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早在和甘洛打电话的时候,林荔知就已经到东南亚这边了。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因为家庭的原因,林荔知打小就是一小我私家生活。尤其是在异族之战后,身边剩下的朋友更是屈指可数。元让矜带来的波涛不外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维持几天的水花就湮没在熟悉的平淡生活里。
虽说每天浇浇花看看书的老年生活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但当林荔知发现花盆里的玫瑰始终不开花时,照旧有淡淡的焦虑攀上心头。
这几日这盆花可委实算得上林荔知的新宠,连阿古岑送来的快乐宵夜都排在了后面。林荔知甚至专门定制了一面小红旗插在了旁边的泥土里,外貌上说是为了表彰自己乐于助人造了七级浮屠,实际上是纪念小哥哥送花给自己的高光时刻。
所以这盆象征着“恋爱”的花刚一泛起差池劲的苗头,林荔知就感受自己的脱单大业似乎也岌岌可危起来,连忙运用种种搜索引擎试图找出一个答案。
某度在查人生病时总是“截肢起步”,在植物的体现上面同样秉持了这一优良传统;而某乎的大数据也不甘落后,几天后在它的眼里林荔知似乎已经被定位为一个养花大户,种种相关问题的推送层出不穷。
林荔知无关的消息看了一大堆,最后从角落里扒拉出一条“土壤、空气温度、湿度等许多因素对植物的生长都有影响”,联想到迟迟不归的甘洛,她毅然决然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去东南亚挖些泥给自己的玫瑰换一换土壤。
虽然这个想法极其随意和马虎,但索性非节沐日期间去东南亚的机票并不难抢,因此林荔知简朴收拾了一下行李后就抱着那个插了小红旗的花盆踏上了征途。
现在想来唯一可惜的,就只有甘洛姐允许的那两箱椰子,大提要被阿古岑吃掉了。林荔知正惋惜不已,没想到拐角遇到椰子——哦不,遇到爱,美丽善良的甘洛姐竟然和她相遇在这个艺术馆里。
直到林荔知、甘洛、祁以温和萧纵远四小我私家坐在餐厅里的时候,林荔知依旧保持着愉悦混淆着震惊的庞大心情。
“想吃点什么,这家店背后的团体我恰好有百分之三十的控股,你们随便点就好。”萧纵远刚把菜单推到甘洛面前,祁以温就接了口:“不巧,我也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阿洛,不用客气,我们这么久没见,请一顿饭是应该的。”
甘洛现在何等希望持有剩下百分之四十股份的人是自己,这样她就能潇洒帅气的摆摆手说,你们别争了,都算在姐姐的头上。
但是现实是她满身上下的钱加起来可能还没有这一家店贵,在初恋和前男友两个隐形巨贾的陪衬下活脱脱一个穷鬼。
因此甘洛只能把菜单往林荔知面前一推,摆出来照顾妹妹的温柔大姐姐形象:“小荔枝,你刚到东南亚吧,想吃什么就点。”
嗯?这浓浓的修罗场气氛是怎么回事?林荔知上一秒刚察觉出差池劲,下一秒就接了一个烫手山芋。
当事人体现只想抱紧自己的小花盆默默用饭。
呜呜呜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没谈过恋爱的小荔枝而已,怎么能要求她懂这庞大的爱恨情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