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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她成了魔君的心尖宠

第209章在帝都招生比试上不慎发生意外

穿书后她成了魔君的心尖宠 皎月温茶 2051 2021-07-30 12:00:00

  天上的一轮皎月高悬。

  月影婆娑,却也异常缱绻。

  现在已经到了亥时。

  沈南柒跟在木槿的身后,旁边是白行离。

  在经过了一条杂草较多的地方,终于到达了一个园子。

  只不外,夜色阑珊。

  沈南柒看不清园子上写的是什么字。

  “二位,前面就是你们居住的房间,已经扫除洁净了。”

  木槿行了一个礼,嘱咐了一声。

  随即转身离开了。

  “走吧。”

  沈南柒看了一眼木槿,也只是一眼而已。

  前面并不是一个很小的园子,有一棵很大的树,另有花园。

  “先去那个凉亭吧,我有些事情,还想要弄明白。”

  沈南柒不慌不忙地又说了一句。

  天上的皎月皎洁无暇,洁净得让人不敢远观。

  “嫂子,你是想问我师兄现在怎么样了吧。”

  白行离坐了下来。

  其实这件事早晚要告诉嫂子的,就算他不讲,师兄以后也是一定要坦白的。

  另有师兄半妖魔君的身份,这些早晚也是瞒不住的。

  “只要无碍便好,我只是最近有些惊骇而已。”

  沈南柒最近容易做梦。

  照旧那种很危险的梦,总是梦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那里蒙受刑罚。

  然后倾盆大雨滂沱而下,天雷滔滔,雷击未绝。

  “嫂子说的是。”

  白行离应承了一句,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壶茶另有两个杯子。

  海棠花茶,早早就在空间里温热好了。

  “喝杯茶吧,海棠花茶。”

  白行离给嫂子倒好了这一杯花茶。

  预计这今日是要聊到深夜了,明日就是嫂子的生辰。

  恰好也可以早早送上祝贺。

  沈南柒虽然很是讶异,但照旧接过了这杯花茶。

  “你们两小我私家在帝都待了多久?”

  沈南柒觉察自己似乎从来都未深入了解他们。

  只是停留在外貌看到的那些。

  沈南柒轻轻地抿了一口清茶,清香的味道,杯子照旧温热的。

  稍稍烫了一点。

  沈南柒把杯子继续放在桌子上。

  “不多不少简陋也就几千年吧,我也记不清了。”

  白行离一般很少记这种时间或者日子的。

  人生无常,能活多久是多久。

  至于在帝都的那些日子,倒也虚无得紧。

  帝都规则繁多,冗杂杂乱。

  不是他们可以待下去的地方。

  师兄之前被害也是帝都的人下的手,他若找出来了是一定要报仇雪恨。

  其实心里早有推测,只是师兄让他切勿轻举妄动。

  “神医谷的水深吗?”

  沈南柒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记者,正在采访别人。

  而劈面的白行离就像是一个被采访者。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问的,但是自己心里着实很困惑。

  “神医谷的水不深,那里很好。只是那些个小药谷勾通地煞魔王一脉,肆意蹂躏糟踏同族。”

  白行离自觉说远了,又停止了这个话题。

  神医谷着实很好,他也很庆幸,自己小的时候能够在那里长大,而且在丹药医术上有很大的造诣。

  “我那两个徒弟,是可以送去神医谷的吧。”

  沈南柒笑了笑。

  其实还没有收徒,也就是一个口头上的允许,也没有什么仪式感。

  她当初应下来的拜师礼,终究照旧食言了。

  她有预感,往后的日子里诸事繁忙,她很难抽出七天七夜的功夫来完成一场盛大的拜师礼。

  而且,她以后纷歧定可以收这两人为徒。

  “嫂子这是担忧你在帝都招生比试上不慎发生意外?”

  白行离徐徐开口,以嫂子的实力,有这样的担忧也是正确的。

  虽然,嫂子实力不高这件事,他也不能说出来。

  “你很希望我发生意外?”

  沈南柒皱眉反问了一句。

  又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海棠花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日的海棠花茶似乎甜的有些腻人。

  平常倒也不是甜的。

  平常大多是清香的味道。

  “哪敢啊,我就是皮了,问这一下。”

  白行离继续倒了一杯海棠花茶,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

  可能是加了一些其他的工具,所以味道比平常的腻了。

  看嫂子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差池劲的地方,白行离暗自松了一口气。

  ~

  “清明楼已经快没了,正道的人也都在鄙夷你。你确定不认输吗?你自己照旧好好考虑,好自为之。”

  苏紫苑径直坐在床榻上。

  这床有点过于硬了。

  这屋里太过清冷了一点,他日照旧再去寻一些字画诗词挂在墙上。

  再去找一个盆栽放在外面。

  如此一来,这个院子里倒也不会显得很是清冷。

  “你以为你的这些手段能困住我吗?他们会来救我的。”

  谢映庭的声音带着一点喑哑。

  仍是坐在案台前,写着纸上的字。

  字迹清秀不张狂,笔力雄浑,姿态规则。

  “你倒是看着吧,他们啊,自身都难保了。”

  苏紫苑不紧不慢地开口。

  使了个术法,将适才装满土豆片的盘子放在案台上。

  案台上全部都是笔墨纸砚,放上这样一盘吃食委实突兀了一些。

  “尝尝吧,这工具挺新鲜的,酥脆。”

  苏紫苑不紧不慢地开口,直接忽视了谢映庭苍白的脸色,软禁久了,他日该带出去走走了。

  常年将一只鸟养在笼子里,鸟都想要逃脱笼子。

  要不带出的话,他日该也学作那些自以为是的笨鸟了。

  只可惜,要早早飞出去的都是一些笨鸟。

  “你若是想杀我倒也不必如此麻烦,我这贱命一条,大不了二十年后,我照旧要来灭了你们魔族。”

  谢映庭冷哼了一声。

  凝了凝心神,并没有一直盯着桌上那盘稍显奇怪的吃食。

  魔域里的人,早就都该去死了。

  从他们肆意妄为、蹂躏糟踏生灵的那一刻,从他们杀害修仙门派的那一天,他们就不应存在于这个大陆。

  “你舍得吗?你扪心自问,你可曾动过心。从我们第一次晤面,到厥后识破身份时的打架,你早就逃不出了。”

  苏紫苑只是平稳地坐在榻上。

  明明是质问的话,本该咄咄逼人,却是异常平和。

  还泛起了一丝莫名的温柔。

  窗外的月色朦胧,格外撩人,苏紫苑觉得她可能是适才喝醉了。

  只一眼,她似乎看到了影象中的那个降魔师。

  可是,那小我私家再也没有冲着她展眉一笑。

  

皎月温茶

分享句子:   活在同一根竹签上的糖葫芦们   从身体被刺穿的那一刻起   就明白自己   再也无法全身而退了   ——蔡仁伟《串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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