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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魔女!这不是嫉妒魔女莎提拉吗?”
有人面露惊恐的说道,显然是在畏惧。
“我知道她,她照旧王位的候选人——我不会支持你的,我不会支持一个半精灵成为这个国家的国王的!”
也有人直接绝不犹豫的说道。
可以看得出来,周围的普通人的反映都很大。
而此时现在的爱蜜莉雅,所穿着的白色斗篷的帽子已经被吹掉,她的面貌,就这样袒露在这里。
值得一说的是,她现在并没有因为周围这些人的话语而感应很恼怒,反而忍不住微微低着头,似乎是挺在意周围人的话的。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无礼啊!”
大精灵帕克现在显得很生气,他就这样死死的盯着人群中的某些人——爱蜜莉雅为什么会袒露,就是因为有些人在针对她。
不用说也能猜得出来,这些人说禁绝就是其他王位候选人的下属。
讨伐谩骂的声音还在继续,就在这种时候,有一个陌生男人徐徐地走来,用着嘹亮的声音如此说道。
“我虽然并不是很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你们这么对一位女生,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呢?”
艾斯挡在爱蜜莉雅的面前,对着这些普通人如此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微微一愣,人群中的某些醉翁之意的家伙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推测他的身份。
只是一位普通的路人,照旧和自己一样也是轮回者呢?
“就仅仅因为长得像传说中的嫉妒魔女,你们就显得如此失态,种种不堪的语言就这样毫无肩负的说出来……我就想问一下,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做,这么说呢?
仅仅只是长得像而已,你们就能肯定,她和传说中的嫉妒魔女就是同一人吗?
如果这位真的是嫉妒魔女,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位恐怖存在,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还能在世吗?”
艾斯沉声说道:“你的长相和我的对头很像,我可以杀死你吗?”
这话,是对着面前的一位普通人说的。
那位普通人忍不住吞吞唾沫,下意识的退却两步,硬撑着说道:“开什么玩笑?我都不认识你,怎么可能是你的对头?”
“但是我觉得你长得像,难道不行吗?”
艾斯冷笑着说道,然后就隐隐流露出想要拔剑的姿态。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的对头,长得像和我有什么关系?长得像能怪我吗?”
“你也知道不能怪你吗?那你们这些人,凭什么在这里怪人家呢?就是因为她长得和嫉妒魔女很像?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她照旧半精灵呢!”
有一人忍不住说道,显然是很不平气的。
“半精灵又怎样?难道她就不是一个生命吗?
无论是人类,照旧半精灵,又或者是兽人,我们都不应该歧视看待……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生命!”
艾斯高声喊道,这话也让众人有些无言以对。
其中所藏着的一些醉翁之意的轮回者,忍不住皱起眉头,显然,他们这一次精心筹谋的要领并没有乐成。
谁能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搅局的呢!
“走吧,不要和他们这些人盘算!”艾斯懒得和这些人多空话,直接对着正主如此说道。
旁边的乔兹看得都有些傻眼,虽然,他照旧很机智的有和艾斯保持着距离。
咱们虽然是一起进入这个世界的,但是相互认识的关系,能保密照旧要保密的。
说禁绝,在要害的时刻也能当做杀手锏用一用呢。
……
“很谢谢您的资助,只不外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可能无法给您对应的酬金。
但是,如果您有什么是想从我这里获得的,我一定会尽量满足您的!”
小巷中,爱蜜莉雅很是郑重的对着他如此说道。
虽然,也给人一种有些怪怪的感受。
“我……”
话还没说完,旁边冒出三个有些似曾相识的家伙。
显然,就是那三个小混混!
“把你们的钱都交出来,否则,别想离开这里!”
看着这三个小混混,艾斯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把自己的武器拔出。
三个普通的小混混而已,能有几多战斗力?
放在轮回空间中,预计都不具备一阶的实力!
所以,仅仅只是他爽性利索的拔刀行动,以及身上所泄露出来的些许气息,就已经把这三个小混混给镇住。
“你们想要做什么?”
爱蜜莉雅同样是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如此说道:“你们自己离开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和你们动手!”
这只不外是怕伤到他们而已,不至于忌惮他们。
“横竖我是无所谓的啦,喵!”帕克故作随意的说道,余光却一直在审察着艾斯。
说实话,这个突然泛起的男人有些看不透。
甚至,帖克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其他势力派过来的卧底……适才那样的一幕,也只是他的同伙在配合他的演出而已。
实际上,这照旧很能说得通的。
“要上来打一架吗?如果你们没有这个胆子的话,就赶忙你自觉离开吧!”
艾斯对着这些人如此说道,双眼微眯,这三人似乎也意识到面前这两位的棘手,直接绝不犹豫的离开这里,甚至连狠话都没有留下。
等到三位搅局的混混离开后,艾斯这才想起爱蜜莉雅适才所说的话——只要自己所提出的条件,她都市尽量的满足吗?
真是的!
在这种时候,自己突然冒出来,真的很可疑的!
你会在这种时候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吗?很难,真的很难会去相信。
“只要你能做获得吗?”艾斯再一次询问道。
“是的,只要我能做获得,我就一定会满足你的!”
爱蜜莉雅的小脸上尽显认真的心情,旁边的帕克只是静静地抱臂旁观,什么话也没说。
“既然如此的话……能否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时机呢?”
艾斯一本正经的乱说道,实际上,他只是觉得,自己想要留下来,终究照旧需要一个理由的。
需要一个尽可能站得住根脚,而且不是很令人怀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