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也同样转身面对他:“公主还好吗?”他本应该是漠不体贴的,可是当自己见到了他的那一刻照旧脱口而出的问道。
经过一番折腾后,君抚也不再生他的气了。其实这事细想想就能够明白,这本就跟白羽没有多大的关系。他来此只为羽国太子和西凉之间的交易而已,至于子女情长定是不在他的考虑规模之内的。又有何要怪罪于白羽呢。
“我姐啊,虽然外貌上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内心里照旧有些伤心的。”缓了一会后,君抚回应着他。
“这样啊!”白羽似乎有什么要说,犹豫了一下想了一会照旧没说出口。
这会,君抚也缓和了自己的气息:“你这是要走了吗?”
“嗯。”白羽回覆。
“此一番划分不知道何时才会相见。”君抚叹息起来。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相见了。”白羽回覆。
一听这话,君抚有些慌了。他总觉得会再见一面,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真的吗?”
“虽然!和西凉相助于太子自己就是一个幌子而已,不外是吓唬那些老顽固的,不会真的用西凉支付什么的。过多的也就是西凉王出出头而已。”白羽解释。
君抚落寞下来,显得有些失望:“那如果是这样又为何不向我姐多说些她爱听的话?横竖日后也见不到了了。”
白羽叹了口气:“若是这样不是在欺骗她吗?与其让她翘首以盼,迟迟等着一个不存在的事情,那不如让她早些释怀忘却。这样也好拥有更好的人生。”
“你说的……有理。”虽然君抚不想认可,但无奈这就是事实。
“你另有事吗?”白羽又问。
“没……没事。”君抚落寞的摇了摇头:“这么说来,我另有些舍不得你!”他像一个孩子一样羞羞怯怯的低下了头。
白羽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他憋闷了好一会才说:“这几日和你们待在一起很开心。”
此话一出,君抚立马抬头看他:“真的?”他有些喜出望外。他本以为白羽就是替太子完成任务,其余的什么情感都不放在心上。
“否则呢?”白羽勾了勾嘴角回应。
听到这里,君抚是释然了一样笑了。
“那我便离开了。希望有时机再相见吧!”他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转身出发了。
君抚也激动的再他身后朝着他招手:“一定会的!”
直到白羽远去,君抚才准备离开。
“你小子也没须要这样吧!不外一个羽国来的使者而已。”西凉王不屑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不外,就算是他这样说君抚也绝不在意。在他心里早就把白羽看成是朋友了。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知道白羽就是冷面心善的人。
他笑着找到流挽,想要把白羽跟他说过的话告诉自己的姐姐。
此时的流挽也没再伤心下去,而是回到房间里看着什么书籍。
“姐!姐!”君抚兴奋的喊着她。
“怎么了?慌张皇张的,像什么样子。”流挽像往常一样的埋怨着他。
不外这熟悉的感受立马让他明白,自己的姐姐已经恢复了。他跑到她身边坐下:“我刚刚去送白令郎了。”
“我知道。”流挽没有看他,而是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你猜他说什么?”君抚又说。
“我怎么知道?”流挽不屑的回应。
“诶呀,姐!你先别看了!”君抚推开她手上的书,又说:“临走时,白令郎说,这几天和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他说的是我们!”他又强调了一遍。
听到这里,流挽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他真这么说的?”
“那还能有假?父王也在旁边听着,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啊!”君抚说道。
“我就说嘛!我可是公主,他怎么会毫无反映?”她有些自得起来:“更况且我美若天仙,哈哈哈……”她之前的糟糕心情全因为白羽的这一句,全然消失了。
“对对对,你美若天仙!”君抚有些奉承着说道。
“那他还说此外了吗?”流挽迫不及待的又问起来。
“嗯……我想想。”君抚还卖起关子来。
“你小子是不是欠收拾了,快说!”流挽威胁的说道,瞧着架势像是要掐他的耳朵。
见势,君抚立马败下阵来:“我说我说,你别动手。”
“快说!”流挽又说。
“他还说希望有时机再晤面。”君抚被逼无奈,只好老实交接。
“也就说他希望和我再晤面!果真如此,他心里一定是有我的!”她激动的站起身来,捧着自己羞红的脸,自顾自的分析起来,全然不在意还坐在那里的君抚。
“我记得……他似乎没这么说过。”君抚有些无奈的弱弱的提醒了一句。
然而流挽基础就没有听到,满脑子都是白羽的模样,越发期待着下一次的晤面了。
见状,君抚又默默的叹了口气,捧着自己的脸看着在那里陶醉的流挽:“她还真是不长记性啊!难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吗?女人还真是奇怪,怪会自我催眠的。”她在心里嘟囔着。明着说他肯定是不敢的了。
回到辰国,帝凌殇带着夏禹回到夏府。一路上夏禹都是担忧着夏启的情况。
“怎么了?”帝凌殇问道。
“没什么。”夏禹摇了摇头又说:“就算知道哥哥可以解决此事我也照旧担忧。总觉得把这种事情全然托付给哥哥,心里有些愧疚。”
“不必这样想。你也同样支付了许多。”帝凌殇看着她慰藉道。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夏禹叹了口气回应着说道。
帝凌殇虽然不知道她在烦恼什么,说什么。
“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小我私家默默解决一切。”夏禹叹息:“倒是我一小我私家的力量远远不够。有时候,真恨自己不够强大。”
“这种人心算计的事,盘算你再强大也不能一人扛下所有。”帝凌殇又慰藉着。
“是啊!”夏禹也随着肯定起来。纵然她自己这样说,心里也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