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绝色小倌
华灯初上,烛火通明的铜雀楼宛若一座金光闪闪的金殿。
林倾晨倚坐窗台,望着整个洛阳的万家灯火,难免心里有些伤春悲秋。
他神色黯淡,手中拿着一朵芍药,残忍至极地剥它的花瓣,嘴里一边说:“他来他不来、他不来他来......”
萨比看着那一瓣一瓣细碎的花瓣,嘴角不由一抽。
林倾晨带着浓浓的鼻音问萨比:“都一天已往了,你说苏无祁会来吗,傻逼?”
萨比:“可能你把花瓣拔光了,苏无祁就会来了。”
“哦。”林倾晨一把就抓光了芍药的花瓣,望了几眼眼空空如也的房间:“没有来,好困,睡觉去。”
萨比:“......”哥们,给点耐心好欠好?!
果真照旧钱比男人靠谱,等他个大猪蹄子!他都困死了,先睡一觉再说。
林倾晨进入屏风后解衣,刚想往床榻偏向走去,窗边突然起了一阵风,吹得窗扇啪啪作响,屋内的烛火摇曳。他忘记关窗了,林倾晨从屏风后出来,想去关窗,但窗边泛起了一小我私家,坐在他适才坐的位置上。
男子倚坐窗台,一袭紫衣华贵邪魅,额前几缕青丝随凉风扬起,侧脸棱角硬朗如崎岖错落的奇骏山川。
不似凡人,似魅。
苏无祁偏过头来看他,一对黑亮的眼眸深邃锐利,看得林倾晨的心发生悸动。
林倾晨惊喜:“呀!大郎你怎么来了?”
一听大郎两个字,苏无祁的浓眉挑了挑,总感受在他口中说出有种怪异感。
林倾晨叫他大郎一是因为他在家中排行一,二是洛阳城里的人一般称谓男子时都市带上一个郎字,再加上他的恶趣味,觉得这样叫苏无祁比力好玩。
“大郎。”
林倾晨熏染了风寒,浓浓的鼻音让人听上去像是在和他人撒娇一般。
苏无祁从窗台上下来,高峻的身躯慢慢靠近林倾晨,烛火闪现出他的阴影,笼罩着林倾晨,他低着头看着林倾晨说:“听说你得了相思病,已是紧急之态,病因是我,所以我来做你的良药。”
林倾晨突然莫名觉得两颊有点热,张皇道:“谁说我已经紧急了?你这是在诅咒我!”
苏无祁轻笑:“现在整个洛阳城的人都这么说的。”
“哼!我只是晚上洗澡忘记关窗,受了凉,熏染上了风寒而已。”
苏无祁:“......”
“啊啾~”鼻涕泡冒了出来。
林倾晨:“......”他瞬间想找个洞钻进去。
他擦了擦鼻涕,然后抬眼看苏无祁:“你这良药似乎一点都不起作用。”
苏无祁又慢慢靠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他瞳孔里只剩下林倾晨眼尾那颗勾人的红痣。
“那要怎样才起作用?”
“陪我睡一觉。”
“......”
“或者你给我一桶个头肥而丰满的金元宝。”
“......我看你是在痴人说梦。”
林倾晨开始哈欠连连,疲惫困顿,风寒似乎严重了些,头昏脑涨,四肢无力,他眼皮子开始打颤。
看着像媚眼如丝似的,蛊惑人。
苏无祁站直身体,睥睨着林倾晨,说:“别把你在风月场所上看待此外男人的那一套用来对我,我不屑。”
“嗯?我没有!我对你的所有举止都是出于心之所向。”林倾晨仰起脑袋,困顿地看着他,纤细的手指戳着苏无祁结实的胸膛,“我照旧很纯的,我都是陪他们嗑瓜子,聊天,喝酒,玩游戏,究竟我除了美貌一无是处。我只对你这样。”
“大郎。”他又灵巧地叫一声。
苏无祁被他戳得心痒痒的,二话不说用大掌包住林倾晨的胡作非为的手,嘴角默默扯出一抹笑:“临时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嘿嘿!”林倾晨心里乐开了花。
见林倾晨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苏无祁放开他:“困成这般模样,看起来有好几个夜晚辗转反侧了。如今我你也见了,还不快去睡?”
林倾晨脑袋重重颔首,往床榻走,躯体一躺,立刻发出呼呼声。
苏无祁:“......”
正值春日,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是沁透皮肤的凉,苏无祁脚步轻缓走已往把窗户关上。
回来时,却见林倾晨,侧躺着身体,侧脸枕着双手,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嘴里说着:“来呀,别走,别走呀,呵呵……”
林倾晨看到眼前有一箱个头丰满又大只的金子,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最后那箱金子真的听了他的话飘到他面前,他伸脱手一抓,一拽。
“嗯~”
林倾晨既绵长又很轻地闷哼一声。
平时稳如泰山的苏无祁,竟然被人轻轻一拉就倒了,整小我私家压在林倾晨柔软的身上。
林倾晨在梦里也不老实,双手开心地摸着“金子”,又硬手感又好极了,就是有点重,压得他直喘息。
他傻呼呼笑作声,这么一大箱金子就算压扁他他也乐意:“呵呵呵~快来压我呀,压死我!”
苏无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