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入城资格,人白银十两,宠物也是白银十两。”
酷寒的剑锋交织在一页书的脖颈,护城门的守军,眼神酷寒的看着他,很是熟练的说道。
“阿弥陀佛,”一页书合手作揖,徐徐道:“出家人不染凡尘,身上并无银两这些俗物,还请通融。”
“呵呵,通融?”用剑架着一页书的守卫不屑一笑,冷漠道:“我们无序城不讲这一套,有钱就进,没钱就滚。”
听这恶语,一页书仔细的审察起了这位守卫,一身玄色锦衣,头上带着一顶玄色官帽,不给通融的脸看上去格外貌寝。
“阿弥陀佛,”一页书赶忙转头看向一边,他有些想吐了,说道:“你我相遇即有缘,观你之气相,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妥讲。你...活不外今日。”
“什么?”城门守卫面色一寒,不由分说,直接一剑斩向了一页书。
咔嚓!
一页书平安无事的站着,斩在他头上的剑已经断成了两截。
锵!锵!锵!
另外九名城门守卫见状,齐齐拔出了佩剑,准备群起而攻之。
“慢!”见状,一页书伸出合十的一只手,喝止了准备动手的守卫们。
十名守卫齐齐一愣,互望一眼,停下来行动,准备听后序。
“阿弥陀佛,”见他们乖乖停下,一页书再次合上,笑说道:“你们与我相遇,都是有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妥讲,如果你们动手的话,今日...即是你们往后的忌日。”
想了想,嘴角不明笑意的一页书再次增补道:“如果你们有亲人的话!”
“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
“.....”
十位守卫不怒反笑,颇有这个僧人是来搞笑的感受。
其中一人嚣张喊话道:“俏僧人,别仗着自己是修者,以为就能胡来,这里是无序城,知道为什么叫无序么?”
顿了顿,他的神色变冷,语气酷寒:“就是因为没有秩序。”
“阿弥陀佛,”一页书的嘴角笑容愈甚,回道:“就因如此,所以僧人我才愿意与你们结缘,让你们渡过今日这一次危机。”
说完,一页书再次看向十位守卫,也不等他们回复,自顾自进了城,莫小昭也跟在他的身后屁颠屁颠的进了城。
诡异的是,全程十位随时会动手的城门守卫都没有阻拦,更没有动手;因为在一页书最后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转动不得,连整个灵魂都哆嗦起来,似乎有随时破体而出的感受。那一双眼睛,宛如来自死神的凝视。
“真是破都市,连个摆摊的没有。”进入无序城后,一页书瞧着城中的场景,无趣道。
整个城中,随处都是占了大块地皮的府邸,都是木制而成的古风修建。路上,没有行人,更没有小摊贩,石块铺陈的门路上,只有他与莫小昭,一阵风带起他身上白莲佛袍的衣角,更显冷清。
“大王,好冷清啊!今日我们住哪里啊?”莫小昭渡步到他的脚边,抬起狐头望向他问道。
“住哪里?”一页书用手摸着光溜的脑袋,随便指向了前门的府邸,说道:“暂时就住这吧!”
莫小昭顺着他手指的偏向,看向了写有【李府】牌匾的府门,开心道:“总算不用住那些破道观,破寺庙,破私塾了,大王,走吧!”
“哈哈”
咚咚咚!
李府的下人正半靠在门后瞌睡,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吓了一个激灵,心中疑惑,这明白昼的,也有鬼敲门?
他疑惑的打开门把手,将府门开出一条小缝,看清了敲门的一个俏僧人,没好气的问道:“明白昼的敲门干嘛?有何事?”
“阿弥陀佛,”一页书脸上保持着最善良的笑容,说道:“我叫一页书,今日刚入无序城,观李府之气脉与我有缘,便寻来计划叨扰几日,麻烦您禀告府主部署一下。”
“什么?”府门后的眼睛露出受惊,有些没反映过来,片刻后,他总算明白了,语气恶毒道:“原来是过来混吃混住的穷酸僧人,滔滔滚,李府也是你......”
碰!的一声巨响陪同一声--哎哟~,府门后的仆人已经被撞飞到十米开外平地上,受惊的看着一页书。
原来,见一小小的仆人居然也敢口出狂言,于是一页书很礼貌的轻轻的推开了府门,真的真的只是轻轻的一推。
“你,你,你”倒地的仆人手指着一页书,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敢说出准备羞辱的话,通过眼神,他感受到,要是再说下去,自己的小命只怕不保,他照旧很珍惜自己凡夫武功巅峰的小命的。
蹬!蹬!蹬!
“来者何人,青天白日之下,竟敢伤我李府的人?”
听闻声响,赶来的数十位凡夫武功巅峰的仆人围着一页书喊道。
一页书也不说话,只是扫了一眼围着的人,灵气入音,整个李府中都响起了他的声音:“李府之主,出来见客吧!否则,今日,怕是李府除名之日。”
随着一页书的话音刚落,从李府府邸最深处传来一道雄厚的声响:“明白昼的,哪位修者如此不讲规则,胆敢来犯,当我李刚是吃素的吗?”
话说完,一位穿着白色华服,披散着黑发的老者已经飞到了一页书身前的衡宇屋檐上,紧盯着计划入驻的一页书。
“阿弥陀佛,”见正主出来,一页书合手作揖,敬重道:“李刚施主,我今日刚入无序城,还无居所,我观你李府气相与我有缘,便计划过来叨扰几日。”
“哈哈”屋檐上李刚冷冷一笑,方脸上的虎目一瞪,冷声道:“俏僧人,你就是计划过来化缘,也没须要伤我家仆人吧?”
话说完,他那威猛的脸上更显霸气。
“阿弥陀佛,”一页书柔声回应:“你家仆人太过无礼,我不外是让他将我的意思转达给你,他便出口伤人,佛不行犯,留他性命,已是给你留面,望李刚施主以后好好管教下人,不行太过无礼,善哉、善哉。”
“嗯?”闻言,李刚威猛的老脸一愣,将一手藏于背后,身体略微前倾,虎目中有凶光露出,紧盯被自家仆人围住还笑容满面的俏僧人,字字昂扬道:“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