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空间
她是谁?
赵玉琼憋屈又恼怒地瞪着赵木兮,昨日她们才见过面,虽然她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姐姐,昨天也不愿意搭理她,但被无视得如此彻底,似乎她就是家里的阿猫阿狗一样不值得记着,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
“巨细姐,她是三小姐,昨日见过的。”暖意在旁边小声地提醒。
“哦,原来是三妹妹。”赵木兮只是明知故问,昨日赵玉琼一脸倨傲不愿与她说话,今日主动拦她去路,自然是来者不善。
赵玉琼气死了,“你是故意的,你基础知道我是谁。”
赵木兮被小女人气急松弛的样子逗乐了,“适才没仔细看,三妹妹,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适才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吗?”还问她什么事,她明明都说了。
“哦,你不用担忧,我原来就不是乌鸦。”赵木兮浅笑说道。
“……”难道她想说自己原来就是凤凰,太不要脸了!
“另有什么事吗?”赵木兮问。
赵玉琼气呼呼隧道,“虽然另有事,你昨日说的话,对娘亲太无礼了,劝你做人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你的八字克死祖父,娘亲也不会将你送去天水。”
“三妹妹,我的八字这么厉害,你跟我说了这么久的话,让我看看你被我克着没有。”赵木兮上前握住赵玉琼的手腕,佯装要给她切脉。
赵玉琼叫起来,“你不要碰我,娘亲说你是瘟神,谁碰到你谁倒霉!”
“那你去转告母亲,不用担忧我不愿意回天水。”赵木兮听到瘟神二字,神色微冷,“因为我简直是不会再回去了,就算克死谁,那也是对方命欠好。”
“你……你想说祖父命欠好?”赵玉琼没想到这土鳖什么话都敢说。
赵木兮秀眉一挑,“祖母已经说得很清楚,祖父去世与我无关。”
原主真是可怜,亲生母亲对她不仅没有情感,甚至是憎恨她的存在。
没有再理会赵玉琼,赵木兮径自离开。
“巨细姐,奴婢适才似乎看到二小姐了。”暖意低声对赵木兮说道。
赵家另有一个庶出的二小姐,平日险些没有存在感,昨日虽然有在家宴泛起,赵木兮也只是打了个照脸。
“偷偷摸摸躲在角落,不知是想做什么。”暖意小声嘀咕。
“人家也许只是经过呢。”赵木兮淡声说,换了是她,她也不愿意掺和两个嫡出女人的事。
回到木栖院,赵木兮发现院子里多了几个面生的下人,昨日还没有见到的,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老夫人部署的,给她添了两个一等丫环和四个二等丫环,全是照着嫡长女该有的规格部署的。
“既然你们是来我身边伺候的,只要记着我才是你们的主子就行了。”赵木兮没有多余训诫的话,她对身边的人除了品性的要求,就只要忠心,至于其他,她都是比力宽容的。
众丫环齐声应了下来。
“你们下去吧,我看书的时候,不喜旁人在身边,也不喜有人打扰。”赵木兮摆了摆手,独自进了内屋。
暖意将门轻轻带上,“我将巨细姐平日一些习性与各人说一说,免得平日堕落。”
赵木兮轻轻摩挲手腕的玉镯,一丝精神气触发念头,她周围的情况开始变化,再次睁眼,她已经在一片药田中间。
药田不算大,约莫百亩,她种植的药草长势喜人,在药田旁边另有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房,里面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草。
赵木兮捧起一株紫桑果,还没有拇指大的紫色果子在阳光照射下显得莹润可爱。
这株紫桑果可解百毒养百病,她准备等成熟之后便炮制成药给元元服下的。
药田酿成另有一棵不知几多年月的桃树,枝繁叶茂,枝头坠着白里透红的桃子,这空间里不像外面四季明白的天气,似乎生恒久要短一些。
赵木兮摘了几颗桃子,准备做成桃肉干给元元当零食。
突然,赵木兮察觉到外面有些气息颠簸,立刻从空间里出来。
暖意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巨细姐,老夫人差人过来让您去上房。”
“怎么了?”赵木兮皱眉问,觉得去上房一定不是好事。
“听说三小姐突然病倒了。”暖意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担忧地看着赵木兮。
“?”被她克病了吗?赵木兮笑了笑,“那就去上房看看。”
上房。
医生正在给赵玉琼切脉,旁边赵夫人畏惧得哭道,“母亲,您相信我的吧,就不应将她留下来,今日她才跟阿琼说了几句话,阿琼就病倒了,继续住在家里,还不知后面要发生什么事。”
赵老夫人端坐在太师椅,手里慢慢地捻着佛珠,她是信佛的,但关于长孙女的八字之说,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家里任何人去世跟生病,都跟阿木的八字没有关系。
“老夫人,国公夫人。”医生收回手,朝着她们行了一礼,“三小姐的腹痛……应该是吃错工具了。”
赵玉琼吸着凉气忍痛叫道,“乱说,我都是像往日一样吃的,怎么就吃错工具了。”
“医生,可有药缓解?”赵老夫人沉声问道。
“是有的,老夫这就写个药方,让贵府三小姐服上两三日。”医生忙道。
赵老夫人点了颔首,“那就开药吧。”
“医生,你敢保证吗?三小姐不是撞了邪祟之物才腹痛的,你的药若是治欠好,岂不是延误她的病?”赵夫人目光凌厉地盯着医生。
“这……”医生糊涂了,明明就只是寻常积食腹痛,这赵夫人怎么口口声声都是被谁害了的。
他总不会切错脉吧。
“屏姑,送医生出去。”赵老夫人对身边的妇人道。
“母亲!”赵夫人不死心地看向赵老夫人。
赵老夫人冷冷地说,“你是主持中馈的国公府夫人,不是外面那种没见识的无知妇人,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的女儿命欠好,你以为自己很有面子?”
“我……”赵夫人心里发苦,越是恨赵木兮,要不是她回来,她何至于变得神经兮兮,如今还要被婆母呵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