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令郎留下用午膳吧!”
见牧归开始没个正形,内室的赵云深终于忍不住,扔下手中的道具就出来圆场。
“小弟敬重不如从命!”
牧归立即恢复翩翩令郎的模样,对赵云深如是笑着说,一点儿都不客气,丝绝不把自己当外人!
“你们聊着,我去厨房付托一声!”
见这货一如既往的蹭吃蹭喝,赵云深忍住发痒的双手,再次淡笑着开口。
“劳烦嫂嫂!”
“无妨!”
客气完后,赵云深优雅转身出去,再听下去,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地锤爆牧归的狗头。
而坐在一旁当吃瓜群众的白诗乐,看着俩人你来我往说的有滋有味,脑子里更是一通废物画面;
“人都出去了,还盯着门口傻看甚子?”
见白诗乐盯着门口儿两眼放光,牧归以为是伉俪情深,便忍不住打趣,心里却暗自鄙夷‘好兄弟’怎么酿成如今这副品德!
“人都娶进门儿了,还这般稀罕?”
坐回去,整小我私家懒懒靠在椅子上的牧归,抖着腿一脸挖苦盯着白诗乐问。
白诗乐……
确实是个好问题!
她很乐意回覆!
“虽然稀罕了!”
“娘子温柔贤惠,善解人意,聪慧善良,能娶到她是我的荣幸,稀罕她理所虽然!”
白诗乐一如既往,见缝插针的自夸自赞,只听的一旁的牧归错愕不已,牙齿发酸。
更让门外院子里的赵云深怀疑人生;
顶着他的身体,可以这么肆意妄为,没脸没皮吗?
此时,赵云深无法面对昔日的挚友,更不想看到来自挚友的鄙夷眼神儿,索性坐在院中,听白诗乐接下来怎么乱说八道!
“咳咳咳……你……”
“你照旧赵戊生么?”
简直被白诗乐一番话颠覆认知的牧归,被口水呛的连连咳嗽,且带着质疑发问。
白诗乐……
好家伙,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男人结婚后变化真有这般大吗?”
“我总觉得你跟换了一小我私家似的!”
“你不会……被脏工具附体了吧?”
牧归三分玩笑,三分疑惑的试探着说,白诗乐就地不乐意了;
你才脏工具!
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而院子里的赵云深,听到这番话后,心情简直一言难尽;
果真,躲不外牧归的那双利眼!
“你想多了,男人婚后只是长大了而已!”
忍着翻白眼的激动,白诗乐板着脸,给出这个在她看来通情达理的借口。
院子里听完这话的赵云深,整小我私家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合着,婚前他照旧个孩子呗!
“噗……”
然而,人生头一回听到这番奇葩说辞的牧归,彻底被惊呆,以至于刚喝进嘴的热茶都喷了出来。
看着眼前弥漫的水珠,白诗乐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也庆幸牧归嘴巴不是对着她喷!
“你……哈哈哈……”
擦了擦下巴水渍的牧归,再也忍不住指着白诗乐狂笑起来。
纷歧会儿功夫,他笑的眼泪汪汪,整小我私家趴在桌子上差点抽抽已往!
而坐在院子里的赵云深,在听到好兄弟这般肆无忌惮的大笑时,脸黑的不能再黑,内心莫名觉得委屈;
今日算是被姓牧的拿捏了!
“我从未发现,堂堂指挥使大人也是个会逗趣之人!”
大笑事后,一边擦眼泪的牧归小幅度抖着肩膀继续挖苦‘好兄弟’,直让白诗乐忍无可忍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那是你没见识!”
白诗乐忍着憋屈,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是是,照旧咱们指挥使大人见识多!”
“不光见识多,长大的速度也让人望尘莫及!”
牧归也是皮的很,逮着时机好生一通挖苦,说完自个儿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云深……
名声什么的,而已!
“说到底,照旧嫂嫂厉害!”
“把你这个冷面阎王治的服帖服帖,比以前懂人事儿许多,果真是长大!”
牧归再次不怕死的拿这事儿取笑,白诗乐除了无语以外,倒也没此外感受;
却苦了院子里的赵云深!
他何曾被奈唛这样挖苦取笑过?
今日,算是彻底背锅了!
纷歧会儿,丫鬟们端着饭菜上来,才让牧归乖乖闭嘴。
不外,看着眼前的一桌佳肴,他又起了幺蛾子;
“今日心中痛快,你我二人痛饮一番!”
牧归说完,白诗乐就彻底傻眼;
喝酒?
照旧算了吧!
喝多了容易穿帮!
但是拿不定主意的白诗乐没有直接拒绝牧归,而是看向一旁的赵云深,并用眼神询问;
‘咋整?’
‘你这兄弟欠好应付!’
赵云深……
‘还能咋整?’
‘这顿酒,这货是非喝不行!’
然而,两人眼神交流在牧归看来,是‘好兄弟’惧内的铁证,心里不由的暗自鄙夷起来;
熊样!
喝个酒还怕妻子!
真不知往日的威风凛凛去了那边?
随即,牧归同情的扫了眼一脸为难的白诗乐,尔后看向赵云深;
“我与戊生同饮几杯,嫂嫂不会介意吧!”
赵云深……
去他娘的嫂嫂!
“嫂嫂若是差异意……”
“少饮几杯无妨!”
不想在自己好兄弟面前落个‘惧内’的名声,赵云深只好同意,可是白诗乐却紧张起来,悄悄的直朝他甩眼刀。
余光瞄见这一幕的牧归,心情简直无以形容,只觉得‘好兄弟’如今这副品德没眼看!
“嫂嫂也吃一杯!”
心里暗自鄙夷着,牧归提起酒壶给三人划分满上酒,还对赵云深如是懂事的说道;
“对,你也喝几杯!”
本着伉俪同甘共苦的想法,白诗乐在牧归的注视下,举起酒杯对赵云深如是说。
“小弟在此敬戊生兄与嫂嫂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祝福语,牧归率先举起酒杯干了那盅酒。
有些担忧的白诗乐,低头盯着手中的酒杯看了看,最后咬咬牙,硬着头皮也随着干了!
入口,辛辣刺激感瞬间涌上脑门,后味儿陪同着淡淡的粮食甜香,味道没有白诗乐想的那般浓烈呛人,甚至另有点儿好喝,她皱起了眉头也舒展开来,不自觉的提起酒胡替牧归和自己又满上。
见她痛快饮完一杯酒,赵云深也不小家子气,端起酒就仰头一口闷,举止莫名让牧归觉得熟悉,又想到伉俪二人相互之间有些相向完全理解,便彻底释怀。
同时,三人一边闲聊一边饮酒,不知不觉白诗乐就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