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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请上座之岁岁长安

打入冷宫

千岁请上座之岁岁长安 令郎年十七 2247 2021-07-13 17:59:00

  “咱家知道了。你派人去坤宁宫外守着,掩护皇后娘娘的安危。”

  “是!”

  天音道。

  离开之前,天音照旧没忍住又朝殷繁脖颈上看了一眼,说了一句“是殿下做的吗?”

  殷繁冷静一张脸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天音是从长乐宫出来的,到底是与旁人差异,他乱来殷复的那套纷歧定能乱来住她。

  离开西厂后,天音在夜风里凌乱片刻。

  自家殿下下手还真是快、准、恨呐!不外是一晚上的功夫就给人吃抹洁净了。

  以前她心疼自家殿下,现在倒是有些同情厂公了。

  殿下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皇上的十里红妆早早地就备在了国库中,到那时候,厂公除了亲手送殿下出嫁还能怎么样?

  天音乘着夜色往南镇庭走,不意走到半路的时候却遇到了飞霄。

  “陆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好。”

  天音一脸生无可恋地随着走了。这一晚上她怕是睡不了一个安生觉了。

  飞霄原来是去随着元今裴走一批货的,但是途中出了点状况,便连夜赶回了离都。

  飞霄把天音带到了一处宅院,两人进去之后,他便递给了她一个锦盒。

  “这是……”

  天音不解地打开锦盒,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即大变。

  虎头扳指?

  飞霄的心不在这儿,是故说起话来也是言简意赅。

  “这枚扳指是令郎的一位朋友的工具,据那位老板说,这是他一位江湖上的朋友在煊王府盗出来的。”

  虎头扳指乃是东夷贵族特有的配饰,是身份权力的象征,又怎会泛起在煊王府?

  想到之前洗尘宴刺杀一事,天音突然有了种种料想,后背上不由升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煊王他……

  “飞霄,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飞霄看着她一脸凝重的心情,不由冷笑了一声。

  “我不外一介小小护卫,自然是不知道的。不外想来也和当年的齐恩侯府差不多,至多落得个满门抄斩而已。”

  差池,煊王爷是皇族,皇上哪怕是为着自己着想,也不能将煊王爷满门抄斩。

  天音自觉和这一心只装着自家令郎的臭小子说不通,将锦盒收好便起身准备往外走。

  “此事不宜声张,你回去同大令郎说一声,过两日西厂可能要请大令郎的那位朋友喝杯茶,对了……那位朋友是何人?”

  飞霄一手熄灭烛火,起身也往外走,声音含了三分不耐。

  “姓周,云城周家家主,周锦风。”

  ——

  越日清晨天微亮的时候,殷繁便进宫了。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官服,高高的立领一直遮到了下颔的位置。

  御书房前急的团团转的李涣一见到来人,立即苦着脸迎了上去。

  “祖宗,你可算是回来了!昨日就派人去西厂找你,却说你不在,可给咱家给急死了。”

  李涣这两天可忙坏了,太后禁了皇后娘娘的足,重掌了凤印,将宫里的所有宫人又淘换了一遍,还仗杀了皇上宫里头的一个小太监,说是他受了皇后娘娘的唆使才想要谋害皇贵妃,为着这事,皇上已经两天没有离开过御书房了。

  听到这话,殷繁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梢,小太监?情感不是皇后娘娘亲自动的手?

  啧!他还以为她现在上进了不少呢,不意……天性难移。

  哪怕是在皇后那个位置坐了四年之久,也照旧个一捏就碎的玻璃性子,又脆又没用。

  殷繁推开御书房门走进去的时候,宁沉钧还在书架后的床榻上睡觉。

  他高峻的身子蜷缩在一起,眼底有着淡淡的青影,即是在睡梦中,也照旧紧紧皱着眉头。

  殷繁站在床榻边看了他许久,有些不适时宜地想道,皇上和她真的挺像的,尤其是睡着的时候。

  宁沉钧又做了一夜的噩梦,倒不想一睁眼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玄衣男子,马上红了眼眶。

  “长安……”

  声音哑的厉害,殷繁先倒了一杯温茶递在他手中,才跪下行礼。

  “殷繁见过皇上万岁。”

  “不必多礼,快起来!”

  宁沉钧扶着他的手臂没让他跪结实。

  他刚从噩梦中醒来,身上明黄色的单衣皱巴巴的,脸上的气色也欠好,整小我私家都透着一种颓败之意。

  “臣听李总管说皇上已经两日没有回金銮殿了。”

  李涣走进来将洗漱的工具和皇上的龙袍放下后便又出去了。

  殷繁将宁沉钧扶下软塌,有条不紊地伺候他洗漱易服。

  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明白,没入温水中拧了一块帕子,转身细致地为坐在一边的年轻帝王擦脸。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计了,但现在做来依旧不感受手生,恰似他照旧当初那个卑微的、低贱的小太监。

  “长安,小竹子死了。”

  宁沉钧抬着脸看他,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中写满了伤心。

  殷繁知道他的伤心不仅仅来自于一个小太监的死,于是没有答话。

  “他死了,他才九岁,去年才进的宫,屁大点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朕让他去皇后的身边看她每日都干了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朕,他就去了……他知道朕惦念着皇后,所以那天才会脱手掩护她……”

  他是个废物啊,掩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掩护不了自己身边的孩子。

  “皇上,臣早就说过,您对皇后越疏离,越不管掉臂,才是对她的掩护。难道一个七个月的孩子,还不够让您认清现实吗?”

  殷繁残忍地将那个尘封了四年之久的伤口揭开,血淋淋地呈在宁沉钧面前。

  “您这般自顾自地靠近皇后,太后和那位只会想尽一切措施折磨她,这次是有小竹子替了她一次,下次呢?”

  宁沉钧站直身体任由他将那极重的龙袍穿在自己身上,俊朗的面容上带着自嘲与无力。

  是啊,下次呢?元党一日不除,他就只能是个傀儡,可他还能等到元党被除去的那一日吗?

  他缄默沉静了很久,久到殷繁觉得他想通了的时候,才半垂着眼帘,轻声道。

  “长安,我不想当天子了……”

  “……”

  殷繁稳着手将一枚平安扣挂在他的玉带上,面上的神色淡淡的,说不出是喜是怒。

  但是宁沉钧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缩着肩膀往旁边躲了躲,小声道。

  “错了!错了!殷卿别这么看朕,朕说胡话呢!”

  殷繁在心中冷笑一声,不愧是亲姐弟,连这秒怂的模样都一样。

  许是年轻帝王这秒怂的小模样取悦了殷繁,于是他心情不错地说起了一些值得兴奋的事。

  “皇上,臣有乔家人的消息了……”

  ……

  不知道殷千岁在御书房和皇上说了什么,横竖皇上一出来就下令将皇后娘娘打入冷宫。

  李涣惊得眼睛都掉出来了,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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