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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瑶台

第十九章 忠心的虎子

夜瑶台 茹鱼得水 2095 2021-04-07 21:57:32

  屋子内的陈设也是新奇,绿色的白菜红色的葡萄,全都不能吃,只是放在那里便让人移不开眼睛。

  一双眼睛小心审察着周围的事物,最终停留在一双镶了红珠子的鞋上,默默弯下了腰。

  “余老爷。”段潇低下头颅行礼,谦卑的模样,“厉管家说您病的厉害,段某特来看望。”眼底闪过不满的情绪,尽量把头压低,制止被瞧出来惹出祸事。

  人活在世最重要的照旧有自知之明,有的人善于伪装,而有的人却将喜怒哀乐展现在脸上。段潇自认不是那精明的人,与其正面看着不爽,不如低头不语。在外人看来是谦卑懦弱,总好过一顿毒打。

  拘着的身子迟迟未起,是那双穿着红珠子鞋的人不是余老爷,而是一双女孩子的脚。称为老爷,不外是制止尴尬而已。

  悦耳的笑声响彻在屋内,段潇的头更低了。

  俗话说非礼勿视,女孩子的容颜何其尊贵,陌生男子照旧不要看了。

  “潇郎中不必多礼,请你来就是配上几副汤药,解解乏。”余老爷哈哈一笑,以前只见女子娇羞,头一次见男子怕羞模样,“汀儿快回屋去,把潇郎中吓着了!”

  打趣的话语里带着不屑。

  一身红衣的余汀儿瞧着那周身散发药香怕羞的身段,狐狸眼下是一抹欢喜。

  “潇郎中见笑了,小女自幼随着我走南闯北惯了,性子开朗了些。”对女儿余老爷那是相当骄傲的,所谓的性子开朗不外是说胆子大,差异那些个在堂后的妇人般遮面。

  “原来是余老爷的千金。”段潇呵呵一笑,内心越发鄙夷。

  女子就该在屋子里养着,若是穷苦人家去地里干活缝补衣物都是女子的天职,整日抛头露面还一副狂傲自大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屑。

  说罢便为余老爷诊脉,眉头微蹙越拧越深。写下一张药单,交由厉管家便急遽离开。

  “爹,他不外一卖药郎中,认真能调出背后的恶人?”余汀儿大摇大摆走出,瞧了眼桌上的方子,“字迹到是清秀,定是个不错的小郎君。”

  “你别急,爹爹还等着他钓大鱼。”眸子深邃的余老爷扯出一抹笑容,“瑶台的风好大呀,将老熟人吹来了!”

  不明所以的余汀儿望向那盆从来不发芽的柳枝。

  “爹爹,我听说许府的大令郎昨日来造访您了?”余汀儿带着试探,狐狸眼中是满满的欢喜,手里把玩着一块石头。

  “汀儿,他和爹爹,你选哪儿个?”笑脸已然没有,余老爷的语气里带着不满,“若哪儿日你嫁了人,可还会记得爹爹?”

  “爹爹说笑了,我这辈子只会对您忠心不二,丈夫不外是虚拟的名词。女儿未来照旧要靠爹爹的!”挂上笑容靠在爹爹的肩膀上,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

  雨后的山上总有蛇出来晒太阳,漫步在山上的安黎一手拿着捕蛇夹,一手拿着短刀,已备不时之需。

  听着蛇吐信子的声音,玄色的眸子闪烁着自信,捏紧手里的短刃,手起刀落后带着血的蛇被丢进了身后的筐里。

  行动迅速不拖沓,这是多年来学习的经验。

  “不就是条蛇吗,何须偷偷摸摸。”安黎翻着白眼,身后的人已随了一路,照旧没有要现身的意思,太没意思了。

  话音落照旧不见人影,一脚踢向石头上的木棍,只听“蛇啊!”现身了。

  灰色的身影趴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上,还在努力向上窜,究竟双腿之下就是一条吐血信子的蛇,那双玄色的眼珠子就像毒药,随时药了人命。

  “我到以为是谁呢?”插着腰的安黎眼底闪过幸灾乐祸,早猜着那人会来寻,却没想到会派一个不会拳脚功夫的,这是要上演苦肉计?

  快被蛇逼哭的虎子哪里另有那么多心思,想往上爬离蛇远点儿,又怕一个消息惹蛇不快被咬上一口。

  “瑶女人,你能不能将这蛇带走?”语气里带着委屈,好奇果真害死猫,“我生平最怕蛇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蛇?”疑惑的语气里带着笑,安黎看得出畏惧恐惧之下的脸色,也不计划为难虎子,轻轻一挑蛇已入框,“说吧,你家主子有什么话!”

  没有蛇的威胁虎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白了眼造成困扰还笑的恶人。

  “你一个女人家,弄这些渗人的玩意作甚!”撑着树起身,虎子满脸尴尬的笑容往退却了几步,“这蛇肉的味道不错,就是不太好抓!”

  “蛇的作用可大了,可入药可食用,若你家令郎喜欢,我也不是那小气的人。”说着还不忘拍拍那筐蛇,满面笑容的安黎眼底闪烁着欢愉,“我刚刚抓了一条通体黑的蛇,那味道绝对差不了。你家令郎得了肝病,也可好好养养身子。”

  “不必了不必了。”虎子继续往退却,双手不停摇摆体现出绝对的拒绝,“我家令郎身体是弱了些,可也有小斯去采买,瑶女人照旧自己留着吧。”咽下口水环视四周,就怕哪天不长眼的蛇来个偷袭。

  “你都带了硫磺,蛇轻易不会近你身。”安黎站在原地,对于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照旧比力松手的,“你家令郎的病托了许久,一时半会儿还真好不了。你若想替他解忧,不如寻些治肝病的草药来,又或是寻些粮食来。”

  能困扰许志觞的怕也只有病和难民了。

  “昨日大雨,难民由楚楼的掌柜收留,余老爷送来了米和肉,难民也可有些宽慰。”虎子眼底闪过不自在,这些劳绩不是他家令郎的,却将几个月施粥的善举被毁了,“昨日令郎吐血了,我也欠好寻柳巷的郎中,便来寻你救救我家令郎。”

  听着虎子的言词,安黎没有一丝的动容。

  “听闻你昨夜在楚楼为难民治病,定然是位好郎中,我这才冒着被咬的危险随着你。”还特意用眼神示意对蛇的畏惧,虎子一脸的无奈。

  “如此说来,你还挺忠心的。”安黎呵呵一笑,取出白薯大大咬下一口,“虎子,你真虎!”

  许家大令郎的病也多年了,各路的药材吃了不少,更有随行的郎中在侧。明显的错误犯了,那就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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