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时被她这斗胆露骨的话一挑,耳根似都燥了起来。
纪雾嫌说得还不够,红唇勾得更弯,“车破点,震起来更好……会更有感受呢……”
许时到底也是个男人。
夜深人静,这样一个像妖精性感惑人的女人就坐在他面前,说着这样意有所指的话。
他不行能会内心毫无波涛。
但是——
许时瞥了眼她身上价值不菲的绯色睡裙,白皙细嫩的小脚上踩的人字拖上纯净的碎钻熠熠发光。
她就这么慵懒的侧躺在这张只价值几百块钱的自制沙发上,像是绝不介意似的。
许时收回视线,再开口时,语气都有些讥笑,“怎么,纪小姐是拿我当玩具?照旧以为只要你想,每个男人都可以被你包.养?”
啧。
这男人。
纪雾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讥笑,却照旧绝不在意的笑了。
她悠然的站起身,纤细的手臂撑在许时身后的沙发上,把许时困在她和沙发之间。
俯下身,低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红唇一张一合间,呼出的气息徐徐撩过他的鼻尖,悠悠的道:
“……包.养,倒不至于。但是玩具的话……”
纪雾媚眼坏笑的眨了眨,视线顺着他的眼睛徐徐下移,从锁骨到胸膛,徐徐向下,滑到了他腹部以下……然后,顿住。
许时被她的视线盯得呼吸一窒。
纪雾舔了舔唇,“这玩具,感受还不错。”
夏季的晚风向来沉闷又清凉,透着半开的窗户探入房间,卷走了屋内的浅浅闷热。
许时却感受到这寂静的屋里,似乎变得更燥热了。
他照旧……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用如此斗胆垂涎的目光看待。
许时捏紧了拳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向来平淡的凤眸眼尾隐隐泛着红。
盯着纪雾的眼神也越来越冷厉,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撕碎。
这不像他。
不像是平日里那个,将白大褂扣子扣得紧紧,清冷得从来没有过多情绪的许医生。
纪雾轻笑了笑,却觉得这样的许时,让她更想……
征服。
然后——
压倒。
许时威慑冷厉的眸光就在眼前,四目相对,纪雾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撑着的手臂徐徐下压,纤细的腰身越来越弯,察觉到这男人全身僵住。
纪雾的红唇在离他耳畔只有两厘米停下,红唇轻启:
“什么时候请我去你房间坐坐,嗯?”
虽然这沙发也不错。
但是……她更想你情我愿。
在他房间……来个痛快。
“……”,许时抿了抿薄唇,双拳捏得紧了又紧,额角的青筋暴起,像是被她气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对上纪雾轻挑戏谑的媚眼,许时红着眼尾冷冷的瞪她,险些是咬牙切齿才说出话来:
“我就一穷学医的!不管你们怎么玩,在我这里,恕不作陪!”
像纪雾所在的A市上流圈子,确实有玩得很大的。
有些外貌上衣冠革履,婚后演得多像模范伉俪的,背地里实则都在无所忌惮的各玩各的。
许时一把推开困在他身前的纪雾,刚站起身,却被她从身后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