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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一样的青春,水一样的柔情

第三十三章 生命是一次奇遇

火一样的青春,水一样的柔情 林抒昂 6674 2021-04-28 17:23:39

  和英洁在一起简直没有太大压力,她对抒昂没有过高的要求,和抒昂交往的这段时间,只希望他做好两件事:一是每周请她吃一次暖锅;再就是每周送一束花。这对于抒昂确实不难做到,请英洁吃暖锅以前,准备一束花,已经能够让英洁乐不行支,无比的幸福和满足。英洁这么做是为了让抒昂每周都市惦念着她,同时,还拥有一段幸福的二人世界。抒昂似乎已经从上一段情感中徐徐走出。

  这天下午,抒昂和萧雄带着战士们正在学校的操场训练,电台里传来有人报警的消息,萧雄把电话打到电话班询问详细情况后,心里盘算着这个警让抒昂去比力合适。

  “抒昂,八里沟景区有人在抓蝎子的历程中,不慎从山上滑落,被困在峭壁上,伤势倒是不重,但自己下不来,你去救援吧。我把报警人的电话发到你手机上。”

  “好啊,我带几个兄弟现在马上出发。”

  “别着急,天快黑了,把装备带齐,能带上的都带上,山路的坡度比力大,抢险救援车爬坡比力困难,开越野车上去吧,路上注意宁静。”

  “好的,萧队,放心吧。”

  “知道为什么让你去吗?”萧雄冲抒昂眨了眨眼睛,脸上泛起神秘的笑容。

  “你怎么学会卖关子了,为什么?快说!”

  “预计你会在那里碰到熟人,前两天我在处置惩罚一起抢险救援时就碰上了,还问你为什么没有去,所以这次去,你预计能见到。”

  “谁啊?神神秘秘的。”

  “有惊喜,赶忙去吧。多带衣服啊,山上的温度比这里低10度左右,晚上会更冷。电话班已经通知过120抢救中心,他们预计已经出发了。”

  抒昂带着赵一卓、贾宏飞、石敬成、姜北辰立即跑步回到队里,开始准备救援装备和器材,带上足够的水和食物,每人除了穿上抢险救援服之外,还带上大队购置的特制冲锋衣开始启程。

  抒昂在路上和报警人取得联系,询问被困人员的情况。报警人说自己已经在景区门口准备接车,被困者因为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体力消耗又大,而且腿部有伤,身体十分虚弱。现场有许多热心的“驴友”,但都帮不上忙,被困者在崖壁的深处,距山顶另有十几米的距离,没有专业的装备和绳索,食物和水都送不到。现场有富足的照明设备,但车辆可以停靠的位置距被困者所处的峭壁,还要步行翻越五个山头,天已经快黑了,山上越来越冷,所以需要救援人员迅速加入处置。

  一个小时的路程,抒昂带队到达景区门口,和报警人接上头。

  “队长,我在前面带路,你们随着我。救护车也到了,正在往现场行驶。”

  “好的,注意宁静,走吧。”

  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徐徐行驶半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山脚下,几辆越野车和一辆救护车在前方停靠,抒昂下车立即开始和队员们分拣器材、整理物资,把装备器材、食物、水、通讯设备分成四个大包,一个小包和一个软担架。抒昂、宏飞、敬成、一卓每人背一个大包,每个大包的重量都在40斤左右,北辰的个头最小,背一个小包和软担架。正准备随着向导开始爬山,一小我私家叫住了抒昂。

  “抒昂!你们怎么才来?”

  “英洁?你怎么会在这里?”原来这就是萧雄之前提到的神秘人物。

  抒昂看到英洁穿着玄色的冲锋衣和户外运动裤,棕色爬山鞋,一套专业的爬山装备,显然是有备而来,手里提着抢救箱。

  “我调到抢救中心了。”

  “为什么?”

  “这样我们可以经常相助嘛!”

  “你这是要和我们一起上山?”

  “对啊!”

  “要走很远的山路,你行吗?不外我看你的装备倒是挺专业的。”

  “你们纷歧定比我走得快,不信比比看。”英洁说着大跨步往前走。

  抒昂让一卓走在最前面,自己走在最后。英洁和抒昂在一起。

  “把你的抢救箱给我。”

  “你都背着这么重的工具,你走你的,不用管我。”

  “你给我吧。”抒昂把抢救箱抢了过来。

  “抒昂,你知道吗?我经常爬山,偶尔还爬野山,我休息的时候,经常和朋友一起在山上搭帐篷留宿。所以,这山对我小意思。”

  “我说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你连瓶水都不带啊?”

  “你们包里装的什么?”

  “装备器材、通讯工具、食物和水。”

  “你不是带了嘛,喝你的不就完了。”

  “还挺智慧!”

  抒昂视察英洁的爬山行动比自己老练许多,两脚呈V字形,匀速向上爬,前脚掌着地,重心压低,行动轻巧,法式轻盈,简直如履平地,确实是爬山的妙手,心里由衷的赞叹。

  “你喜欢爬山?”

  “对啊!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你呢?你喜欢什么?”

  “照旧喜欢山多一些。”

  英洁对抒昂又多了一分好感,“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爬山。”

  “好啊!我连帐篷都省着买了。”

  “想得美!”

  已经爬过三个山头,向导问抒昂要不要歇一会儿,因为剩下的路会十分艰难。

  “好的,歇一下,各人喝点儿水,增补点儿能量,把包都先卸下来,休息五分钟,然后我们一鼓作气。”

  抒昂从包里拿出水、士力架递给英洁,又找出一双救援手套让英洁带上。

  “谢谢!准备的挺全啊。”

  “真是女中好汉,巾帼不让须眉,我们几个都累了,你连大气儿都不带喘的,让我们这些男人情何以堪?”

  “我是我们系的长跑冠军和跆拳道妙手,你信吗?”

  “信,确实名不虚传。你不在外科门诊呆着,受这洋罪干嘛?”

  “我说是因为想经常见到你,你信吗?”

  抒昂没有回覆,这么优秀的女孩儿对恋爱这么执着,他实在蒙受不起,在这样的时刻,他也不允许自己想这些。

  “我们走吧!”抒昂背起背包,拿着药箱。

  “把药箱给我吧!”

  “不行!再怎么说你也是女孩子。”

  和英洁在一起爬山,说说话,聊聊天,反倒不觉得累。救援队准备征服第四个山头,山路突然陡峭曲折,充满碎石的路让救援人员的行进开始变得困难,还会经常遇到尖锐的荆棘树丛,抒昂走在英洁前面,为她开路。天色已是漆黑一片,为了保证宁静,方便确认队员的位置,抒昂和队员们全部带上呼救器,抒昂给英洁也戴上一个。黑黑暗的山路上,呼救器上的红色小灯一闪一闪,远处看去,像一队排列有序的萤火虫,在山谷里徐徐航行。

  抒昂和队员们翻越第四个山头,向下方行进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山里的雨来得突然,来得急,抒昂告诉队员们先停下来,穿上有防水功效的冲锋衣。

  “你的冲锋衣防水吗?”抒昂看到英洁已经戴上冲锋衣的帽子。

  “嗯,没问题!”

  大雨冲刷山路,使其变得泥泞、湿滑。最后一个山头,抒昂和队员们险些是手拉着手缓慢前行,山路开始变窄,路的两边没有护栏,脚下稍有不慎就会跌落山谷,他们险些是一步一步试探着向前挪步。尽管抒昂和队员们每小我私家的头盔上有强光灯,密密的雨丝,遮挡原来就不清晰的视线。抒昂的左手提着药箱,右手拉着英洁,背上是20公斤的装备,体能和耐力都已到达极限,但想到峭壁上急待救援的被困者,照旧选择继续前行。即将攀登完成最后一个山头,雨徐徐停了下来。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抒昂和救援队终于到达被困人员所在的危崖峭壁。抒昂和队员们把背包卸下,开始准备器材,短暂的休整,快速增补能量和水。现场果真有十几个热心的“驴友”,在这里期待,他们为救援队照明,介绍被困人员的位置和情况,为救援行动提供了重要支持,抒昂对他们心存谢谢,并告诉他们一定注意自身宁静。这些经验富厚的“驴友”,尽管对于山岳救援还不专业,而对于爬山、山地地形、山里的气候特点等,却是了如指掌,特别是此次救援的后期,险些成为救援队的后勤保障分队。

  救援队凭据车里早已设计好的方案开始分头实施,抒昂和一卓仔细视察被困者所在的位置,配合研究救援方案,选择最佳救援所在,最终选定山头的一个豁口处,这里不仅便于下降救援,而且担架上来的时候,方便上边的救援人员宁静收取担架。救援方案定了下来,宏飞和一卓卖力搭设垂直提拉绳索救助系统,他们认真检查过每一条绳索的宁静性能,架设三组下降绳;抒昂和敬成穿着宁静防护装备,携带担架准备下降营救;北辰做好通讯和宁静防护事情。

  “抒昂,你一定注意宁静,我们在上面等着你平安回来。”尽管是经常与大山打交道,英洁还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山岳救援,看到抒昂准备下降救人,1000多米深的悬崖,照旧让她心惊胆战。抒昂第一次看到英洁眼含热泪的样子。

  “好!放心吧,这是我们每周必练的科目,我也加入过这类救援,虽说不多,但也并不陌生。你在上面好好休息,人救上来以后,你另有许多事情要做。”

  救援所在距被困者所处的位置约莫15米。抒昂要第一个下降,最后一次认真检查绳索的宁静性能后,挂上宁静钩,一卓和宏飞在上面进行牵引和掩护绳索。崖壁湿滑、灌木丛生,抒昂双手紧握绳索,尽量不让双脚悬空,蹬在崖壁凸起的石头上,以此减轻绳索的承重,身体和地面保持垂直,眼睛平视前方,匀速下降,五分钟后到达被困人员所在的位置,然后资助并掩护敬成携担架下降,两人乐成抵达救援区域。抒昂发现这里是一个小平台,从上面险些看不到这里,其实这里有七、八平方米,被困者痛苦的靠着一块儿石头,满身冻得发抖,抒昂赶忙把身上的冲锋衣脱下来,给他穿上,这是一名年龄约莫45岁左右的男人,终于等来了救援人员,他千恩万谢,激动地哭了起来。

  “谢谢你们,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被困者拉着抒昂的手不丢,抒昂感应砭骨的冰凉,赶忙让敬成把热水、牛奶和巧克力等食物拿过来。

  “年老,不着急,你先吃着,你哪地方受伤了?”

  “左侧膝盖,其他地方没事。”抒昂看到他的膝盖肿的好高,中间的区域已经呈黑紫色,膝盖旁边的皮肤发青,流淌出的血液已经凝固。抒昂和敬成拿失事先准备好的夹板,先把被困者的膝盖掩护并牢固。等被困者吃完工具,抒昂和敬成开始协助被困者躺在担架里,用绳索把他牢牢地缠在担架上,这时,雨又开始下了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抒昂决定立刻要把被困人员送上去。抒昂和敬成奋力把担架牢固在救援绳索上,被困者的头部在上,脚部朝下,重复确认宁静后,敬成护送着担架,上面的救援人员向上提拉,抒昂在下方掩护,在热心“驴友”的鼎力大举协助下,被困人员和敬成宁静到达山顶。抒昂听到上面热烈地欢呼声。

  这时,只有抒昂一小我私家在下面,再次检查自己的宁静防护装备,确认所有的宁静措施做好,把宁静钩挂在救援绳索上,英洁在山顶焦急的期待着。

  “指导员,别着急,再认真检查一遍。”一卓在上面高声的提醒。

  抒昂再次检查绳索和小我私家防护装备,紧紧握住绳索,“好了,拉吧!”

  抒昂登顶之后,英洁掉臂一切的紧紧抱住他。

  “没事儿,我这欠好好的。该你干活了,行动快一些,雨越下越大,一会儿路就欠好走了。”抒昂感应自己猛烈的心跳,脸上火辣辣的,幸好这是晚上,夜色掩护了他的尴尬。

  英洁这才反映过来,自己另有医疗救治的任务,擦了擦眼泪,拿起药箱,跑到担架旁边,开始消毒、包扎和基础牢固。抒昂和救援队员们立即收拣器材,准备和“驴友”们一起护送担架开始下山。返回的路上,救援队员和“驴友”轮流抬担架,为了确保宁静,他们的行进速度十分缓慢,走走停停,到达出发所在已过凌晨三点,此次山岳救援任务圆满完成。

  从这次救援开始,抒昂和英洁的情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用萧雄的话说,“人家小女人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总不能无动于衷吧。”抒昂不是冷血动物,也是个有血、有肉,知冷知热,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和芳鸣分手以后,心里泛起了一块儿巨大的情感真空,英洁的适时泛起恰到利益地填补了这处真空。可就在这时,抒昂收到了芳鸣的短信。

  “抒昂,周六是我结婚的日子,我希望你能来。”

  一句再简朴不外的信息,加上婚宴地址,让抒昂再次回到痛苦的影象里。他再三犹豫,照旧来到医院,找到英洁。

  “抒昂,你怎么来了,是专门来看我的,照旧有事情要办?”

  “嗯……”抒昂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满脑门儿的汗。

  “天这么冷,你出这么多汗,是不是生病了?我看看。”英洁说话间把手放在抒昂的额头上,“不热啊,你怎么了?”

  “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就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说!”

  “明天,芳鸣结婚,我去把礼金送已往,说几句话就回来,想和你商量一下。”

  “就这事儿啊?”

  “是的,就这个事。”

  “你能主动和我说,我真是兴奋,去吧,早去早回,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暖锅。”

  “好的,谢谢,我先回去了。”

  “抒昂,等一下”,英洁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抒昂拉到僻静的地方,“抒昂,你不会说谎,为人老实、真诚、善良,有情有义,不会主动伤害别人,做事力求完美。但一小我私家的优点,逆向思维,往往就是弱点,有所得,就会有所失,有些人和事,该放下的就要放下,该了结的就要了结,你不行能照顾到每一小我私家,不要让自己陷入到情感的漩涡里,简朴一些,洒脱一些。我和你认识的时间不长,说得差池的地方,你多包容。”

  英洁的话句句点到抒昂的穴位,他没想到英洁竟对他如此了解。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抒昂甚至在想,英洁远胜过自己对自身性格缺陷的认知。“英洁,谢谢你的善意提醒,人家明天就要结婚了,以后她有了家,她过她的,我们过我们的,互不干预干与,互不影响,也不在一个都市,明天正好做个了结。”

  英洁听完抒昂的话,眼前满满都是对未来幸福的憧憬,她紧紧拥抱抒昂,并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去吧,明天见。”

  第二天,抒昂前往婚礼举办的所在。酒店的楼下停的车大多是豪华品牌,加入婚礼的嘉宾,男的西装革履,女士穿着各式各样的礼服,抒昂来到婚礼签到台,卖力收礼金的人用异样的眼光审察着他,他知道这种眼光的泛起,是因为自己穿的是运动装,抒昂不喜欢穿西装,他认为只要洁净、整洁就可以,对于着装自己确是率性而为,以舒适为主。把礼金递上去,收礼金的人又是用异样的眼光审视着抒昂,预计他是没有想到,这样随意妆扮的人,拿的礼金竟比礼金本上其他礼金的总和还要多。

  “您是女方的亲戚、朋友,照旧男方的……”

  “女方的。”

  “您叫什么名字?”

  “红包后面写的有。”抒昂看着他挂号完,往里走。

  抒昂一眼就看到了芳鸣,芳鸣穿着红色礼服在招呼朋友,他远远的看着不想打扰。芳鸣不时地四处张望,抒昂知道,芳鸣是在看他有没有来,于是向她招手,芳鸣飞快的跑过来。

  “你真的来了,抒昂,我以为你不会来。”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一定要来,恭喜你,芳鸣,你今天色泽照人,很是漂亮。”

  抒昂看到芳鸣哭了,赶忙在桌子上拿几张抽纸递给芳鸣。

  “来!坐下,还不到你哭的时候呢,这会儿眼泪哭光了,一会儿怎么办?”

  芳鸣又笑了起来。

  “我这是兴奋,我看到你真的很兴奋。前一段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理我?”

  抒昂看到芳鸣笑里带怒。

  “已往的就让它已往吧,不说了,啊!”

  “我不想结婚,抒昂,你带我走吧!”

  “说什么呢,小声点儿,芳鸣,你疯了?”抒昂突然察觉到芳鸣眼神里有些悲悼,“怎么那男的对你欠好?”

  “他对我很好,但我不爱他,抒昂,你不知道我爱的是谁吗?”

  “你再这样就是在撵我走,芳鸣,爱是可以培养的。”

  “抒昂,那说明你一点都不了解我。”

  “也许吧!我连自己都不了解,怎么会了解别人。”

  “可我不是别人。”

  “芳鸣,我来不是和你打骂的。今天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不要因为我来,破坏气氛,这样我真的没措施在这里待下去了。”

  抒昂看到新郎走了过来,果真是在KTV他打的那小我私家,虽然有点胖,但人看起来忠厚、和善,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你好,抒昂,我叫牛三宝,咱们早都认识,对差池?”

  “你好,恭喜你们。”

  “今天,咱哥俩儿可得好好喝几杯。”

  “好啊,接待你和芳鸣到我们那里去玩儿,我们那里有山有水,到时候,我带你们好好走走。”

  “那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我先带芳鸣见几位朋友,抒昂,你先坐一会儿,喝点儿茶,失敬失敬。”

  “好,你们先去忙吧。”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我和抒昂另有话要说。”

  “哦,那好,你们先聊,我已往应酬一下。”

  “嗯,好的,你先忙。芳鸣,你为什么这样跟三宝说话,这样欠好,人家来的朋友你去见见打个招呼,这是礼貌。”

  “我讨厌他的那些个朋友,个个虚头巴脑的,没一个好工具。”

  “我觉得三宝人不错,对你够包容了,你适才当我的面儿训他,他连一句欠好听的都不说,不错啦,知足吧,而且看起来还很有钱。”

  “抒昂,你认为我是见钱眼开的人吗?”

  “芳鸣,你肯定不是。但我知道有一小我私家疼你、爱你,而且你生活无忧,我就放心了。”

  “拼集过吧,人怎么着不是一辈子。”芳鸣把脸转已往,泪如雨下。

  “芳鸣,你要再这样,我就真的要走了。”

  “走吧,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芳鸣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抒昂。

  抒昂慢慢起身,“芳鸣,保重身体,好好生活,我走了。”抒昂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抒昂搭上出租车去高铁站,他要马上离开令他伤心的都市,这一幕他似乎并不陌生。抒昂刚买完票,手机就响了。

  “抒昂!对不起,我适才不是有意的,你饭都没吃一口就走,你就这么讨厌我?”

  “没有,鸣鸣,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在那儿,你的情绪一直都差池,所以我才走的。你放心,我不会生你的气。好好过日子,听见没?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好欠好?”

  “抒昂!你忍心把我一小我私家扔在这儿?”

  “芳鸣,你现在结婚了,你是有家室的人,这么说,不合适。”

  “我现在就离婚。”

  “开什么玩笑。芳鸣,你适应了家庭生活就好了,到时候,我再来看你,好欠好?”

  “抒昂,那如果我适应不了,怎么办?”

  抒昂不知道该怎么回覆,他该怎么办呢?抒昂这边是缄默沉静,电话那边是无声的哭泣。抒昂只能感伤命运对于两小我私家是何等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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