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噜咕噜!咕咕噜噜咕!咕!”镰刀男人双手围口,发出咕咕鸟似的暗语叫声。
远处,阿拉德骑着飞天马,听到了灯号。
“王空王有,刁三,你们两路人马飞速从两侧迂回包抄上去,堵住金灵儿的后路!”阿拉德扬鞭指将。
“是!是!”王空王有和刁三领命,拍马急驰。
“熊风,胡千千,你们从我两旁散开,呈钳型攻击,向前方树林围已往!”阿拉德狼眼露绿光。
“是!是!”熊风和胡千千领命,挥舞马鞭指挥手下冲锋。
阿拉德仰天而笑,自得地自言自语道:“好!看来,除了圣无心,确实没有人比我智慧了!不外,圣无心提前退出了。嗯!好啊!我真是个智慧的老头!实在是智慧啊!”
独眼亲随上前,颔首笑道:“军师智慧纵横四海无对手!牛逼哄哄,厉害厉害啊!那个冬风烈做梦都不会想到军师的瞒天过海之策!”
阿拉德手捋红胡子,微闭双眼道:“只留下一千火枪手便能困住冬风烈,先前,他们遭到伏击,损失惨重,断不敢再冒然进攻。他们要跟我耗下去,那就先耗一耗。闲着没事呢,我就亲自带队来消灭金灵儿这个跳蚤。哼!廖小桃的战略是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我们的战略也是要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她想到的我都想到了,而我想的她却不知道啊!柿子专捡软的捏,捏烂一个少一个。然后,就可以放心斗胆的集中力量捏硬的!”
“啊哈!哈哈哈!这事上哪去说理啊!专捡软的捏!上哪去说理啊!哈哈哈哈……咳咳!”独眼亲随贱笑连连,自个把自个笑呛得直咳嗽。
“好啦!别笑了!野狼国的弟兄们,随我冲杀!砍倒黄金城最后的旗帜金灵儿!”阿拉德扬鞭一挥。
战马狂嘶鸣,
野狼嗜血凶。
军师企图多,
对手都不行。
薄雾散尽。
视野开阔。
快马哒哒。
敌人来了。
来了,敌人骑着马掂着刀背着枪来了。
郑布率先高叫:“城主,敌人从四面合围上来了!”
“弟兄们不要忙乱,上马,列队应战!”金灵儿急遽上马。
牛大和如雪紧紧护卫着金灵儿。
“野狼来的好!我要报仇!”李甲飞身跃上马背,刺棱一声拔刀而出。
杏儿纵身跨马,高声喝道:“无为城的弟兄们,听我军哨,列队应战!”
郭先生跺脚急问:“郑堡长,敌人有几多?”
郑布:“四面八方,各处都是!”
“我哩老天爷啊!敌人还怪球能哩!咋球会弄这么一出哩?嗯!我是真没想到!”郭先生脚踏马镫,翻身上马,接着,扯着喉咙喊道,“黄金城的勇士们,一定要掩护好城主!拼死突围而出!不行恋战!”
金灵儿望着郭先生,问:“咱们从哪边突围?”
郭先生摆手摇头:“转身向后,从那里最容易突围出去。赶忙突围!向后!”
这边,杏儿见金灵儿所部向后而去,心生鄙夷恼恨。
李甲策马向前:“杏儿,发出冲锋令吧!”
杏儿大眼一瞪:“冲锋个屁!咱们的队友率先跑路,剩下咱们给他们作盾牌嘛!李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事发突然,不行战,向后突围!”
还没跟野狼交手就要跑路,这样的货色也许不是不勇敢,而是身陷重围中的最佳选择。
杏儿冲着金灵儿高声怒吼:“从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搭档!贪生怕死!贪生怕死!贪生怕死!”
金灵儿没有转头,骑马狂奔。
郭先生转头,瞟了一眼杏儿,冷冷地嘟囔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球哩!你不贪生怕死那你咋球也知道跑嘞!死容易,在世才是不容易,比死难啊!你快跑吧,别搁后头咋呼了!你球要是不贪生怕死,那你卖力殿后吧!你跑个球哩!”
“气死我了!无耻之流!怯懦匹夫!无赖老贼!”杏儿破口痛骂,气得肺都快要炸了。
郭先生拍马紧随金灵儿,挤吧着小老鼠眼,低声冷语道:“嗯!搭理你球那一套!年纪不大,小词拽哩不少!能活就在世,在世不易,死可就简朴多了。退无可退,方可死战;若有生路,能活则活。眼看就要被人家给包圆了,不跑还等死不成!嫩娃一个,知道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