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路两旁的树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行人散漫,悠闲来往。
白和金嗓子并肩而行,浅笑望灯,向幸福大酒楼走去。
“您二位请进!”门迎满面笑容。
金嗓子:“给我们找个清净的雅座!”
门迎:“好嘞!二位楼上请!”
金嗓子前走,白后随。
楼上,西门笑的独苗西门发正和几个朋友划拳喝酒,无意间看到金嗓子,便张狂轻佻地喊道:“美女,陪哥几个喝几杯!”
白微笑着,看了看西门发。
金嗓子看也没看,走向靠窗的雅座,坐下,拿起菜单,点了一道烤全羊。
服务员是个乡下大妈,友善地说:“闺女,恁俩咋能吃一个大羊哩!”
金嗓子笑道:“大妈,我有钱啊!况且,我们是要打包带回去给许多几何人吃!”
“你他妈的!你适才看啥看?看啥看!”西门发攥着一杯酒,跌跌撞撞走来找事,并将酒泼在了白的脸上。
白微笑不语,坐在椅子上不动。
金嗓子知道白的手段,有白在身边,她改变的颇为厉害,她手拍桌子,猛然起身,指着西门发怒骂:“哪里来的狂徒,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对白大侠!滚!”
西门发笑道:“白大侠?侠?美女,你知道作甚侠?”
金嗓子:“侠者,匡扶正义,吊民讨伐,惩恶扬善!”
“咦咦咦咦……”西门发爆笑,一屁股倒在了地上,眼看金嗓子,手指着白,“美女,你当我不知道他……他是个大结巴!是城主养的狗而已!谁不知道他拍晕了刁一刀、赢了刚蛋!那又怎么样啊?不就是一条狗嘛!咋能是大侠呢?他不配!”
金嗓子看着白,白仍微笑不语。
西门发跪在地上,双手扬天,装着要哭的样子,戏谑高叫:“天啊,地呀,这世道是怎么了!一个结巴,两个哑巴,一个瘸子,两个傻子!这样的货色也能住进台甫鼎鼎的检测院?也能做特别刀客?整个无为城脸都没有了!老天爷啊,你开什么玩笑!”
西门发的几个朋友围了过来,看见白的时候都有点怯。其中一个提着胆子上前把西门发搂起来,小声说道:“他是城主重金聘用的特别刀客,武功高深莫测,没有人可以打得过他……”
“放你娘的屁!”西门发变换出一副轻蔑的模样,“他算个屁!有龙公和龙母在,他妈的算什么工具!一条狗而已,竟敢看我!你他妈的看啥看!看啥!”
西门发越来越激动,两眼露出恶狼般的凶光,冲白吼道:“你他妈的看啥看?看啥?今个,你他妈的不给爷磕头认错别想走!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除非让你的女人供爷玩几天!”
白慢慢起身,站到西门发跟前,未容西门发抬手,一脚蹬倒西门发。
“嗷!”西门发暴怒得直打颤,“你竟敢打我!我剐了你!”
白上前,脱手两巴掌,打得西门发晕乎乎。
白:“我,我,我,我我我我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杀,杀,杀人,可,可,可,可,可没没没没没有说,不,不,不打人!”
西门发叫道:“我爸爸是西门笑!你个大结巴等着……”
白朝西门发的脸就是一脚,踢断了西门发的门牙和鼻梁骨。
白收住笑:“实话告,告,告,告诉你,我,我,我生来是大,大,大脾气!不,不,不外,我,我我我允许我,我,我哥,我不,不,不发生机,但要要要逼急了,打打打打打打服你为,为,为止!”
西门发吐出血和牙,欲把白嚼碎:“大结巴,你竖起狗耳朵听好了,爷跟你没完!”
众人上前扶起西门发,无一人胆敢实验与白过招。这些家伙平时无非跟在西门发屁股后面混吃混喝,下三滥的酒肉之徒,欺软怕硬的熊包货,有个屁的手段和义气!
白如闪电进人群,一把揪住西门发抛起。
西门发摔落在地,痛苦不堪,但仍然凶恶:“大结巴,要么你弄死我,要么你等着!等我带上龙公龙母……”
白上去又一脚,踢得西门发的胯骨咔吧一声响,问道:“服,服,服不不不不不不平?”
西门发痛得喘不外气,手指着白,想骂奈何气短,想站奈何骨裂。几个朋友捂着他的嘴:“你别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龙公和龙母两口子不在身边,你暂且咽下这口气吧!”
金嗓子拉着白:“别打了!别打了!让他们走吧!”
……
酒楼里的两个伙计抬着烤得金黄香嫩的全羊上楼。
白和金嗓子拿刀,开始割肉。
白:“不,不,不,不要跟大大年老说!”
金嗓子一副小鸟依人状:“白,我听你的!”
白微笑,把割下的一块肉递给金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