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证明!
纵然刘闻钦选拔赛没失利,刘闻钦和李安然依旧分手了!
……
选拔赛结束,陈定远又去教师食堂混了一顿晚饭后,就悠哉悠哉提前放周末了。
现在的高中确实没有后世这么苛刻,后世陈定远上高中时,每个周只有星期天下午可以休息休息,每个月更是只有两天假期!
现在的高中,周末双休是常态,种种假期也没有被克扣。
蹭完饭的陈定远和老狗一起,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到夜幕网吧开了两台机子。
老狗在一旁兴奋地熟悉着电脑操作,过一会儿就申请了一个企鹅号,然后开始玩儿小游戏。
陈定远依旧凭据习惯看了看邮箱,依旧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回复。
尽管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复,按理说应该习以为常了,但每次看见这个结果心里都照旧有点儿小失落。
打开企鹅,先把老狗的挚友申请给通过,然后又和瑶瑶瞎聊了几句。
中途给老狗秀了几把操作后,自己才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继续自己的码字生涯。
一个周已往,他已经又码了六万多字,凭据正常情况,六万五千字就是一次稿集。
加上上个周投稿的那六万五千字,要是有出书社纳稿的话,他就能投两次稿集,也能获得两次的稿费。
一旁的老狗玩儿得不亦乐乎,陈定远也是格外专心地码字。
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临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过。
专心守在电脑前的两人,却突然感受有小我私家站在他俩的身后。
陈定远取下耳机定睛一看,只见眼眶通红的刘闻钦木愣愣地站在后面,手上还提着两听啤酒。
“钦哥,你……怎么了?”老狗也感受到差池劲,声音弱弱地问道。
“老狗,阿远,陪我喝点儿酒!”刘闻钦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
三人来到贫民区的一个小平台,这里可以直接望见长江,江的劈面就是栉次鳞比华灯流彩的高楼大厦。
三人靠在石头砌成的栏杆上,手里拿着一罐冷啤酒,栏杆上还放着打包的烧烤。
寒风刮在他们脸上,不停敦促着他们回家,但三人却无动于衷。
刘闻钦一直没有开口,陈定远和老狗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一时间就这样缄默沉静下来了。
不远处橘黄色的灯光弱弱地打在三人身上,显得气氛格外落寂。
最终,照旧老狗耐不住性子,狠狠灌了一大口啤酒,试探着问道,“钦哥,有人欺负你了嘛,给我们说,我们帮你出头!”
老狗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很仗义,让刘闻钦听起来没那么别扭,但他蹩脚的演技却将他的小心思完全袒露了出来。
陈定远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落魄的刘闻钦。
刘闻钦深深吸了一大口冷空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住,沙哑的声音再次泛起,“你们觉得,河里的虾和海里的虾能够在一起生活吗?”
河里的虾和海里的虾能够在一起生活吗?
这是什么问题?
老狗显得有些疑惑,但照旧凭据问题的外貌意思回覆道,“虽然不能啊,一个需要淡水,一个需要海水,两者的追求完全纷歧样,生活的情况完全纷歧样!”
老狗越说越起劲,似乎对自己的说法很满意,忍不住对自己点了一个赞。
“钦哥,你应该只是用这两种虾来做一个比喻吧?”陈定远也喝了一大口啤酒,感受心窝子都被冻住了一样。
刘闻钦点颔首,一口喝完手里的啤酒,将手里的瓶子一把捏扁,“你们都晓得我喜欢得有一个女娃儿嘛?”
陈定远和老狗对视一眼轻轻颔首。
刘闻钦自顾自地重新开了一罐啤酒,继续说道,“你不晓得人家和我们的差距有好大!”
“别人随便送一双篮球鞋就是一千多块钱!随便吃一块饼饼儿就是三百多块钱!”
“人家吃工具用刀叉用得贼溜,但是我连咋个拿刀叉都不清楚!”
“人家每天衣服换起来都不带重复的,每件还都不自制,但我永远都只能穿那一两套衣服!”
“人家吃一顿饭花的钱!我存一年都不够!”
“人家吃的都是龙虾生蚝海鲜,我就只拿得来一些水果!”
刘闻钦口若悬河,一直在叙述两人的差距,不时还喝一口啤酒缓解一下心情。
“更搞笑的是!我花了两千多块钱给她买了一根限量版项链,居然只是人家饭馆抽奖用的奖品而已!你们说我哈巴儿不哈巴儿嘛(傻的意思)?”
老狗挠了挠后脑勺,喝了口啤酒说说道,“似乎是有点儿哈巴儿。”
旋即他又追问道,“那你那根项链儿送没送嘛?”
刘闻钦白了他一眼,“肯定没送咯,送出去好扫皮(丢脸的意思)哦!”
随机他又喝了口啤酒,叹气说道,“人家是富家乖乖女,而我们只是这旮沓的穷小子!”
一时间空气又变得有些缄默沉静,只有冷风在一旁的咆哮声,似乎在慰藉着什么。
陈定远递了一串烤肉给刘闻钦,“那你两最后怎么样了?”
刘闻钦张张嘴,似乎照旧有点儿不舍,但最后照旧说道,“我和她分手了,横竖最后也是没有结果了,我也不想再延长人家女人,爽性就和她说清楚了。”
陈定远点了颔首,没有再说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前世他也一直是个只身狗,也没有什么慰藉别人的经验。
而且看刘闻钦这样并不是走不出这个攻击,之所以想要拉上他和老狗喝酒,也只是心里不痛快而已。
陈定远和老狗能做的,也只是默默陪在他身边,让他有个倾诉的工具,同时也是给他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陈定远此时也有点儿感伤,看来刘闻钦和李安然的疏散是一定的了。
哪怕刘闻钦选拔赛没有失利,但只要两人的差距依旧如此巨大,加上刘闻钦强大的自尊心,他早晚会提出来分手。
陈定远对这一桩恋爱也感应很可惜,但他也没有什么措施。
刘闻钦看着江对岸的花天酒地奢侈富贵,一股执念泛起在他心头。
他仰起头颅扯着嗓子高声吼道,“总有一天!我要住进劈面的屋子!”
“嗷啊……!”
“嗷啊……”
他扯着嗓子怒喝道,宣泄着心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