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趴倒在地的粉衣男人已经被打得开始翻白眼了,众人马上慌了,赶忙冲上去七手八脚的把两人拉开。
究竟都是一起出来玩的,要是真闹出了人命,他们可也脱不了关连。
韩池生虽然看着瘦,可打起架来却极猛,他双手只轻轻一用力,便甩开了过来拉他的一众人。
尔后踢了踢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指着被明澜揽进怀里的朱珠:“滚已往,致歉!”
“是…是…”那男人忙不迭应着,声音却很小,没措施,疼的!他想要爬起来,奈何有心无力。只好把脸转向朱珠,连连说着“对不起!”语气那叫一个真诚。
周围众人都被他这一通脾气震的不敢言语,目光同情地望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看这样子肋骨起码断了好几根。
朱珠别过脸不去看他,对着韩池生的偏向轻声说了句“谢谢!”因为刚刚哭过,她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
韩池生见女孩平日笑如弯月的大眼睛此时却红肿一片。不知怎的,他心里刚刚消下去的火气一瞬间又冒了出来。
他指着朱珠,恶声恶气的数落:“你另有脸哭,真是没用!看见你就烦,”
话音刚落,却见女孩一直含着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鹞子般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心底莫名窒了窒,下意识的怒声吼道:“不许哭!”
被他这吼声一吓,朱珠眨了眨眼睛,眼泪流得更凶了。
一旁的明澜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拉着朱珠转身就走。
这男人果真照旧那么讨厌!
……
两人出了会所,明澜带着朱珠去了四周的夜市逛了一圈。
吃了一路街边小吃的朱珠心情总算缓过来了。
吃撑了的两人便在马路边闲逛消食,路过一处烂尾楼时,朱珠感受有些内急,最近的一个公共茅厕恰好要穿过这一片烂尾楼。
一路上黑漆漆的,大晚上的,两个女孩子都有些畏惧。
“你快点啊!”
明澜敦促着朱珠。
“放心吧,咱有社会主义焦点价值观护体!咱是无神论者。咱要相信科学哈!”
明澜:“…闭嘴,谁畏惧了?”
尔后她就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明澜马上吓得一激灵,这里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人过来?
来不及多想,她本能的躲进一旁的狭窄巷道里。
不多时,便有一个女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身后四五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紧随其后。其中一个男人上前狠狠甩了女人一巴掌。
“臭娘们,你倒是给老子跑啊!真是给脸不要脸,都做了表子了还想要立牌坊!不知道秦牧川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会做何想!”
躲在角落里的明澜闻言一愣,下一刻,她就听到了一抹熟悉的声音:
“你们到底想要怎样?我跟秦牧川已经没有关系了!”
“呵!这话你说了可不算。”男人冷笑一声,“究竟秦牧川那么喜欢你,现在他既然失踪了,那他欠我们哥几个的,就有你这个他最爱的女人来送还。”
“兄弟们,我们之所以会酿成今天这样,全是秦牧川害的,既然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那就睡了他最爱的女人!哈哈…”
他说完,身后一众人马上兴奋起来,尔后是女人一连串的惨叫。
沈倾歌被他们拖进了一旁的废旧楼道里,紧接着便听到一阵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男人猥琐的笑声夹杂着女人绝望的尖叫,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清晰传入明澜耳中。
明澜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她知道她现在最理智最宁静的做法即是悄悄离开。
况且沈倾歌以前还那么对她。
可听着隔邻女人越来越无力的叫声,她最终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往隔邻走去。
倒不是她有多圣母,只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被一群男人欺负,如果自己一走了之的话,这个女人到最后很可能会被折腾地没了性命。
抛开她们的恩怨不谈,她终究良心难安。
听到消息的朱珠也慌张皇张的过来了,
明澜朝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尔后走到楼道口边,用石头重重敲了两下墙面。
正在兴头上的几个男人被着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身子一个激灵!
僵硬的转头,见只是个身形纤瘦的女人,马上化恐惧为恼怒,“别多管闲事,识相的话赶忙滚!”
明澜扬了扬手机,“你们继续,不外尽量快点,究竟另有不到10分钟,警察就要来了!”
其中一小我私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恐惧战胜了侥幸,带着其余几人不宁愿宁可的离开了。
明澜瞥了眼衣衫狼藉,怔怔望着她的沈倾歌。转身便计划离开,
沈倾歌却叫住了她,神色倔强:“我不会谢谢你的。”
明澜耸了耸肩。“我也不稀罕你的谢谢!”
沈倾歌撑着身子徐徐站了起来,“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这是有话要和她说的意思,明澜刚要摆手拒绝,随后进来的朱珠却已抢线应了声好。
三人去了最近一家生意冷淡的酒吧,沈倾歌坐在桌前缄默沉静的一杯杯喝着酒,
就在明澜不耐烦计划直接走人时,她开口了:“你走后,他对我特别好,虽然平日里她态度冷淡,可每次在民众场所,他都愿意带着我…”
“三个月前,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被传得满天飞,”
“就在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计划掌握中时,秦氏却出了事…”
“最后,秦牧川他为了救我…死了…他死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