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一次崩坏与逆熵独立

　　1952年1月1日，第一次崩坏于德国柏林发作。瓦尔特·乔伊斯作为崩坏中心唯一的幸存者，被天命认为是第一律者。

　　奥托将此事见告了赤鸢，而且没有隐瞒自己要研究“第一律者”的企图。

　　1952年-1955年，瓦尔特被天命重复研究了三年，期间依靠小丑α（绿托）的信件交流才没有瓦解。

　　说是交流，无非就是奥托片面的吹卡莲而已。

　　1955年，赤鸢在英国滨海绍德森的沙滩上，见到了正在度假的瓦尔特和爱因斯坦。

　　酷寒的海水浸着沙滩，冬日的夕阳却给了人想要的温暖，潮起潮落，似岁月般亘古稳定，每次却又会带走差异的流沙。

　　瓦尔特发现了赤鸢，悄悄对爱因斯坦道：“那边那小我私家，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受。”

　　爱因斯坦有些惊奇，刚想说些什么，赤鸢却是走了过来。

　　瓦尔特有些不知所措，他适才说的话不会都被听到了吧？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山河留胜迹，我辈复登临。”

　　“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

　　赤鸢拿着手中的诗集，边走边诵了首诗。

　　此时的赤鸢照旧一副神州妆扮，灰发碧眸，额前的垂发遮住了一只眼睛，头发用一支簪子扎起，似乎流云瀑布般挽落在身后。

　　身着青色流仙裙，袖口缠云，腰间佩玉。宛若画中仙。

　　瓦尔特有些看痴了，直到爱因斯坦碰了碰他的胳膊，才有所反映。

　　“这首诗叫《与诸子登砚山》，你听得懂汉语吧？”赤鸢问道。

　　“额..只能说，懂一点点...”瓦尔特挠了挠头，他认可，他有些紧张。

　　“这本诗集就送你吧。”赤鸢将书递到瓦尔特面前，“看一看，神州的古籍总能让人受益匪浅。”

　　“可，这...”瓦尔特想拒绝，可还未等他说出口，赤鸢又道：“这也是我一时兴起乱买的。”

　　“况且，这本书跨越半个世界送到你手上，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呢？”

　　“请..请问，你是？”瓦尔特接过书籍，又问道。

　　“你可以叫我赤鸢。”赤鸢边说着，又将一枚羽渡尘交给瓦尔特，“这个也给你，未来或许会对你有资助。”

　　“再见了。”

　　看着赤鸢渐行渐远的身影，瓦尔特有些莫名其妙，他和赤鸢素未谋面，怎么第一次晤面就送他工具。

　　“还没看够？”爱因斯坦有些生气，自赤鸢泛起的那一刻起，瓦尔特就一直盯着她看，现在人都走了，还搁着目光相送呢。

　　“对..对不起。”瓦尔特红了脸，他怎么能一直盯着人家一个女孩子看呢。

　　若是让爱因斯坦直到瓦尔特心中所想肯定会痛骂他“榆木脑袋”。

　　奥托找到瓦尔特，和他泡了个温泉，期间以天命继续人的身份诱惑并试图招揽瓦尔特，被他拒绝。

　　在这期间，他们还结识了约阿希姆。

　　度假结束后，瓦尔特一行人在机缘巧合下获得了第九神之键：伊甸之星。

　　奥托将送给爱因斯坦的死海文书做了手脚，导致对月光王座的实验失败，史载称：纽约事变。

　　因为纽约事变而办崩坏兽化的薛定谔找到了瓦尔特。

　　虽然被崩坏侵蚀，但薛定谔仍保持着理性的思考，在她的努力下瓦尔特叫醒了第一律者的能力，并挣脱了“崩坏”的控制。

　　他们在芬兰人口中得知了实验失败的原因，而此时的奥托却占据了天命最强女武神蕾安娜的身体——杀死瓦尔特一行。

　　一番交战后瓦尔特不敌，他想起了赤鸢交给他的羽毛，并以此叫醒了蕾安娜的意识。

　　蕾安娜用黑渊白花贯串了自己的身体，阻止了奥托的行为。

　　不甘失败的奥托向北美发射了崩坏能裂变弹。

　　在负伤状态下，瓦尔特将自己体内以DNA形式存在的律者焦点激活意志的传承并强行使用“伊甸之星”的原理制造足以掩护整个都市的崩坏能护盾。

　　因输出功率凌驾上限，导致拟态犹大所造成的伤口恶化，一代瓦尔特牺牲。

　　临终前，他将瓦尔特的名号和律者焦点另有守护世界的责任一同托付给在场唯一的适格者男性约阿希姆。

　　约阿希姆由此成为了第二署理之律者：瓦尔特-杨

　　战后逆熵建设，出于对瓦尔特的忌惮，奥托也不得不认可逆熵的独立。

　　同时，赤鸢找到奥托，责问他为何要杀害瓦尔特。

　　对此，奥托给出的解释是：第一律者具有极其不稳定的性质，他“不得不”痛下杀手。

　　“若是能牺牲一人而制止再度牺牲三十万人的崩坏，我觉得我这么做完全是可以的，你说对吗，赤鸢仙人。”奥托笑了笑，完全没有掩盖自己目的的罪恶感。

　　他不敢跟赤鸢仙人撕破脸皮，眼前这个女人强的离谱。

　　也正是因赤鸢的存在，奥托的所作所为才有了限制。

　　“我不希望有下一次。”赤鸢冷着脸，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来往，她知道奥托对于崩坏有其他的目的。

　　但究竟天命是反抗崩坏的组织，赤鸢很难因为主教奥托一人的行事去掀翻整个天命。

　　更况且，就奥托目前的行为，主要照旧为了反抗崩坏的。

　　咳，虽然，掀翻天命这件事，尚处于巅峰的赤鸢仙人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

　　洛顷尘的意识空间里。

　　“啊啊啊，师父你耍赖！肯定是作弊了！”

　　看着又一次胡牌的上仙，洛顷尘忍不住了，自己已经十八连跪了！

　　差异于以往的赤鸢，在意识空间里的羽渡尘完全被洛顷尘给带偏了。

　　“好了，不玩了。”赤鸢忍俊不禁，但照旧很严肃地说道，“你该去修炼了，寸劲开天学会了？太虚剑神运用熟练了？”

　　“呜呜呜打牌苦，练功苦，我怎么这么苦。”

　　因为本体的崩坏能供应，羽渡尘存于洛顷尘的意识空间，直到她苏醒。

　　几百年的相处，有时赤鸢都觉得有些无聊，可这个徒弟总能些奇奇怪怪但却很好玩的工具。

　　洛顷尘也无聊，但和赤鸢相处起来就不那么无聊了。

　　调教高冷上仙？咳！

　　有一说一嗷，有时候洛顷尘都想把小识弄出来解解闷。

　　嗯？说不定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