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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站台

『5』城东村的悬案

噩梦站台 紫燕追虹 4065 2021-03-11 09:15:43

  阴沉的雨幕笼罩着整个都市,豆大的雨点砸在几人身上,将几人都淋成了落汤鸡,除了林鹤。

  早早就撑起黑伞的林鹤望着众人,亦步亦趋,朝旅馆走去。

  四位加入者皆面露不满之色,也没说什么,几步上前,跑进旅馆大门内。

  唯有那个红衣女子,陈莹。

  轻笑几声,漫步追随着林鹤,将手挽在林鹤的臂膀上,还将头靠在林鹤肩膀上。

  林鹤警惕心大作,掰开陈莹的脸,甩开陈莹的手,快步朝旅馆走去。

  陈莹被甩开后也没什么反映,雨珠从她的唇瓣滑落,增添上一抹诡异的诱惑色彩。

  食指缠绕些许黑气,点在唇上,陈莹轻笑着,徐徐漫步在雨中。

  当林鹤步入旅馆大门,早早到达的四人却不见踪影。

  眼前的旅馆大门漏洞中流露出丝丝缕缕黑气,朝林鹤身上卷去。

  因身后女子的缘故,林鹤没有动用鬼面吸收黑气,收起雨伞,任由黑气包裹自己。

  一片昏暗遮蔽了视线,林鹤再次睁眼,已经来到了一间房顶漏雨,地上蓄了不少污水的破旧房间。

  仅有两张床摆放在墙角,床头柜上摆着挂着块小时钟,门旁衣架上挂着六件雨衣。

  房间中央,不多不少正好摆放着六张椅子,中间围绕着一盏煤油灯,在林鹤之前进入旅馆的四人已经安坐在椅子上。

  奇怪的是,他们身上并没有被雨浸湿的痕迹,反而是隐约有些许黑气缠绕。

  吴家和似无察觉,看见林鹤进来,面上划过一丝阴沉,随即转换成伪善的微笑,上前几步搭着林鹤的肩膀。

  “陈莹女人呢?她没有随着你一起进来吗?”

  林鹤摇头:“我进门之前她还一直站在原地。”

  或许是提防陈莹的缘故,他并没有说出真相。

  吴家和面露不满之色:“下次要注意掩护陈莹女人,你怎么能放她一个小女人在原地呢,这可不够大丈夫啊。”

  林鹤颔首:“下次注意。”

  听到林鹤搪塞的回应,吴家和面上没什么反映,倒是心中有了些许怀疑,不外他没说什么,笑着拉着林鹤围坐在煤油灯旁,朝另外三人商讨着如何行动。

  过了几分钟,陈莹也姗姗来迟,身上的衣衫并未沾水,也没有被鬼气缠绕,见状除了林鹤心里警惕之心更重外,其他几人对此都没什么反映。

  吴家和笑着上前,正想要牵着陈莹的手,陈莹便将手背已往,微笑的看着他。

  略有些尴尬,一抹狠意从眼角滑过,吴家和马上笑着把手转换了个偏向,示意陈莹落座。

  正好人齐了,吴家和便开口:“目前情况不明朗,相信你们也听到脑子里的提示了,我们只需要在三天内到达城东村就行了,在这之前,我们得在城里收集一些关于城东村的信息,好方便我们视察。”

  见转陈明刚想作声,吴家和便抬手示意:“这次收集资料就先由我去,你们在房间里休息,看我给你们展示一手什么叫老员工的能力。”

  陈明上前恭维,吴家和满意的听了几句,随后摆了摆手,从房间衣架上取走一件雨衣,便走出门去。

  林鹤心中感应奇怪:“按这人适才路上的体现,不应该如此莽撞,谨慎一点吧,可能已经被鬼盯上了。”

  一想到可能被鬼盯上,林鹤心脏却微微加速,脑子里传来阵阵诡异的刺激感。

  勉强控制住唇角,不让自己笑作声来,林鹤低头看着左手,紧紧握住。

  一旁的三人刻意的将椅子朝陈莹搬已往了点,满脸笑容的朝陈莹搭着话,而陈莹只是面带笑意的看着林鹤。

  转头看了眼时针停留在6上的闹钟,林鹤双手合十抵在脸上,缄默沉静不语。

  时间转瞬即逝,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距离吴家和出门探查信息已有四个多小时了。

  昏暗的房间里,头顶的天花板的漏水越来越严重,地上积攒着一滩滩肮脏的污水,几人望着四周时不时发抖的墙砖,不禁怀疑这房间会不会下一秒就坍毁。

  围坐在煤油灯旁的几人,早早因陈莹和林鹤的不语陷入缄默沉静。

  缄默沉静的气氛连续了很久,直到披着雨衣的吴家和走进房间。

  一进房间,刚脱下帽子,吴家和便开口道:我刚刚出去打探消息,这次我们加入的事件在当地很有名,是一件悬案。

  “据传言,三十多年前,这里照旧农村,村子里有一百多户人,有一天,从外地来了个漂亮的小女人,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姓林,是来这里当老师的,那时候村子里面年轻男人另有许多,就有人惦念上了她。”

  “小女人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天,突然有一天没来上课,学生去小女人家里也没找到她,只能回去找家长,正好这里面有村主任的孩子,村主任听到这消息赶忙带着村里几个农户随处去找,从村子跑到田里,从田里跑到山沟沟里,找到日落也没找到小我私家影。”

  “眼看太阳马上要下山了,村主任没措施,只能带着村民回村,让他们嘱咐自己的亲朋挚友留意一下这件事。”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小女人就泛起在了村口,据说是被一个起早种田的农户看见的。”

  “农户走到村口,看见前面地上隐约躺着小我私家,身上不着片缕,满身都是苔藓,皮肤上留着一道道暗紫色的痕迹,就这样平静的趴在地上。”

  “其时恰晴天蒙蒙亮,农户吓得赶忙转头就跑,叫上隔邻邻家的几个农户抓着锄头叉子才敢返回检察。”

  “几个农户握着锄头叉子,手心不停的流汗,一步走的要比蜗牛还慢,在天快大亮的时候,这几个农户才走到村口,然而看着前面的女尸,又吓得不敢转动了。”

  “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只有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上前两步,举着叉子把女尸翻了个身,几个农户定睛一看,又惊又恐的发现这正是昨天失踪的小林,几个农户不敢延误,赶忙跑到村主任家说明原委。”

  “村主任带着那几个农户重新回到村口,一看尸体,脸色就变了,赶忙指挥着几个农户用布袋裹着尸体,带回坟地里埋了,让他们处置惩罚好了以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村主任中午召开了村委会,简朴的说了几句顺便表达惋惜之情后便解散了聚会会议,没有对小林的死因做出解释,村民们心里各想各的事也逐渐离去了,究竟一个外乡人的死活,跟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件事在村民心里就这样已往了,只有那几个抬尸体的农户心里还留着点芥蒂,无缘无故的被迫抬一看就是惨死的尸体,心里都觉着晦气的很,但也没闹什么消息。”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已往,直到半个多月后,当初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农户,老张头死了,这件事才在村子里发生了恐怖的变化”.......

  “老张头的妻子早上醒来,发现本该去种地的老张头背对着她,直直的坐在床前。”

  “妻子心里纳闷,一边问着老张头怎么不去种地,一边推搡着老张头的身体,而正是这一推,老张头直直的摔在地上。”

  “妻子连忙上前去扶,结果她手刚碰到老张头的身体,便传来冰凉的触感,还陪同着黏糊的苔藓,老张头的妻子吓的收回了手,甩出点点水滴,呆站了一会,才徐徐蹲下身,哆嗦的把老张头翻过了身。”

  “啊!!!!!!!!!!!!!!!!!!!!!!!!!!!”

  “一声难听逆耳的尖叫,打破了村子的平静。”

  “日上三竿,因为家离老张头家都比力近的缘故,照旧昨天的几个农户资助埋葬了老张头,几个农户心中不停的打怵,面色阴沉的埋葬了老张头后便各自干活去了。”

  “中午,村主任召开了村委会,面色阴沉的询问谁是监犯,刚开始还勉强保持镇定,没过多久村主任就像变了一小我私家一样疯狂的大吼,冲下台抓住一小我私家就问是不是他干的,村民们看着村主任充满血丝的眼睛,心里都感应十分畏惧,赶忙上前拉住村主任。”

  “在几个村民拉走村主任后,这场闹剧随之结束,陪同着老张头妻子的哭声,村民们各自散去,只有寥寥数人留下慰藉老张头的妻子。”

  “一个月里就有两小我私家疑似被人谋杀,村里面的气氛比往常压抑了许多,村民们各自晤面也少有打招呼,奇怪的是,就算一个月里有两小我私家疑似被谋杀,但却没有任何一小我私家去报警。”

  “这件事迅猛恐怖的变化着,在老张头死去的第二天晚上,其时抬尸体的刘农户也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村主任照例召开村委会,面色阴沉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村主任一言不发的站在讲台上,死死盯着台下的村民,台下的村民因为村主任的眼神不停挪动着身躯。”

  “足足两个小时,讲台上下什么声响都没有,村主任徐徐起身,走下台离场,其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死死的盯着村民们。”

  “村民们逃也似的各自散去,只有当初抬尸体的几个农户面色难看,望着村主任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了点想法。”

  “第二天的凌晨,陪同着村中央一声妇人尖锐的喊叫,村里有泰半人被惊醒了。”

  “伴着尖叫后隐隐约约的哭声,几个年轻农户提着火炬,结伴走向传作声源的村主任家。”

  “敲门无人回应,村民们强行破开屋子大门,几个年轻农户走进门后便吓了一大跳。”

  “只见屋子中间,井口上吊水的绳索旁挂着一具只剩下半截的尸体,剩下半截不知道跑哪去了。”

  “井四周散落着异常多的鲜血,就似乎宰了一头牛一样的出血量,但是尸体却只有半截,村民们心里发怵,转头一看,才发现死死缩在墙角的女人。”

  “凌晨天还黑着,蹲在墙角的女人怀里似乎抱着什么工具,几个年轻农户凑上前一瞧,马上被吓了一大跳,蹲在墙角的女人怀里抱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几个年轻人没敢再看,逃也似的跑出了村主任家,随处喊人,等到人多了才敢重新回来检察。”

  “夜已深了,村里的王主任今天凌晨被人发现死于家中,上半身除了头全不知所踪,村民们勉强把尸体收在草席里,草草掩埋了,每小我私家都面色阴沉,回抵家中锁上房门便再没人出来。”

  “第二天清早,村民们发现又有人死了,是当初资助抬女教师小林的农户之一,小张,村里的气氛一时间跌倒了冰点,每小我私家都躲在自家屋子内,中午炙热的太阳光照射在泥土地上,却没映射出任何一小我私家的影子。”

  后续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警局里的案件信息只到了这一步,据说提供部门口供的人在提供没多久后就被人发现溺死在村主任家的水井里。

  据我的视察,从案件发生到现在陆陆续续已经有九十多人丧命,当初城东村的人基本上死光了,死亡原因都是溺死,身上都缠有苔藓,但除了卷宗里最初小女人身上有紫色伤痕,其他人都没有。

  而城里的年轻人基本上都搬去了此外都市,当年的事件的幸存者也因为年岁已高走掉了不少,现在这都市基本跟鬼城没区别了。

  你们有什么看法吗?雨衣中年看着围绕油灯而坐的几个同伴说道。

  “吴哥,听你适才说的,我怀疑最初发现尸体的农户有问题,大黑天的没什么光线,他怎么看到女尸身上的痕迹的。”瘦的跟猴子一样的猥琐中年男子,一边挠着脸颊一边笑着迎合着面前的中年人。

  “嗯,小陈说的没错,最初发现尸体的农户简直有很大嫌疑,其时镇上的警方也有前来视察过,但是一直没有查到证据,只有在当初发现尸体的几家后墙有发现人为攀爬的痕迹。”

  吴家和满意的点颔首。

  “对了,我还带回来三张舆图,正好明天用得着。”

  李大庆和严黎也赶忙上前发表意见。

  只有坐在油灯旁的林鹤眼神迷离,望着吴家和身上愈发深重的鬼气,双手合十撑在面前,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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