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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爷哥哥成了我的心头欢

第19章 他不配为本宫兄长

  想着想着,温缈随着何叔来到了岑家,岑家贫寒,但屋子却收拾的很洁净。

  走进去便看见一个鹤发长须的老郎中在为岑母诊治,在她与柳西洲谈生意的时间里,何叔去请了这位郎中来给岑母治病。

  温缈没有进屋,就在院子里等老郎中把好脉出来,“医生,里面那位大娘如何?”

  医生捋了捋长须,扫了一眼温缈,“看令郎衣着鲜明,应该和那位妇人没什么关系吧?”老郎中警惕的问。

  温缈轻笑,“简直没什么关系,只是在下找那个大娘的儿子有些事,不意正好撞见大娘犯病,就请了您过来。”

  “如此说来,令郎倒是行了善事,待老夫开两贴药给她调剂调剂,吃个个把月就好了。”老郎中见温缈言辞恳切不像撒谎,遂放下了戒心,他掂了掂背后的药箱,正欲告辞,温缈却先一步开口。

  “医生先别急着走,在下另有一事相求。”温缈长得灵巧,穿着深色的衣服却不显老气,一副粉雕玉琢的年画娃娃样。

  “何事?”人都是喜欢美好事物的,对着这样一张脸,说话都柔和了许多。

  “您再等等,等那大娘的儿子回来了,您帮我说一句话可好?”温缈笑的天真无邪,且又再三保证自己不是干坏事,老郎中这才点了头。

  日头渐升,布鞋深深浅浅踏着泥地冲进了小巷,岑子期顾不得去抹额头上的汗水,一个劲的往前冲,褒衣博带满灰尘。

  他推开门,喘了口粗气,却险些背过气去,他……他家怎么这么多人?

  贼?擅闯民宅?

  不外很快岑子期就取消了这个谬妄的想法,他家穷的怕是要贼来接济他,哪有工具给贼偷?

  再说了,那被围在中间的小令郎,锦衣绣服,朗润如玉,生的肤莹玉面,一看即是豪富大朱紫家的令郎,又怎会是贼?

  “你们是谁?来我家干什么?”岑子期紧了紧手中的钱袋,他向屋内靠近,见母亲牢固的躺在榻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老郎中看了温缈一眼,温缈微不行察的点了颔首,“屋内妇人可是小哥母亲?”

  岑子期点颔首,见对方背着医药箱,俨然一副郎中妆扮,不由紧张起来,“我、我母亲怎么了?”

  老郎中拧眉,指着岑子期斥道:“你怎么好留你母亲一人在家?刚刚若不是这位小令郎实时请了老夫过来,你母亲怕是——”后面的话老郎中没有再说下去,但岑子期已然明了。

  他难免又多看了温缈两眼,只见温缈抬手和他招了招,偏头轻盈浅笑,光影庞杂中,氤氲一片朦胧。

  “你好好谢谢人家小令郎,老夫回医馆抓几贴药给你。”老郎中说完便要脚底抹油,其实妇人的病并没有那么严重,但他隐约知道那小令郎让他故意说的那样危言耸听,是想让那小子欠自己一小我私家情,真是个有算计的小娃娃。

  岑子期回味着老郎中的话,刹那心头涌上酸意,他竟然……差点就见不到母亲了,一时也顾不得为什么对方会那样凑巧来到自己家了,他走近温缈,就要跪下。

  温缈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他下跪的身子,“男儿膝下有黄金,岑令郎不必跪我!”

  “令郎大恩,子期本应当牛做马来报,然刚刚已经卖身与他人为奴,令郎之恩怕只能来世结草衔环以报!”岑子期看着温缈,满眼歉意,对方救了母亲一命,于他即是有再造之恩,而他却只能许对方一个虚无缥缈的来世。

  “举手之劳哪好让令郎如此?令郎真想报恩,也用不到来世,若是日后在下有需要令郎相助的地方,令郎不要推辞便好。”温缈扶着岑子期起来,又善解人意的给他出主意。

  岑子期如今哪想的了那么多,一心只认着对方救了自己母亲,是顶顶的好人,遂一口应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他这一诺,温缈彻底安下了心,她朝岑子期拱手,“今日就不叨扰岑令郎了,岑令郎好好陪在令堂身边。”

  说着也不给岑子期反映的时机,带着菡萏和何叔离开了岑家。

  岑子期呆鸡般立在原地,褪去了刚刚的心惊胆跳,脑子一点点的清晰,他意识有些差池劲,对方为什么会来他家?又怎么知道他姓岑?

  他刚想追出去问个明白,屋里喃喃有声音传来,“子期,是你,回来了吗?”

  听见母亲的身音,岑子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温缈他们离去的偏向,虽心有疑惑,也没有多想,应了一声,“是孩儿,母亲可另有那里不舒服的……”

  离开了岑家,菡萏在后面和何叔念叨着今日在清平乐的所见所闻,“何叔,你不知道那清平乐里面可好玩了,那里面的戏唱的可棒了,完全不逊色我们洛阳的少年游,等永安哥回来了,我一定和他说道说道,也不知道永安哥什么时候回来……”

  在菡萏叽叽喳喳的声音中,温缈思绪翻涌万千,依稀想起前世和岑子期的唯一一次晤面。

  那是父亲新丧之时,因为父亲被陷害叛国,她身为皇后自然不能灼烁正大的去纪念,只能轻车从简从后门回到了温家。

  那段时间哥哥和宋杳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以为哥哥污了人家女人清白,因此很是不待见哥哥,兄妹二人晤面却是只字未言。

  她是在走马回廊上碰见的岑子期,男子着深蓝色长袍,气质幽静稳重,挽手作揖,“参见皇后娘娘!”

  她素衣缟服,只略略抬眸便认出这位就是温家上下都赞美的那位长袖善舞的管事,“免礼。你是岑管家?”

  “是小人。”岑子期问答有礼,不卑不亢,倒是让人多看了两眼,“父亲丧礼有劳你费心了。”

  原以为岑子期会揽下这份劳绩,谁知他说的话却让人意想不到,“真正劳心劳力的照旧大少爷,小人不外从旁佐助。”

  彼时她正与哥哥置气,听到这样的话,没有感应欣慰,反而是觉得恶心和厌弃,“劳心劳力?虚伪!”

  她本欲转身离开,谁知岑子期不依不饶的继续开口,“皇后娘娘,您还在为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事置气?”

  她停住了脚步,冷哼一声,话音懒漫嫌弃,“置气?他做出那样的事,基础不配为本宫兄长!”

  岑子期在这件事上却是顽强的很,他似乎没有看到她眉眼间氤氲的怒气,仍旧自说自话,“小的从前未进温府,便听人谈论大少爷温润而泽——”

  “岑管家不必为他辩解,本宫的兄长本宫了解!”她打断了岑子期的话,没有再停留,而是径直离去。

  身后的岑子期见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叹了口气呢喃,“娘娘真的了解吗?”

  她听到了这句话,却从未深想,或许又是她不敢深想,她对哥哥的恶言恶语已经悉数说出,此时转头,她不敢!

  温缈抬手遮了遮阳光,桃花眼里溢着凄然的神色,“是我错了,兄长那样的人物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糊涂!岑子期,你说的对,我基础就不了解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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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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