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阳(赤城)周围群山围绕,黑河、白河、红河三条河流纵贯南北。河谷之间高山起伏、沟壑纵横,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称。
蕙儿、姬念跟踪妙雨,来到独石口,见她与一个男子碰面,并听到男子对妙雨说道:“你将匈奴兵引向三岔口,我们在女祁(今雕鹗)汇合。”
“遵命。”妙雨应承道。
妙雨离开男子后赶回造阳(赤城),故意显露出吕鸿等人的行踪,果真将呼衍沁部引向四台嘴与雕鹗之间的三岔口长城。
恰好,恒山派楼槐师太正领导“未大暑”朱嬛等座下门生,准备穿越三岔口长城,进塞内与穆榆掌门及其座下门生“子冬至”佘桂、元顷、开花等人汇合,突见匈奴人追赶对本门颇有资助的日月星宫燕台人员,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于是,楼槐师太下令道:“各人点燃篝火、虚张声势,策应燕台退却。”
这样一来,呼衍沁部就完全袒露了,酿成明火执仗地攻打三岔口长城。
虽然,这就招来了秦军反抗匈奴戎马,让恒山派、日月星宫燕台的人混水摸鱼、乘隙脱身啦!
不外,呼衍沁部不愿做冤大头,虚晃一枪就撤走啦!随后,楼槐、朱嬛这帮人在穆榆、佘桂等人接应下,穿越了三岔口长城。
因此,恒山派吸引了秦军注意力,也为吕鸿、月赫、日炎、姬蓝一行人穿越长城做出了孝敬。
再说蕙儿、姬念发现妙雨仅是她碰面男子的幌子后,就舍弃跟踪妙雨和呼衍沁部,前往女祁(今雕鹗),目睹了吕鸿等人与包九的大战。
于是,她们抓住战机,霸气地杀进女祁(今雕鹗)长城关门,洁净利落地消灭了守卫。
厥后,二女见日炎随妙雨等人而去,却没有见到与妙雨约会的那个男子现身,开始担忧日炎的安危。
但是,蕙儿又很想追随救命恩人吕鸿而去,而姬念既想浑然也想月赫。为难之际,蕙儿就“随吕鸿”照旧“帮日炎”划分卜了一卦。
“随吕鸿”卜得象征期待的水天需卦,而“帮日炎”却占得雷天大壮,后者可谓是:“天上雷动声威状,地下万物阳气足,朗朗乾坤澄玉宇,歪风邪气马上除。”
于是,蕙儿和姬念立即决定“帮日炎”,就追随她前往紫府山(五台山)。对姬念来说,虽然重回燕地故土,但被掳往匈奴时年纪还小,既弄不清家居那边,也不知家里另有何人,更不知如何跟亲人联系,只能与蕙儿一起行动啦!
附许棠《失题》一首:
独夜长城下,孤吟近北辰。
半天初去雁,穷碛远来人。
月黯氛埃积,风膻帐幕邻。
惟闻防虏寇,不语暗伤神。
初入塞内,日炎先是侥幸胜了“八卦风火轮”包九,继而与姬蓝、吕鸿、月赫分道扬镳,接二连三的事故终于触动了姬蓝敏感神经。
她再联想到日炎与月赫种种怪异的牵连关系,实际上就是“屯”和“解”的问题,不禁对女儿的前途也担忧起来。
于是,她就为月赫卜了一卦,获得水泽节,卦辞曰:“亨。苦节,不行贞。”
卦意为:“亨通。如果以节制为苦,其凶吉则不行卜问。”
此卦虽然有喜有忧,但日炎的离去却警醒了姬蓝。
于是,她看似轻松地说道:“在匈奴呆久了,我也该运动一下筋骨啦!”
“刚刚打了一架,阏氏还没运动开啊?”月赫不解地问道。
“自此以后,阏氏死了,月赫要改口叫我娘!”姬蓝更正道。
“阏氏…娘要做什么呀?”月赫断断续续地问道。
姬蓝凝望着二人,说道:“老娘要再入绿林,用以前熟悉的方式亲自联络恒山派。你们已经长大了,自己闯荡去吧!”
她话音一落,毅然转身离去。
附汪遵《杞梁墓》一首:
一叫长城万仞摧,杞梁遗骨逐妻回。
南邻北里皆孀妇,谁解坚心继此来。
说来也真巧,姬蓝与吕鸿、月赫划分不久,便发现了恒山派联络灯号,很快就在长城四周的虎头山遇到了穆榆、楼槐等恒山派的人。随即,姬蓝向师门汇报了自己的近况。当佘桂、朱嬛从姬蓝口中得知吕鸿已经从塞外归来时,再也难掩激动心情,开始跃跃欲试。
掌门穆榆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她跟楼槐师太商量事后,将佘桂、朱嬛招来,说道:“我们一直怀疑在长城四周运动的‘太行飞鹰’公孙武的意图,现在看来,他在打吕鸿这伙人的主意。目前,公孙武去向不明,但太行四妖就落脚在虎头山红沙沟,预计他们要与公孙武汇合,你俩小心盯紧他们。”
佘桂、朱嬛得偿心愿,欢快地领命而去。
佘桂、朱嬛刚走不久,哀局之人“狼牙棒”亓訢与开花来到了虎头山,向掌门陈诉道:“武臣基本控制赵国国界后,在邯郸称王。”
楼槐听到这一重大消息后,对穆榆说道:“匈奴忙于稳定国内政权更迭带来的动荡,短时内不会南侵;武臣进占赵国为我们夺回恒山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缘。”
穆榆完全同意楼槐对形势的判断,随即与楼槐一起领导恒山派门生开赴恒山山脉天峰岭。另外,姬蓝、开花、亓訢相继回归本门,使得恒山派的实力增强了不少,这也是穆榆、楼槐决心收复恒山的重要依据和信心保障。
再说姬蓝独自走开后,吕鸿、月赫虽然有些不舍,但无论怎么讲,其心情却放松了下来。
特别是月赫,马上就明显地体现了出来。她先是送走了情敌日炎,又少了母亲的节制,可谓是轻松惬意。
现在,她终于获得与吕鸿独处的时机,撒娇地说道:“鸿哥,小妹用金谷的金子打制的钗子欠好用,你帮我修修好吗?”
然而,吕鸿却不解风情地说道:“我可没有这个手艺,以后再给赫妹买一副好的吧!”
“鸿哥说话可要算数啊!”月赫娇声说道。
“虽然算数。”吕鸿允许道。
“我们来拉勾约定,绝不忏悔。”月赫说道。
说话间,她伸过手来。
吕鸿马马虎虎地跟她拉了一下后,敦促道:“天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去哪?”月赫问道。
现在,月赫徐徐找回小时候的感受,对吕鸿的依赖性渐浓。
吕鸿听到月赫问话后,绝不犹豫地答道:“海坨山。”
马上,月赫追念起他因练“驱兽术”在关山骑过自己以后将师父来自海坨山的信息直言相告的那份两小无猜的情况,不禁心潮澎湃,动容地说道:“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啊!?”
“赫妹的事哪敢忘啊!快走吧!”吕鸿答道。
“你知道海坨山在哪吗?”月赫机械地问道。
“我已经探询好了,放心吧!”吕鸿若无其事地说道。
月赫听罢,那份感动可谓是无以复加,这时候吕鸿让她往西绝不会往东。因此,当吕鸿带头朝塞内海坨山偏向奔去时,月赫亦步亦趋地追随前往;随马队进入塞内的二人坐骑骜骝和駃騠不仅很默契地留在了现场,还划分在吕鸿、月赫的招呼下追随而去。
附王昌龄《从军行》七首其二: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旧别情。
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