柔……”

  “不行,老子今天兴奋,老子今天就要淡雅女人!”

  “淡雅女人今天已经有客,明天,明天就让淡雅女人陪客官……”。老鸨子还在好声好气的说道。

  老鸨子旁边还带着几个同样美貌感人,显胸露背,娇艳欲滴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个娇声娇气道:“这位年老,就让小女子陪你好了,我也可以让年老满意的……”。

  “走开,我就要淡雅女人,你是淡雅吗?你不是,她也不是,你们全都不是,我要淡雅,我要淡雅……”

  高声叫嚷的是一个刀客,一把长刀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高声道:“老子手上拿的是封阳魔刀,你们不怕吗?老子还要喝酒,还不叫淡雅女人出来!哼!”

  各人一听“封阳魔刀”都倏地纷纷失色散开。

  李兆安摇了摇头,正想往醉花楼后院而去时,忽听人群中有人道:“左右拿着的是封阳魔刀?”

  “就是,这么了,你还敢来抢不成?”

  李兆安看到人群中慢慢钻出一人,一个手中有刀的灰衣人:“你手里的不是封阳魔刀!”

  高声嚷话的男子举起刀,转头对着灰衣人:“你说我这刀是假的?”

  “不错!”灰衣人冷冷道。

  “难不成你手里才是真的?”

  灰衣人道:“我没说我手里的刀是什么刀。”

  “那你敢说我的不是封阳魔刀?”

  “不错,我说你手里不是封阳魔刀。”

  “它就是封阳魔刀!”男子又高声嚷嚷道。

  “听说封阳魔刀会吸血,会把人酿成干尸,你的刀会吸血吗?”

  男子一愣:“我的刀吸不吸血关你什么事?”

  灰衣人道:“它原来不关我的事,但你说它是封阳魔刀就关我的事。”

  “为什么?”

  “因为我会杀了你!”灰衣人冷道冷。

  “杀了我?”

  灰衣人道:“不错!”

  男子高声道:“你杀得了我……?”

  他哈哈大笑!忽见刀光闪过,男子用手捂着脖子,扑通一声,圆瞪着惊讶的眼神倒了下去,血从他的脖子倏地喷了出来!

  人群中突然一阵尖叫,忙乱中有人大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灰衣人好快的刀!

  李兆安不禁说道:“好快的刀!”

  灰衣人瞧了李兆安一眼,冷冷道:“左右用剑?”

  李兆安淡淡道:“不错。”

  灰衣人道:“用剑的人不配说刀。”

  李兆安道:“哦!为什么不配?”

  灰衣人冷冷道:“因为你不懂刀。”

  李兆安轻轻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灰衣人道:“就算你懂,你也是一知半解!”

  李兆安又轻轻一笑,道:“那我可不行以说你不懂剑,不配说剑?”

  灰衣人一顿,道:“你的剑没啥好说的。”

  李兆安道:“我从不说我的剑。”

  灰衣人道:“所以我不杀你!”

  “哦!”李兆安也是一声冷笑:“为什么?”

  灰衣人道:“我只杀用刀的。”

  李兆安道:“为什么只杀用刀的?”

  灰衣人道:“因为我要找到那把封阳魔刀。”

  李兆安道:“哦!那你杀得了它的主人?”

  灰衣人道:“不错。”

  李兆安道:“那你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灰衣人道:“不知道。”

  李兆安道:“你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为了获得封阳魔刀,你就要杀所有用刀的人?”

  灰衣人道:“不错。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要杀到它泛起。”

  李兆安轻轻一笑,道:“你就不怕我也可以杀了你?”

  灰衣人道:“你杀不了我。”

  李兆安道:“哦,你就这么自负?”

  灰衣人道:“你若再惹我不开心,我也会杀你!”

  李兆安道:“哦!左右好大的口气!”

  突然,醉花楼的楼上慢慢走下一小我私家,一个锦衣人:“因为他是人称闪电刀客的刘一刀!”

  刘一刀,就是留一刀,因为他太快了,所以杀人只用一刀!

  灰衣人就是闪电刀客刘一刀,难怪适才那一刀快如闪电。

  刘一刀瞪着锦衣人:“左右是谁?左右也用刀?”

  锦衣人走了过来,手里是有一把有弧度的,长度刚恰好的刀,说道:“听说刘一刀杀人只用一刀,适才终于有幸亲眼所见了,不外……”。

  “不外什么?”刘一刀问道。

  “不外那只是用在杀猪上。”锦衣人说完自己哈哈大笑。

  场上没人敢随着笑,想笑不敢笑。因为在场的人都见过刘一刀杀人,杀的并不是猪,万一惹刘一刀不兴奋,就会被他一刀割喉。

  只是在锦衣人口中,刚刚死在刘一刀刀下的人就是“猪”。

  倏然一道刀光到了锦衣人眼前!

  锦衣人一句杀猪惹怒了刘一刀,刘一刀极快的出刀和移动速度,让李兆安也有点意外,但锦衣人并没有慌,他也以极快的身法躲了已往。

  刘一刀一愣,也是出乎意外,心想遇到妙手了,一般人可是躲不了他这一刀,紧接着,他又连出三刀,但丝毫未能得手!

  刘一刀其实只是脱手快,手快刀就快,未能在一刀制胜之下,他就有了劣势!

  但他也很智慧,一刀三刀未能致胜之下,突然收刀,说道:“左右为什么不出刀?”

  锦衣人道:“因为我想让你三刀!”

  刘一刀冷笑道:“左右口气不小?”

  李兆安已经看了出来,刘一刀的破绽已露,锦衣人能轻松躲过刘一刀三刀,他只要比刘一刀足够快,也就能以一刀制胜!

  因为刘一刀,果真只有一刀,谁能躲过刘一刀的那一刀,就会有取胜的掌握,否则,就会被他一刀所杀。

  锦衣人笑笑道:“还好,对你刘一刀,我也只会出一刀!”这言下之意,你再脱手我就不让了。

  刘一刀照旧冷冷的,心想此人身法确实也挺快的,自己必须要比他更快,而且必须一刀,一刀收效!

  刘一刀道:“能在我手底下躲过三刀的人,并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锦衣人道:“哦!我可听说没有人能躲过你的第二刀。”

  刘一刀的脸上有点难看,这不是变相的在讥笑他吗?

  他冷冷道:“我看你也不会再有时机了!”话音一落,一刀飞了出去……

  锦衣人的刀也已出鞘了……

  刘一刀感应后背凉凉的,身体已经发不了力,腿脚失去了控制,他强忍着疼痛慢慢转过身,受惊的看着锦衣人手里的刀,锦衣人刀已入鞘,:“你……你”,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慢慢的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他快,锦衣人比他更快!

  李兆安没有看到锦衣人怎么出刀,这小我私家比刘一刀脱手更快,他更像是闪电刀客!

  李兆安不禁的道:“左右好快的刀!”

  锦衣人道:“左右有把好剑!”

  剑未出鞘怎知是好是坏,这人话里有挑衅的味道!

  “剑在鞘里,怎知优劣?”

  “遇风不动,气定神闲,非一般妙手不足于这么淡然。”锦衣人道。

  李兆安淡淡一笑,:“左右过奖,未知左右尊姓台甫?”

  锦衣人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李兆安又淡淡一笑:“如果在下猜的没错,左右用的是绣春刀?”

  但见此人手里的刀有点弧度,不大不小,不短不长,刀鞘华美。

  锦衣人道:“哦,左右知道绣春刀?”

  李兆安道:“左右身着贵气,用的是绣春刀,应该是锦衣卫的吧?”

  锦衣人脸色一变,瞪着李兆安看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身往外面去了!

  李兆安目送此人离开,心想锦衣卫在此泛起必有重案,难道是因为贾风,因为封阳魔刀?

  杀人的人走了,剩下的烂摊子就交给醉花楼去收拾了!

  淡烟的船,有酒!

  淡烟帮李兆安满上了酒。

  淡烟总是会静静的陪着他一小我私家喝酒,李兆安不说话,不问,她也就不会说。

  也许,一个智慧的女人就是这样,不应说的不说,不应问的也不问!

  因为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话少的女人。

  但今天她突然道:“有人说在杭州城看见了他!”

  李兆安眼睛突然发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淡烟声音很轻,轻地只有李兆安才气听到。

  “杭州城哪里?”李兆安道。

  “具体没说。”淡烟帮李兆安满上了酒。

  酒是好酒!入口醇厚浓郁,回味无穷。

  已是黄昏!

  另一个日落日起的黄昏。

  李兆安走了,淡烟没有留着他留宿。

  她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含情脉脉,眼眶湿润。

  这是她的男人,无名无分的男人。

  她愿意等,她等着他亲口说要娶她!

  那种敲锣打鼓,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娶!

  现在这个男人需要去做一件事,了却他的心愿,那时他就可回来娶走他!

  杭州城不远,也就四五天的路程。

  李兆安已经迫不及待的骑着马,连夜启程!

  夜,没有月。

  出城的夜路,漆黑漆黑的!

  前面官道,有一片空地,空地有火。

  一小我私家,生着一堆火。

  似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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