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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藏

浓雾散不开

八藏 昆明之之 2131 2021-04-09 15:38:50

  浓雾散不开,

  看不清对白。

  __

  八藏,一个不着名的网络作家,是的,有时候,八藏走在大街上,和一群陌生人混在一起时,你基础就找不到他。

  「惊悚条记:一

  没进山之前天气一片晴好,阳光万里。刚拐过一个弯路,眼前就迷蒙蒙的了:一股股的清雾从山上下来,缠绕飞翔由淡转浓,徐徐看不清门路,老果真得越来越慢,打开车灯能见度也就几米远。大部门的客车都停开了,三三两两的人群都开始往回走,另有几小我私家惊奇地看看我们的车,摇着头叹息着离开了。老公看此情景也打起退堂鼓,不如我们也回去吧,明天再来,或者再选日子?我一听就心口发堵,想起平日里为此事所受的指指点点和婆婆的冷言冷语,气都不打一处来,要回你回,横竖今天我是非要上去不行,成不成在此一举,我为此事遭的罪还少嗎,说着就红了眼圈,要掉泪的模样。老公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开。

  犹犹豫豫中我们已经走到了半山腰,前后左右全是雾蒙蒙的,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早已分不清哪是路哪是山哪是树木岩石。汽车基本是比蜗牛还慢,而且每一步都是心惊胆战,唯恐一不小心就会坠落悬崖,想起路边那些树木丛生岩石遍布的又陡又峭的沟壑,如果滚落下去,结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儿我就头皮发紧,心脏缩成一团,此时我也不敢再说话!我知道想下山和想上山都是一样的,全都看不清,已经没有了退路。看看他,只见他脸色阴沉,紧闭双唇,精神高度集中,也顾不得埋怨我,而我却开始恨自己太任性,这可是生命攸关的事情,唯有期待上天开开眼,赶忙云开雾散,放我们一条生路。」

  「二

  正在我们左右为难万分焦急的时刻,一团橘黄色的灯光泛起在我们车前,在迷雾中发出幽幽的温暖的辉煌,它忽闪忽闪地往前飘移。我抱紧了老公,盯着它颤声问,这是什么,不会是传说中的磷火吧。老公一向胆大,哪有什么磷火,也许是前面也有一辆汽车也说不定,我们随着它走,它的速度也不是太快,始终保持着让我们看见的距离。如果说是汽车,怎么能只有一个尾灯,而且照旧黄色的。尾灯应该是红色的才对。刚开始我们心里畏惧,远远地随着它,厥后见没有什么事,而且盘山公路的弯度它掌握得刚恰好,我们放心地随着它。奇怪的是,它像知晓我们的心事,一路领着我们到了山上的古庙,还没进门,它就消失不见了。此时,大雾瞬间就散了,古庙清晰地泛起在我们面前,里面有袅袅的轻烟飘散出来,正午的太阳照着院子里蓬勃生长的树木草丛,寂静安好,一切似乎从未发生。想再找找那橘黄色的灯光是怎么一回事,却没有一点痕迹,真像一场梦一样。」

  「三

  庙里只有一位老太婆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为我们递上香,平和地看着我们上香许愿,最后我们要下山了,她又依依不舍地目送了我们那么远,似乎我们是她的亲人一样。

  三个月后,我有身了,十个月之后,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眼神明亮,哭声贼响,小胳膊小腿蹬得特有劲。

  当孩子满一周岁的时候,我和老公又开着车上山还愿,当我们再次走进庙里时,发现一切都变了模样,平和可亲的老太太不见了,只有一个面无心情的老大爷在扫地。我想起那天离奇的事,就忍不住问老大爷,这里是不是有一位老大娘,面目可亲,今天怎么没见她,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她还在。听到我们提起老大娘,老大爷的眼神一下子暗下来,你们是说,我家的那个老太婆吧,她走了有好几年了。那一年重阳节的前一天,她回家看望小孙子,小孙子要跟她一起上山来玩,谁曾想,小孙子想摘路边的野果,一脚登空就滚落悬崖,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也随着去了。唉,一瞬间两条命呢,说着老大爷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后脑勺发凉,心情却又极重无比,我慰藉了老大爷一番就心事重重地走了。

  如今一起大雾就想起那不行思议的灯光,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

  八藏不止一次问自己:我可以选择放弃文学创作吗?

  虽然,选择的权利在八藏自己手里,没有人可以帮八藏做出选择。

  『++++』

  「惊悚条记:一

  顺着村东的小道,小戴往另外一处大河而去。

  来到这座大河,方知河水的宽阔众多,比起村南那条河广袤了许多,而且水流湍急,很是有挑战性。小戴脱下衣服,朝河水中扑通一下,跳了进去。极其善水性的他,在水里做着种种姿势,即便水流滂沱,也毫无压力。

  看来说这里有不祥之兆都是骗人的花招。

  小戴耸耸脑袋,从水里冒出头来。就在这时,他看到一艘渡船往远处徐徐开来,上面是个戴着斗笠的农夫,看不清脸色。

  小戴一下子来了兴趣,连连挥手打招呼。

  渡船上的农夫却没有说话,只是船徐徐朝小戴而来。

  小戴觉得是这农夫耳朵有些背,也不在意那么多,待渡船到了身旁,他用力一撑,就爬上了渡船。

  他拍拍农夫的肩膀,正要打个照面,却感受农夫的身上冰凉冰凉的,没有一丝人烟气。小戴觉得有些奇怪,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按原理应该满身大汗才是,怎么会感受到冷?」

  「二

  就在这时,农夫僵硬的身体转了过来,低垂的头颅微微扬起,露出怪异而狰狞的笑脸,那笑容似乎不是活人一般,阴冷砭骨,极其渗人。

  小戴大叫一声,接着是哗啦一声,水花四散,小戴跌入了水中。

  感应奇怪的是,小戴明明会水性,却是挣扎得起不来,似乎有什么工具在将他按在水中,他用力睁大眼睛,眼前哪有什么渡船,船夫?而他的脚下似乎有千斤石头,不停地拉他下水。

  挣扎了不久,小戴就沉入河底了,再也没能起来。

  翌日上午,有人在河中发现了小戴的尸体,那尸体身上脸上,满是青紫的伤痕,不知道是被谁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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