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
这首散文作于2014年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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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陶知贤
梦碎了季节,醒时已经是苍白一片。沿途的寥寂,难掩心碎的迷茫,聊无痕迹。冬日的余斜,稀疏的林荫,已无打转儿的枯叶。
老槐树上奚落的孤鸠,终难奏起离此外肖邦。二里外的孤亭,斑驳中留下路离般的萧瑟。
离家的狗儿,追逐着谁的身影。三两只觅食的鸡儿,一两只戏水的鸭。
浓浓的薄雾中透露出斑斑的炊烟。有时梦里独兴,却彷徨无措。
没有拉菲儿的梦幻,也无吞云吐雾的潇洒,只是仰躺在酷寒的床上,迷离中透望着。
季节中总是留下感伤,如秋雨,如薄雾,如梦,如魇。离别中有太多的话儿,说时已泪眼迷离。
女孩的一半总是带着水字,男人的一半中带着太多的倔强。
回首时已是云烟,我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梦魇望尽,富贵朝暮。
月明中渴望与时空访客,那是大气一统天下的豪爽,亦或者是无敌与江湖的气概。然,总是透露着孑立。
于是便有了死千遍,吾亦往然的对手。于是结局中,孑立中带着寥寂余生。
当年韦师的洒脱始终是我学不来的。于是,现在依然如湖面的落叶打漂儿,不知何时已经淹没与淤泥。
故事的结局总免不了赋诗一首,或感伤事风,或感怀秋殇,或感伤己身,或讥笑昔人!
一烛一岁思华年,那边梦魇那边闲。
有时梦尽梦有时,寥寂弄箫寥寂伴。
离人红泪酒一杯,梦碎季节廖无痕。
旧亭台前送前人,今人又谁送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