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贤竟然认可了!
唐淑静瞪着他,暗咬银牙,两只小拳头握紧,青筋直冒。
刘子匀愈发自得,红光满面,当着众人的面张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唐淑静轻叹一口气,抬眸看着苏贤问:“你另有什么话可说?”
苏贤道:“适才,我简直认可了我经常收支柳夫人的家门。但仅仅只是因为相助臭豆腐的缘故!”
“除此之外,都是污蔑,还请唐女人明鉴,还在下和柳夫人的清白!”苏贤作揖一礼,柳蕙香也随着行礼。
唐淑静明眸一亮,适才她心里怨愤,竟忽略了这一点……只听她咳嗽着清了清嗓音,看着胖瘦二人组问:
“你二人可有证据证明苏贤和柳夫人私通?”
“呃……这个嘛……”胖瘦二人组愣住,面面相觑。
这时,刘子匀插话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需要什么证据?这对狗男女百分百一定私通了!”
唐淑静不紧不慢,笑道:“到底如何,衙门自会查明,此事就不劳刘令郎了吧!”
“唐二小姐,莫非真要徇私不成?”刘子匀声音骤冷:“这是明摆着的事,还需要什么好证据?”
“本令郎的话,就是证据!”
这句话太嚣张了!
唐淑静、苏贤、捕快们都是面色一变。
邻居们则齐齐退却一步,面色泛白,他们这些升斗小民自然不敢和这种纨绔子弟相斗……
然而,唐淑静突然冷笑道:“是,你刘令郎的父亲简直是瀛州刺史,你在瀛州地界上也横行惯了。”
接着她话锋一转,道:“可是刘令郎,你敢不敢在周记室面前说那句话?敢不敢在公主殿下面前说那句话?”
“……”
“你……”
刘子匀面色顿变,瞪着唐淑静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适才,刘子匀仗着阳谋,借兰陵公主的势来压制唐淑静,真的好不快活。
然而现在,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唐淑静也借用兰陵公主的势,来压制他……这种滋味真欠好受。
众人身后,聚在一起的邻居们见此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也是忘了,如今在瀛州的地界上,可是住着兰陵公主这尊大神的。
瀛州刺史,算是个什么工具!
据说公主殿下一路走来,免职的刺史不知凡几……
吃瘪的刘子匀,恼羞成怒,正待说一点狠话的时候,街头那里突然传来一个大叫声:
“苏兄……苏兄……我来救你了!”
“苏兄你撑住啊……我马上就到了……”
“……”
众人面面相觑间,外围的邻居们被粗暴的离开,让出一条大路,只见林川带着二三十青壮仆从杀气腾腾而来。
林川气喘吁吁冲到前面,见苏贤平安无事,他马上松了口气,一边走向苏贤一边笑道:
“苏兄啊,你没被刘子匀那家伙打成四肢残废就好,我就怕来晚一步,就只能想措施照顾苏兄你的后半生了……”
“……”
这大嘴巴……苏贤嘴角狠狠一扯,瞪着林川和他带来的一群人,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该在县学念书的么?”
“是这样的……”
林川一通巴拉巴拉,将前因结果讲明。
苏贤听罢,心里十分感动,道:“多谢林兄仗义相助,但……用不着打架。”
林川愣了一下,扭头看着面色不善的刘子匀,他立即来了火气,指着刘子匀的鼻子骂道:
“刘子匀,你别仗着你爹是瀛州刺史,就可以肆无忌惮!”
“我告诉你,苏兄是我兄弟,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就和你死磕到底!”
那二三十个青壮仆从们,纷纷站在林川身后,仗势欺人,人人挺胸蓄势,似乎只待林川一声令下。
刘子匀眉梢一挑,他对林川照旧颇为忌惮的。
林川背靠世家大族林家,世家虽然式微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连刘子匀的老爹瀛州刺史,也不敢贸然对林川的父亲动手。
更不用说他刘子匀。
不外,此番刘子匀乃是挟阳谋而来。
当下他有理有据,指控苏贤和柳蕙香私通,松弛乐寿县民风……总之一句话,他刘子匀是为了主持正义而来。
林川听了这番话后,整小我私家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