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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请上座之岁岁长安

疯玩意儿

千岁请上座之岁岁长安 令郎年十七 2451 2021-07-24 23:16:26

  除却她这个疯子不说,皇上和裕王都不是那种能拿自家兄弟性命去换什么昌明盛世的人,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去阻止这个局面的发生。所以他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

  “也许,皇上和裕王并不知道煊王的计划呢?”

  殷繁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宁枧岁搂着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藏起了脸上的神色。

  “你知道吗?如果他们不知道,煊王基础到不了云城……”

  皇上被困在了皇宫里,裕王又没有。

  所以这场局最大的利用者到底是谁,现在还不得而知。

  凌晨,金銮殿。

  整个大殿中一个宫人都没有,龙床上明黄色的帷幔层层叠叠地堆在床边,让人看不清里面景象。

  有送早膳的宫人端着托盘进来,照例唤了两声皇上,见没人允许便不屑地轻嗤了一声,扭头出去了。

  殊不知,她以为如往日一样病得出不了声的皇上已经被人从密道带走了。

  “李公公,您快点……”

  “啊呦!催催催!你个死丫头就知道催!!”

  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里,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不住地拌嘴,走在后面的那人气喘如牛,身上似乎还背着一小我私家。

  “那您倒是走快点啊,万一被人发现了就糟了!”

  走在前面的是个女子,声音里满是诉苦,正是失踪多日的天青。

  而走在后面的正是同样失踪多日的李涣李公公。

  李涣背着昏厥不醒的天子边走边喘,也是难为他这一把老骨头了。可这死丫头还一直在他前边说!说!说!

  烦不烦!

  “闭嘴!若是真招了人过来,咱家就撕了你这张嘴!”

  “……”

  天爷,可算是清净了!

  密道的出口在京郊一处隐蔽的山洞……旁的枯草地下。

  天音抱着剑守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一看那块枯草地隐隐有浮动的迹象,连忙起身扒拉开那一块的枯草,打开上面的木板,将里面的人拉了上来。

  尽管不是第一次爬,李涣照旧忍不住想吐槽一句,这密道的出口真的是太费劲了。

  真不知道先帝其时候是怎么想的,哪怕是开在旁边那个山洞也比从地下爬出来强吧?

  将三人从地下拉上来以后,天音又将出口恢回复样,这才转身去检察宁沉钧的情况。

  “皇上!皇上醒醒!”

  天音叫了好频频,宁沉钧才勉强睁开眼,一双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他的身上烫的厉害,显然是发了高热,而且不知道已经发了多长时间了。

  天音暗骂老妖婆不是人,然后将人背在了背上,并嘱咐身后的两人。

  “跟上。”

  李涣和天青忙不迭地起身跟上。

  等宁沉钧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里是京郊的一处小院子,位置十分隐蔽,天音从密道把人带出来以后就送来了这儿,她现在不在,守在外面的是殷复。

  阳光是暖的,房间是陌生的,宁沉钧觉得这就像是幻觉,不外隐隐传来的戎马声照旧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撑着虚软的身体坐了起来,刚想掀开被褥下床,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你……”

  “你……”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来人和宁沉钧都愣住了。

  “皇上高热刚退,身体还很是虚弱,您需要做什么,可以同妾身说。”

  白湘一身素衣,面容沉静地扶眼眶微红的男子重新躺好,然后端了一碗药喂给他。

  “城外战事如何了?”

  “回皇上,煊王未时率军抵达城外五十里,未时一刻攻城,这会儿想必已经和长公主殿下交上手了。”

  白湘边给他喂药边回覆道,目光落在男子毫无血色的面容上,眼中划过一抹疼惜。

  陶甄,对不起。

  宁沉钧眼睑颤了颤,缄默沉静了好半晌才问道。

  “阿姊什么时候到离都的?”

  “约莫七八日前,同她一起的另有乔少侯爷。”

  一碗药终于见了底,白湘心下长舒了一口气,正待收回手时,一一滴晶莹落进了药碗,转瞬被吞没,她整小我私家都愣住了。

  宁沉钧他,竟然哭了?

  “湘儿……”

  “朕好疼啊……”

  “为什么非得……”

  为什么他们要生在皇家?为什么他是天子?为什么啊?

  他那么爱他的兄长阿姊,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手足相残,倒戈相向,真的太疼了!

  白湘手足无措地看着男子的眼泪,心疼得无以复加,终究是没忍住倾身抱住他。

  “陶甄,不哭了……”

  她替他疼啊,天知道她听到天音解释当年的事时,她有多自责、多心疼。

  她当初允许过阿姊要好好照顾他的啊,可是她却让他一小我私家独自蒙受了那么多。

  门外,李涣和天青听着里面的消息,一个感伤,一个不解。

  “李大人,皇上和皇后为何……”

  之前不是还谁也看谁不顺眼吗?怎么现在还一起哭上了?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

  李涣一甩那掉了不少毛的拂尘,心情不错地朝小宫女翻了个白眼。

  天音是临近晚上的时候回到这个小院的。

  当她一身血污一言不发地站在宁沉钧面前时,他就已经能猜到结果了。

  “战况……如何?”

  天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可在宁沉钧听来,那一声就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无时无刻不在讥笑着他的卑劣。

  “禀皇上,此战大捷,叛臣宁沉庭被殿下斩于马下,剩余三万叛军全部投降。”

  斩于马下……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陶甄,只有我这个叛贼死了,元祈和太后等人才气够被斩首,被凌迟,否则……无论是此外什么理由,等着他们的永远都是移居太庙,流放边陲之地。”

  “不,年老!我不能……”

  “不!陶甄你听年老说……年老死了就死了!只要能换得我大离海晏河清,换得你和令羽另有阿姊平安顺遂,值了。”

  “……”

  年老!年老……

  ——

  城门口,乔润修拎着女子的领口狠狠地将她甩在城墙上,丝毫掉臂手上蹭上的鲜血,红着一双眼睛咬牙切齿地质问。

  “为什么要出城应战?!啊?老子问你话呢!你个疯子要疯也别这个时候疯!!”

  说好的这一战他去打,结果临门一脚的时候这疯子却突然发狂,抢了他的战马就冲出城,几个回合间就将煊王斩于马下,基础不给人反映的时间。

  女子身上的软甲,脸上都沾了鲜血,有的是有她自己的,有的是敌人的。

  听到乔润修的质问,她却笑了,笑声不高,却令人觉得毛骨悚热。

  她抬起手按在男子拎着她衣领的手腕上,一双完全酿成纯玄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男子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至极的笑容。

  “为什么?那是老子的亲弟弟!你说为什么!”

  “他是我宁家的人,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宁家人的手里!别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看老子不剁了他!”

  “剁我?你剁一个试试!!”

  “我……乔润修!你个没轻没重的玩意儿,老子弄死你!”

  “你个丧心病狂的疯玩意!!”

  ……

  城门口的这场肉搏战以殷繁的到来而告终。

  两人顶着两张猪头脸站在一身玄衣的男子面前,谁也不平谁。

  殷繁头疼地在两人身上看了两眼,确定都没有大碍后才说道。

  “宫里失事了,碎玉宫走水,兰时君还在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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