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风烈、杏儿和李甲骑马朝金灵儿这边走来。
郑布拍马向前,冲冬风烈拱手,摇头晃脑地笑道:“哎呀!原来是北堡长啊!去年在花火大会上一别已有数月,今日再见竟恍如隔世,实在是让人百感交集。”
冬风烈拱手笑道:“郑堡长风范依旧儒雅,令人敬佩!请问现在是否方便参见金城主?”
“请!”郑布大手一扬,勒转马头,抬头挺胸,从容淡定的带着众人去见金灵儿。
追随金灵儿的数十残兵败将骑马列队整齐,均分两列,个个神情坚贞而悲怆。金灵儿骑马居中,立在她身旁的是骑在黄毛大马上的秀娟。
但见这秀娟左手扯缰绳,右手拎着滴血的铁棍,面皮黑糙,眼睛里闪放凶猛泼悍无畏的光,一副随时就准备着干仗的狠辣模样,让人看着就觉得畏惧。
冬风烈在郑布的引见之下来到金灵儿的跟前。
冬风烈下马,向金灵儿拱手道:“无为城冬风烈参见金城主!”
金灵儿微微一笑:“北堡长好啊!”
冬风烈:“我家城主命我来接应金城主。野狼胡匪三熊的三路雄师正朝我无为城集结而来,此地不宜久留,还请金城主随我速速进城、与我家城主共商杀敌之策。”
金灵儿连忙说:“好!”
郑布见冬风烈给足了己方面子,难免自得的吹起来:“北堡长啊,我们有三百新军走散了,否则,适才那一战定可斩杀野狼国的先锋干将王氏兄弟!”
冬风烈扭过头,望着郑布颔首笑道:“那是,那是!”
这个时候,杏儿下马走向金灵儿,拱手一拜:“小的参见金城主!”
金灵儿坐在马背上,微笑着说:“杏儿女人好啊!”
杏儿轻步向前靠近,睁大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仔细地看着金灵儿,轻声说:“我家城主让小的转告你一个好消息,圣有白并没有误饮飞魂酒,照旧好胳膊好腿儿活蹦带跳的全乎人。”
“你说啥?!”金灵儿差点从马上跌落下来。
杏儿:“圣有白什么事都没有,所谓的误饮飞魂酒是他装的。他怕你让他抽出黑钢刀去杀人,于是就装病演了一出误饮飞魂酒的开玩笑。”
“他现在哪里?”金灵儿只觉得胸口猛地一下被什么工具堵住了,有些喘不外气来。
“他在我家城主身边担任特别刀客,跟以前一样。”杏儿仔细地视察着金灵儿的一举一动。
金灵儿的嘴角咧了一下,想哭又想笑,哭不是哭来笑不是笑,眼泪汪汪,疯疯傻傻,想哭却用手捂紧了咧开的嘴,哭没哭出来;想笑却泪水满面,笑没笑出来。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不知所措。
冬风烈和郑布两人相互使了一下眼色。
郑布摇头晃脑:“这是好事啊!我就说嘛,圣有白乃天人下凡,怎么可能会误饮飞魂酒,就算是喝了又能怎么样!城主快随北堡上进城,进城就见到圣有白了,此地不宜停留,无论如何照旧先进城再说吧!”
冬风烈赞同道:“郑堡长所言极是!请金城主速速进城!”
金灵儿魔怔了好大一会,哭笑不得的样子却是满脸的泪水。突然,她破涕而笑,用手背揩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臭男人,竟敢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