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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号

第五章 离奇的梦境

我的信号 清叶溪 1343 2021-04-07 09:08:54

  在有课的日子里,中午短暂的休憩时间,对于一个热爱睡觉的人来说,只会加深她想要补觉的执念。

  于是乎,下午的上课时间,在知了声中漫长而又毫无意义地流走,一个只想一下课就赶忙回去躺着的人,怀着极其内疚且矛盾的心情,茫茫然回了宿舍。

  可是,茫然的灵魂,一回到宿舍,似乎就获得了自由之水的浇灌,开始变得充满力量,茫然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活力和忙碌,就像重新找到了人生之路在哪里,明白人生之乐为何?如果不是第二天即将如期到来,这个一开始感应茫然的灵魂依旧会陶醉在自己无限的遐想中,不知天高地厚地慰藉自己,明天的事可以明天再做,品级二天再去努力也不迟,一切都品级二天来了再说吧,横竖只要从第二天开始努力,事情肯定都市好起来的。

  然而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就像一个只有等到考试前才会意识到自己作业只做了一点点,书只读了一点点的小学生一样,凌晨来临,只要想到明天马上就会来到,一闭眼,一睁眼,就是一个新的开始了,必须要努力起来了,焦虑和担忧便随之而来。

  为什么人必须要努力?如果去做一件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我们还会需要“努力”这个词吗?

  身边的人总是勉励我们,只要肯努力,事就能成,可若我们真的想要去做成某件事时,那些努力对于我们来说便不叫努力了,我们无需艰辛去集中精神于此,也无需艰辛叫自己沉下心来,去花费足够的时间在这件事上,于我们而言,做自己的喜欢做的事情,自然而然就陶醉进去了,时间无声无息地就从我们身边溜走了,而全程我们只感应快乐松弛,丝绝不觉辛苦。

  所以,要到什么时候,人们可以都只凭据自己想要的方式来在世呢?无需努力,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各人勤劳勇敢,一边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一边为整个社会源源不停地缔造出种种价值,世界一片和谐美好……

  深夜里,带着这样漫无边际的思考,我徐徐沉入了梦乡。

  红罗烛帐夜中垂,点点星光伴作辉。

  “跨火盆。”

  我身着嫁衣,盖着红巾,被人牵着跨偏激盆,最厥后到新郎旁边,新郎是许奕,他牵着我的手,我望着他所在的偏向,内心是无比的开心欢喜,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

  接下来,拜堂结婚。

  就像是被人按了快进键般,下一个场景,我已经和新郎坐到了屋内的床沿边。

  我有些娇羞地期待着新郎揭我的盖头。

  然而,盖头一揭,新郎的脸竟然酿成了邻居大叔的脸,皮肤黑红,毛孔粗大。

  不不,这是什么情况?

  还未来得及思考,我已经惊吓着从梦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天已经蒙蒙亮。

  原来,一夜已过。

  醒来后的我,似乎忘记了最后的惊吓,反而陶醉在刚刚和心爱之人结婚时的喜悦中。

  没错,心爱之人,在刚刚的梦中,那种和心爱之人结婚的喜悦是如此的清晰而深刻,以至于我醒来之后,虽然意识已清,全身的神经细胞却还处于兴奋状态,一时无法从欢喜的情绪中跳脱开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离真正的起床时间至少另有一个小时,陪同着这份时强时弱的厦悦,我的意识又逐渐困倦起来,最后再次沉甜睡去。

  这次,我什么都没有再梦见。

  没有再做梦便好,要是再梦见要和那五大三粗的邻居大叔结婚,那可还了得。

  邻居大叔是一名小商人,从小我一见到他就有些畏惧,畏惧自己忍不住跟他翻脸,那样我就会被扣上一个桀骜不驯且目无尊长的帽子。他是经历过一次离异的中年男人,能说会道,就是火气有点大,爱吹牛,虚荣心极强,好面子,却总是能力有限,言而不行,干啥啥不成,偏偏还喜欢对别人指手画脚,如果旁人多捧他几句,他甚至能够生出治理好整个银河系的信心。

  我一直认为,能镇得住他的女人,那肯定是个气场强大,无比自信而又异常宽容之人,但这样的女人又怎肯委身于他?我一直对他那还未泛起的第二任妻子抱以同情,并打心底里希望,不要泛起这么个倒霉女人。

  或许是担忧得太过,受害者竟酿成了自己,可想而知,邻居大叔对我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意识彻底清醒,当我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怎样一个梦后,我足足瞪着天花板瞪了有两分多钟。

  靠!居然又梦见许奕了!

  我开始反思,并深入地分析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做这个梦。

  想了半天,我觉得照旧昨天晚上忆往昔、思未来惹出的祸,如果昨天晚上没有去回忆那些年少时期的事,没有想起许奕,应该就不会做这个梦。

  可梦里那种结婚时的喜悦之情实在是太真实,太清晰了,清晰到现在我还记着那种感受,所以尽管分析出了突然做这种梦的原因,我照旧有点慌。

  慌了十几秒后,我又觉得很生气,气自己居然还对许奕心存妄想,气自己内心不够坚定、不够洒脱,气自己为情所困,气到最后,我已然忘了梦醒时分的那种喜悦之情,转而立誓,如果这辈子放不下许奕,那自己就注定是个没前程的人。

  发完誓后,我抓了抓睡醒之后的鸡窝头,被子一掀,豪爽地下了床去。

  喜煌2欢……喜欢他奶奶个腿,老子就不信了,我还放不下一个男人?明明昨晚只是回忆了一下当年的时光,并未对许奕怀有些许忖量之情,甚至还认定这个男人可做朋友,而不适合做情人、做朋友,可这个梦境又是闹得哪出?老天爷啊老天爷,莫不是你故意在用这个男人来历练我?又或者是上辈子的孽缘,今生我与他的业力尚未消散?可是,老天爷啊,你越是要用梦境把我困在爱而不得的情感里,我偏要挣脱这枷锁,还自己一个晴朗的明天!我会向你证明,我不是一个容易被利用之人,我的世界,我要自己做主。宿舍楼外的行人越来越多,阳灼烁媚地照在阳台上,我站在白色的水池边,一边刷牙一边义愤填膺地想。

  浑浑噩噩地过了半个上午,总算挨过了上课时间。十点半,把饭卡扔给孟飞宇之后,我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学校陶然亭去了。

  幽静的小树林中央,我拨动了死党周亚风的电话,现在,我急需她的抚慰。

  但听完我的话,她显得很惊讶。

  “孟飞飞,整整六年,我竟然现在才知道你和他的事!”电话那边传来咆哮声。

  我死鸭子嘴硬,“我跟你体现过许多回了,是你自己没想到那儿去,而且我又不是真的喜欢他。”

  “靠,你这个傻子!”她说着顿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又道:“飞儿,忘记他吧!”

  “啊?”我的脑回路没跟不上。

  “唉,我早该跟你说的。”她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

  “他有喜欢的人,而且……似乎很是喜欢。”

  我一愣,心像是突然被人揪了下,但我的意志里是很反感这样的生理反映的,于是立即以既轻快的口吻挖苦道:“呵,钟芝筱吧?”

  我故意说了他前女友的名字。

  “不是。”周亚风习惯性地拖长了尾音。

  “嗯?”

  “怎么说呢?其实是上次和苏美晤面时突然聊起了许奕,我才晓得,不外她似乎也不太清楚,只说他喜欢的女生应该是外地人。”周亚风把前因结果说了遍,最后又强调道:“飞儿,他不值得你喜欢,不要再想他了。”

  “没有,我才没有想他!”我立即反驳,随后又把之前的话重申了一遍:“我只是突然梦见了和他结婚,心里有点震惊。”

  “嗯嗯,我知道。”

  我怕她理解不了我内心真正的想法,又接着解释道:“亚风,说真的,他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挂,不外当年和他同班那几年,我确实受他照拂不少,再加上后面再也没遇到如他那样对我好的男生,所以可能内心就对他一直念念不忘。不外,我想的很明白,弱水三千,为啥非得取他那一瓢?”

  “嗯,是的,你能这样想很对,不外那小子长得还不赖,结果又好,做人做事方面也不错,难怪你能记那么久。”还在实习阶段的人民教师周亚风认真所在评道。

  我听着她那一副老大人般的乡言乡语,突然觉得可笑,不由咧了咧嘴:“那可不,当年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中意他哩!”

  “切,这么受接待的吗?”她那边透出惊讶的语气。

  “唉,往事不堪回首,谁无少年时?”我故作老成道。

  “啧啧啧……孟飞飞同学,我告诉你,你真的不能再想着他了。”亚风同学又重复道。

  我有了一丝不耐烦:“知道啦知道啦,都是已往的事了,有什么好稀罕的,我现在身边帅哥一大把,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比他强。”

  “呦呦呦……”

  聊着聊着,我们的话题便跑到了天边远去,不知不觉,在相互挖苦和八卦中,时间已经已往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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