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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十七岁

误杀(下)

被囚禁的十七岁 犬木缘 3533 2021-04-13 18:26:49

  2008年5月15号晚上8点半。

  茂元市12中四周废楼。

  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正要往家里走,她由于喝了点酒,头脑现在有点晕乎乎的。

  王秋萍,今年19岁,现在是阿忠的女友,也是邓子杰见过的那位黄头发女生。

  她是一个连初中都没读完就出来混社会的女孩,在许多人眼里都觉得她是个太妹,都爱在一些鱼龙混杂的地方,跟男人玩,大多数都是一些年纪比她大出好几倍叔叔级人物。

  一年前,王秋萍从家里逃了出来,家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不停攻击她的整个神经线,她老早就想离开那个如同地狱般的家。要不是放心不下自己的亲妹妹,她早在三年前就从家里逃出来了。

  她跟她妹妹是一对双胞胎,在家里只有她们二人相互对各自好。

  爸爸妈妈不想女儿们读那么多书,横竖长大了也是要嫁人的。

  王秋萍18岁那年,她已经不念书很久了,不用算,她都知道自己阔别学校已经3年多了。

  18岁那年,王秋萍的怙恃背着她找了一户人家,对方要一个小老婆,还允许给彩礼10万,王秋萍的怙恃二话不说,连想都没想,就将此事允许了。

  王秋萍的妹妹知道这事后,立马告诉了王秋萍。

  也就是从这件事开始,王秋萍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家。

  她原本想带妹妹一起走,但想想自己一小我私家也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的归处,所以才取消了这个念头。在那晚上,她趁妹妹睡着,另有家里人都睡着后,她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往最南方去。

  她从父亲外套里偷出200块钱,才得以幸运离开了她最厌恶的家。

  临走前,她有给自己的妹妹留下一张字条。

  从那天事后,王秋萍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5月15号晚上8点半,王秋萍刚从酒吧里出来,喝的醉醺醺的,走路也摇摇晃晃,手里提着包,半梦半醒的从嘴里说出:“都不是什么好工具,男人都是些视觉动物,见一个爱一个...死臭男人,各个都给本小姐去死吧!”

  她住的地方就在12中四周,离废楼不到1公里的小区里,那边的屋子很自制,她现在住的屋子每个月要700块,一室一厅,精装修,是忠哥给她租的屋子。

  她经过废楼大门时,恰好隔着不到50米的地方,有听到女生的尖叫声。

  她以为自己泛起了幻听便没有搭理,但刚走过大门时,那女叫声极其凄惨,似乎受刑一样,撕裂,痛苦,带着折磨般的声音,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声音。

  王秋萍有些晕乎乎的,莫名的疑惑:“谁啊,叫的这么惨,就不能小声一点吗?以为有男人F**K,就显摆啊!”

  王秋萍以前在夜总会事情过,像这种声音,她都不知道听过几多遍了。

  加上今天她跟阿忠闹了一些矛盾,心情极其欠好。但那股惨叫声,照旧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好奇随着惨叫声的偏向走去,从外头穿过废旧的大门,往里面走,惨叫声也随着越来越大...

  眼前隔着一条厚实的帘布,是玄色,但也沾满了许多灰尘。

  她走近窗台边上,恰好窗户破了一个洞,她半蹲着透过洞口看清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里面站着似乎有三个男的,有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摁住了一个女生,女生拼命挣扎,不停在呐喊“救命...”

  阿雄对着女生噗嗤一笑,死死的摁住女生,说:“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过来救你的,哈哈……”

  阿雄面容很恐怖,很发狂的一张脸,加上酒意未退,一看到美女就忍不住流口水。

  阿雄一脸色相的看着被他摁在地面上的女孩,女孩泪流满面,旁边的手机也被砸的破碎。

  “你们几个将绳子拿过来...”阿雄对着身后的弟兄喊道。

  三个男人也乖乖听话,将地上的绳子拿到阿雄面前。

  阿雄望着他们两人,有点不爽的心情:“你他妈的还要老子教你们做事吗?赶忙将她绑起来,等老子完事了,不会少了你们的。”

  那三个男人心情一下变得乐呵呵,手速快到将曲静雯的手给绑住。

  一个男人在前面摁住她的手,另外两个将她的大腿掰开,为的就是不让她乱动。

  曲静雯叫的嗓子都哑了,还顺带不停的对着他们骂道:“你们几个忘八,不得好死,你们会受报应的...”

  “雄哥,这女的那么高声叫,会不会被人听到啊!”

  阿雄想了想,觉得言之有理,:“那你赶忙将她的嘴给我捂住了,免得扫了老子的兴。”

  蹲在前面的男生一只手摁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将她的嘴给捂住,曲静雯不停挣扎,行动也挺大,但她一个弱女子就是没措施挣脱。

  她想叫也叫不作声,眼泪险些挂满了整张脸。

  王秋萍看着里面,只见曲静雯似乎看到了她一样,一张脸和眼神极其怨气的盯着窗户破洞的位置看已往,像似想要求救一样。

  阿雄一边双脚夹紧她的腰,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像极了一头饿狼见到食物一样心急。

  曲静雯险些疼痛到没力气挣扎,她除了干哭,被捂住嘴的脸只有绝望。而阿雄的呻吟声让她感应越来越恐惧,她能感受到他的力气越来越强烈。

  或许15分钟事后,阿雄皱着眉,接着露出了满足的心情。

  而在大厅里的一帮人,高拓也和小刀,一脸惊骇,他没想到事情竟会酿成这样。原本就是为了教训一下大龙和李起光,现在李起光又被人拖去了外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也哥...”

  高拓也转头看了看小刀,又望向那间破房,心情庞大到不知如何是好。

  阿雄从破房里出来,提了提裤子,脸上挂满了满足的样子。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突然一个黑影掠过窗头,可是外面寂静的可怕,似乎黑暗要吞噬一切。王秋萍听到身后有消息,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

  她看到曲静雯被糟干的经过,本想拿起手机拨打电话报警,却意外被一个蒙着脸的神秘人勒住了脖子,将她拖到废楼的停车场里。

  王秋萍的手机掉落在地面上。她不停地用双手挠自己的身后,还将神秘人的额头给挠出痕迹来。

  过了没多久,漆黑的夜空突然闪起了闪电,不到10分钟竟下起了大雨。停车场的偏向,黑暗而遥远的角落,轻微的哭声半流质地蜿蜒,被雨融化在空气里,轮廓被洗刷,只留薄薄的一层,像死人的皮肤,废楼里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显得寂静又恐怖。

  从破房里出来一个男人,年纪或许在20多岁左右,一脸惊吓太过的对阿雄说:“雄...雄哥,那女的没气了!”

  阿雄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的回过头,像个泥塑木雕的人:“什么?”

  高拓也、小刀和身后的人直瞪瞪的,这次玩笑似乎开大了,竟然在这座废楼里把人玩死了。

  阿雄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这话,恰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阿雄慌张皇张的走到破房里,那两个弟兄全身都在发抖,有个还坐在地上一脸惊吓的心情,完全被眼前的惨样给吓到了。高拓也和小刀一走进破房里,惊呆二字完全刻在他们脸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小刀才摇了摇头说:“这……这真的死了吗?”小刀转向高拓也,“也哥,这……这该怎么办啊,这死人了,我们会不会坐牢啊……”

  小刀说着说着便畏惧到哭了起来,阿雄听的很烦,便扭头高声怒道:“别哭了,你他妈再给我哭一个,信不信待会儿你也随着死。”

  阿雄凶恶的眼神,一下让小刀收住了哭声,而高拓也虽外貌冷静,脑袋则是一片空白,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次整蛊,竟然会死了人。他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指挥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愣着两只眼睛看着曲静雯那惨样,下身险些全都是血迹。

  阿雄将地面上的人拽了起来,问:“人怎么会没气了,适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到你们,就失事了……哈?”

  “雄哥,对不起,我们捂住了她的嘴,她似乎透不外气就……”

  阿古从外头回来,,还将伤痕累累的李起光带了回来,破房里的一切都被他们看的一清二楚,包罗李起光。

  “雄……雄哥……”阿古道。

  阿雄转过头:“你怎么把他带进来了,赶忙拖出去解决了,免得他泄露出去。”阿雄开始感应畏惧了,他对众人说:“今天晚上的事情一旦谁泄露出去,我会让他死的比这更惨,听到了没有。”

  各人都畏惧到全身发抖,异口同声哆哆嗦嗦的应道:“听……听……听到了。”

  阿古和两个混混将受伤的李起光背到了7楼,这座废楼最高层是在8层,但因为去往8层的楼梯口给堵了,只能背上7楼,计划就此将李起光从7楼丢下去。

  今天晚上的事情,除了自己的一帮兄弟之外,就只有李起光是个外人,所以他必须死,这样才不会担忧今晚的事情会被别人知道。

  李起光因为被群殴,腿也被阿古给打断了,整小我私家跟死人险些没什么区别。

  凌晨1点左右,大龙已经报了警,海少叫了社会上比力靠谱的几个兄弟资助去找人,但都找了四周一圈都没有任何消息。

  而就在大龙着急的时候,手机意外来了一条神秘信息,说:“一帮人猜谜语,你来猜,我出题:一个男人有一张利嘴,但最让我惊讶的是,他的髯毛竟然是翘起来的,打一个字?”

  信息底下还注明:猜对了,就不用随处找了。

  “海哥,你过来一下。”大龙将手机递给海少看,“你看看这条短信。”

  海少看了一眼:“猜字谜吗?我可不会猜!”

  “我不是让你猜,你不觉得这条短信有问题吗?”

  海少回拨了短信的号码,但显示的竟然是空号,这让他感应很奇怪。

  “是空号,到底是谁这么开玩笑啊!”海少疑惑的说。

  大龙接过手机,再次看了一眼那字谜,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这个字谜的答案是什么!

  似乎只要猜到,就能找到曲静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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