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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农女不想死

079 同意

炮灰农女不想死 西河西 3869 2021-06-08 08:19:54

  罗家洼已经因为罗袖的被掳引起过两次骚乱,好些村人,甚至另有女子,都聚集起来,要求罗家父子组织人手,出去找寻罗袖。

  只知道杀手是小三子,而他也是泛起一瞬就消失的,村人们其实想找人、想报仇也没有个具体的目标。

  罗老叶和罗文再三的劝说,村里人才牢固下来。

  但是一个惊恐都在众人心里发生,他们都担忧罗袖会出什么意外,不管是为了这三年来她让他们过上以前从不敢想的好日子,照旧为了有她在那些其实几多都在觊觎罗家洼的势力不敢轻动。

  已经十二三岁的平旦这几天部署了许多人手,时刻注意着村外的异动,东山上两个能打造军工的作坊,他更是要求父亲和二叔跟他亲自去看守。

  再加上张平的一些部署,罗家洼的宁静防御已经到达了最高品级。

  原封见村里只乱了两乱就又十分迅速的恢复平和,想起罗袖在时对那些小孩的教导,才后知后觉明白,她当初什么都教,说不定就是为防这一天的。

  罗袖给的书,原封都已经看完,他自己留下来也没什么作用,这天一早便收拾好肩负,他要出去找找那个女人。

  虽然以前一直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但到底是他原封的朋友。

  就在这时候,一个守在村外巡逻的村人送来一封信,这两年罗家洼村民四十岁以下的都已经脱盲,这个村人自然能看懂信封上的简朴字迹。

  “秀儿送来的”,这人把信封交给闻声跑来的平旦手里,“快看看,到底是谁把秀儿带走了。”

  原封也快速走已往。

  平旦展开信纸,快速一扫,说道:“姑姑说她没事,她现在和小三叔在一起,那天晚上只是个误会。姑姑还让我们严守村子,不要再接待外客,也不要再出去做生意。”

  “那不做生意咱们才刚做出来的几千根蜡烛怎么办?”

  听到罗袖有信来而迅速聚拢来的村人们议论纷纷。

  “秀儿怎么不回来,外面肯定没有咱们村里宁静的。”

  张平皱着眉头道:“平旦,信给我看看。”

  平旦把信交给张平,对众人道:“咱们自己不点蜡烛吗?暂时不做就不做,横竖现在不缺吃不缺喝也不缺穿。我姑姑的意思是,外面可能要起混战了。”

  张平没从信里看出任何的被胁迫的意味,也没有借这封信通报什么信息,那么姑姑目前可能真的很宁静。

  “平旦说得对”,张平说道,“现在我们罗家洼也是外人眼中的一大块肥肉,好好守住家里,比什么都重要。”

  “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护村小队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要不停的巡守,其他人抓紧时间练习准头,争取人人一把枪,人人能打枪。”

  罗家洼整个村子再次运转起来,三年来,许多别村的或者逃荒的人都紧靠着罗家洼而居,此时外面也形成一个不小的村子。张平还出村与那个混杂的村子商议了巡逻制度,另外特地赞助他们五十柄步枪。

  于是不到半个月,罗家洼已经布防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原封也就多待泰半个月,确定罗家洼很宁静之后,才再次提上包裹,离开村子。

  村人都很舍不得他,更况且外面要乱战,太不宁静了。

  原封谢了村人的体贴,转头就对那些刚长起来的少年们道,“如果有想经历跌宕起伏或者建设一番事业的,这是个最好的时候。”

  适才还依依不舍的村人,现在想直接把这个不靠谱的原先生给赶出去。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原封这一句话果真发生了一些效果,或许五六天后,以张平为首的几个少年人手一个小巧手枪,做了一番伪装后,便离开罗家洼。

  他们照旧想找找姑姑的,立功立业什么的都只是顺便。

  现在用饭都够不着饭桌的张弢焦急不已,他很担忧母亲,那天也想随着出去,但是没出村就被大舅抱了回去。

  对于外祖一家,张弢照旧有些印象的,也很亲近偶尔进城会给他捎个小玩具的两个舅舅。

  “我要去找娘,姑姑。”

  罗文看着仰头认真说话的小娃儿,心里可笑,这小娃儿比二弟家的老三福丫还小一岁,但是说话可比福丫清楚多了。

  听张平说这小家伙吃过不少苦,罗家人都对他挺疼惜的,此时罗文便道:“你还小,你们姑姑也没事,等你吃胖了,姑姑就回来了。”

  张弢很担忧,很担忧,因为只有他知道,那天晚上要杀母亲的,是在前世赫赫有名的震威上将军。

  新朝统一的后期,好几方势力的上将都是死在他的剑下。

  等他长大时,震威上将军季溟的声威比天子还盛,天子想要排挤他,但连一点行动都不敢做。

  厥后他去了边疆,第二年的时候京城便传来天子被季溟杀死的消息,可怕的是整个军营,险些没有一个认为季将军的行为是乱臣贼子。

  又待了两年,他才知道,整个新朝有一多数的将兵,都是当初被季溟打降的,在他们看来,新朝能建设有季将军一多数儿的劳绩。

  天子坐上帝位就想处置元勋,那被杀了也活该。

  季溟要是想当天子,他们这些将兵第一个举旗拥护。

  而且在他死前不久,才收到父亲送到边疆的信,信中说裴相也被季溟杀了。

  那天晚上张弢被扁担和枣青护着挡在车里,但他照旧在车帘飘动间看到那个杀手的面容,那就是年轻了十岁的震威上将军。

  所以母亲被他抓走,不行能会没事儿。

  张弢怎么都离不开罗家洼,只能用尽一切要领提醒他们抓走母亲的那小我私家很危险。

  罗袖在山崖衡宇内住得倒是挺牢固的,现在改了名叫季溟的小三子差不多平均五天会来一次,第一次回来果真给她带了个戏班子,只不外是用泥捏的。

  要不是罗袖有个苍生能在没人的时候给她放影戏,她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会闲得长毛。

  这天晚上罗袖刚看完一个专门给系统启蒙的动画片,正要睡,山崖洞口的门一动,一身湿漉漉的季溟走了进来。

  罗袖手肘撑着床转头看了眼,动了动鼻子,问道:“你杀人了?”

  虽然血腥味已经被他冲得很淡,但她照旧闻得出来那一点微腻的甜腥。

  战乱年代虽然不行能要求一个从军的人手上干洁净净,然而想到那天晚上季溟突然泛起就是要杀她的,他饰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显然不问自明。

  他不是驰骋沙城的将军,反而是一把被当做刺客的刀。

  季溟行动很轻地在自己手臂上闻了下,嗯了一声,走到床边拉住罗袖的手亲亲两下,“宝物儿,你不是每天都市等我这么晚吧。”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声嗯?罗袖把手抽出来,坐起身,对季溟道:“点灯。”

  季溟很想她了,就想直接把她抱在怀里快乐一下。

  不外他的行动却很怂,起身已往把石桌上的蜡烛点燃了。

  在灯光下,罗袖把他上上下下审察了个遍,说道:“以后战场上杀敌我不管,你再像当日杀我一样去杀无辜,我不会再认你。”

  季溟绝不在乎地挑了下眉角,笑道:“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未来还会生下我的孩子,你怎么不认我?”

  罗袖突然觉得,再次晤面的这个小三子,十分陌生。

  她的眼神让季溟有些不自在,他抬手抹了抹鼻尖儿,妥协似的道:“也不是我想杀人,师父、师叔都说了,我从出生就带着杀人的使命,乱世原来便人命如蝼蚁。许多人还没出生,便注定是我剑下亡魂。”

  “谁教给的你这些歪理?”罗袖对季溟口中的师门的反感直接从之前的三级提升到十级,“我告诉你,没有人天生该杀人,也没有人天生该被杀。”

  季溟照旧第一次看见她这么生气,气得喘息都有些急,便赶忙上前两步在她后背抚了抚,“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你的就是,以后绝不杀无辜。别生气了,不值当。”

  罗袖:重生气了怎么办?

  抬手拍掉他的手臂,躺下来侧身朝里闭上了眼睛。

  这个小三子,不是变得陌生了,似乎是失忆后,他曾经的二重人格,合二为一了。

  小三子善良腼腆,但被完全剥离出来的那个第二人格,却是事儿精爱作怪,如今合成一个,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还真不奇怪。

  只是别让她见到小三子的师父或师叔,否则一定要让他们悦目。

  颈间喷来灼热的气息,罗袖抬手把季溟的头推到一边,“年纪轻轻别纵欲太过,睡觉。”

  季溟放弃支撑力度,直接往罗袖身上一压,低声道:“我在外面又不偷吃,怎么就纵欲太过了?袖儿,我想伺候你,今晚我特别想做你的裙下之臣。”

  罗袖又有些想笑,侧头看着他,“出去这几天去哪儿了?偷吃,裙下之臣,跟谁学的?”

  季溟一下子撑在她身上,唇角勾出一抹坏笑,“我这就给姐姐一五一十交接一番。”

  脱口而出这个称谓,季溟愣了愣,看着罗袖微带笑意的眉眼,突然头疼如裂。

  罗袖赶忙抱住他的头在他眉心吻了几记,又担忧又心疼,“头疼就不要想,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说给你听。”

  季溟好一会儿才重新脑中那种尖锐的疼痛中抽离出来,第一次听她这么轻声细语,即便此时的疼痛在忍受规模内,照旧紧皱着眉头一副受不了疼痛的模样,十分轻微所在了下头。

  罗袖被季溟带着厮闹一晚上,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起来后,伺候着小祖宗吃过饭,季溟便穿上外衣,准备下山给罗袖采买七天的食物,七天后他就要作为胡家军先锋去攻打蜀州,到时便可以回来把她一起带走。

  罗袖其实挺适应这种吃了睡睡醒吃的躺平生活的,但是听到季溟这次一下子要购置七天的食物,照旧觉得要宅的时间有些长。

  “你如果走的太久,不如让我去山下生活”,罗袖说道。

  季溟立刻戒备地看向她,“你照旧想走吗?”

  “哪个正凡人能在毫无人烟的地方闷这么长时间?”罗袖不客气道,“如果不是接受了你,你以为我能老实在这儿待这么泰半个月?”

  “我知道这些天委屈你了”,季溟挺讲理隧道,“不外七天后就好了,到时候我带着你去蜀州。”

  他禁绝备一直当胡肃的刀了,他得先搭个窝,把自己的宝物藏好。

  这第一个窝就是蜀州。

  “乖,再忍七天”,大手把住罗袖的脖颈,季溟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到时候我找真正的大戏班歌舞班给你取乐。”

  罗袖:“你跟我这代沟得有几百年吧。我不喜欢被男人当金丝雀养起来。”

  季溟丝绝不打艮儿,颔首道:“到时候咱们的窝、地方大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想去哪儿去哪儿。”

  罗袖有颔首疼,但是对于总是有着奇奇怪怪诉求的她,季溟也有颔首疼,这次去采买工具,终是没有抵制住她的再三要求、请求,把她一起带了下去。

  下悬崖屋的时候,罗袖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那么放心让她待在上面,出门连门都不上锁。

  整面悬崖平滑如镜,高达数百米,就算罗袖以前玩过攀岩,这样的岩壁也不敢随便下。

  除非她可以花几亿点跟苍生买个直升机,要否则还真没措施下来。

  季溟一直手臂抱着罗袖,脚下和另一只手时不时借一下力,很快就平稳轻盈地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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