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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社之永远的猎枪

第七章 夜影血鸦

乌鸦社之永远的猎枪 霁玥难逢 7563 2021-03-07 15:42:58

  乌昭从最后一个房间出来,一路上给同学们解释浪费了他太多口舌,种种吐槽也让乌昭高速运转的大脑杂乱不堪,在楼道的转角处和一个刚刚从茅厕出来的女生撞了个满怀。乌昭个子大,直接将女生撞的抱头蹲在地上。

  乌昭仔细看了眼前人一眼,是个高挑的新生学妹,乌昭认识她,似乎是叫程梓月,虽然只有两天,不外这个学妹凭借一张可爱的脸和华美的衣着,吸引了一大波关注,不外,也仅此而已了。

  等最后一个乌鸦查完房间回来后,乌昭把签到表放在一起,一一比对,越到最后,乌昭头上的汗越密集,等乌昭划掉最后一个名字时,看着被划的看不出字的名单,乌昭感应太阳穴一阵刺痛,人数居然一个不多!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乌昭发现,这时他自己都不淡定了。

  这时,一个成员凑近来,“社长,你是对杀人案没有头绪吗?”

  “杀人?谁杀人了?”思路突然被打断,乌昭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什么时候的事?”

  “楼下不是有一具尸体吗?”那个社员也被乌昭问懵了。

  “楼下,楼下......对啊,有现成的线索摆在眼前啊。”题目突然从捉迷藏酿成了破案,乌昭感受思路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又快速看了一遍监控以后,乌昭扫了包罗雯姐在内的几人一眼,“目前的线索不足以找出给我们下套的这小我私家,但是连接起所有的事件,就能从监控里找到许多信息。”

  “案发当晚,雯姐房间门口的监控能拍到,黄昏进入房间,早上才出来;另一个,在场的是那个厨子,从监控看,厨子当晚基础没有回到房间,最后一次是泛起在二楼,之后就一直躲在监控死角的地方,关掉大厅监控也很有可能是他干的,如果从这一点逆推,整个作案历程也就能出来了。”乌昭把屏幕上的内容换成大厅监控,“与其说是作案,倒不如,说这是一场骗局。”

  “先从那个临时工身上开始,之前说过,这个临时工有偷工具的黑历史,如果他想把目标放在这个镇馆之宝身上,那就必须躲过监视器的追踪,这样的话就必须要有一个有权利关闭监控设备的同伙。除去房主以外,只有雯姐和那个厨子有这个权限,一个是专业的管家兼助手,一个是恒久雇佣的厨子,要说服其中一个,难度显而易见,这样的话,临时工和厨子在那时应该是相助关系。”

  “我想其时有可能是这样的,由厨子卖力关掉盔甲四周的监控,在这段时间临时工去换上盔甲,然后老老实实呆在展柜里,伪装成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然后找一个时机穿着盔甲灼烁正大的离开。这应该是从戒备森严的地方偷取大件的一种有效手段。”

  “可惜计划泛起了纰漏,导致了这个小偷还没来得及逃走,就困在了这个玻璃牢笼中,很有可能是在临时工潜藏在盔甲里时,展柜的气压装置启动,导致那人活活窒息而死,之后由于气压下降的同时带走空气中的热量,尸体很快被冻成了一个冰雕。而当柜子里回温的同时,尸体解冻,低温破坏了大部门人体细胞,血混淆着人体体液流了出来,酿成我们适才看到的一幕。”

  “而那时的现场很显然不行能和现在一样,一个小偷也没理由在玻璃上写下关于猎枪的信息,而且尸体的死状也不行能死成和人体模特一样的姿势。”乌昭把录像恢复后的展柜放在屏幕上,“这个在背后筹谋一切的人在盔甲里的人死透了以后,来到现场,掩盖掉人死前挣扎的痕迹,玻璃上的字迹也是在此时写上的。”

  “那么字体是怎么从玻璃上突然泛起的呢?”一个社员问。

  “能让一块玻璃上面凭空泛起字体的手段有许多,大多数时候对这种事情的想法是一种魔术行为,现在我们用化学题的思路来解决。”乌昭把事发当天正对监控的情形截了一张图,和现在的同一个监控拍到的内容放在一起,“已知字体写在玻璃内壁,在温度从半真空的低温中慢慢恢复到室温,其实也不需要太苛刻的条件,能泛起颜色就行,今天大厅灯光的颜色和案发当天灯光差异,就很有可能是特定的光线下泛起特殊的颜色。”

  “如果躲在暗处的那个家伙就是筹谋了这一切的那小我私家,那么,当我们解开这个案件的时候,那个声音会再次泛起,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找到声音的来源,然后,抓到这个幕后人物。”乌昭说。

  “那,既然凶手是那个厨子,所以写下猎枪字样和在暗处说话的那小我私家,也都是他吗?”这时,一直缄默沉静的刘逍遥发声了,“理论上说外人很少对猎枪有过了解,和猎枪的接触的概率应该也不大吧。”

  “所以我断定这个猎枪另有其人,之前猎枪活跃的时候,有两个特点,一是猎枪只提供杀人攻略,自身险些和案件毫无关联,顶多就是提供作案工具,游离在案情之外;另一个就是,背后有猎枪影子的案件,不管是受害人或者凶手,都是在校的学生或者学校事情人员。”乌昭往窗外看了一眼,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回了室内,“我们现在面对的那小我私家,切合了猎枪的第一条规则,但是凶手和死者都不是我们学校的人员,甚至案发时候,我们还没有和他们有过联系,这很不像猎枪。”

  “所以,我的推论就是,这个幕后人物给厨师提供了杀人的攻略,还告诉厨师留下关于猎枪的字迹,可以让其他人的注意力集中到猎枪身上,让自己间接杀人之后全身而退。”

  乌昭起身,伸展了一下略微僵硬的身体,一边走动,一边说,“在福尔摩斯里有一章曾经提到过,凶手在作案后,在凶案现场留下和案件无关的文字,用以混淆视听,凶手写的字对警方的破案一度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如果我之前的推理没错,躲在角落里的那家伙应该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断网加解决了案件,学生们很快感应太过的平静,不外平静的气氛很快被打破,那个声音也不负众望的泛起了。

  不外,其时从一楼听起来声音来自三楼深处,这次在三楼,声音却又是从楼下很远的地方传来。

  “呵呵,不愧是乌鸦社的社长,几下就猜到作案历程,之前我都是张奇焱在给我使绊子,现在,又是你。现在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你们这个社团,除了张奇焱,你也很麻烦。”

  等到乌昭领导的乌鸦小队下到一楼时,声音已经停止了,四周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此时楼上又起了一阵骚动,看来同学们也都知道了。

  “接下来呢,没有线索了吗,猎枪不是应该告诉我们接下来的一条线索吗?”乌鸦们在一边窃窃私语。

  乌昭环视了一下一楼整个展厅,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但是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发现。

  “这小我私家意思是只要我们推理出案件的真正的历程就能发现下一条线索,我现在推理出了案件经过,到底还缺什么步骤。”乌昭目光重新转向中心的盔甲上,血并没有流出几多,所以盔甲看上去照旧很华美,“推理,案件,证据,另有什么呢……对了,检验,现在还需要检验一下我的推理正确性。”

  乌昭跑回监控室,找到了控制展台灯光的装置,切换上了正常光线,回到大厅以后,重新看了一眼玻璃柜上的字,颜色果真不再是血红的颜色,而是酿成了深紫色,除此之外,玻璃上的一个隐藏角落里又泛起了一行字,字的颜色和之前的灯光一样,所以在之前险些无法发现。

  “接下来的剧情由你们决定,而我决定旁观。”

  其它人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准备听乌昭的下一步指挥,但是从看到字以后,乌昭就开始了彻底的缄默沉静。

  屋外起了很大的风,不知道吹到了哪里的窗户,在屋内发出很大的声音,乌昭在一边的柜子上敲了几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过了十几分钟,乌昭停在了一个展柜面前,摇晃了玻璃一下,发现一块松动的玻璃。乌昭站起来,习惯性伸了个懒腰,终于打破了一楼的平静。

  “之前我们在三楼听到的声音,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声音中夹杂的一些声音。”

  “声音……”其他几人一时被问的面面相觑,“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是另有一些回声,声源的音量应该很大,其他的就不清楚了。”一名乌鸦试探性的回覆道。

  “有原理,其实仔细听的话,从声音里还能听见一种声音,一种发动玻璃振动的声音。”乌昭把手按在旁边的玻璃上,轻轻晃动,“类似这种声音。”

  “整个大厅只有这一块玻璃是松动的,且振动离声源很近,如果想营造出一个很远的声音,应该就放在某个密哎的情况中。”“去四周看一下。”乌昭说。

  社员四处离开,把能打开的柜子都开了一遍,到了最后,乌昭面前整整齐齐,摆了四个一模一样的扩音器。

  四个,市面上很常见的那种,能录音,能扩音。

  乌昭挨个打开了四个收音机,划分是四句差异的录音,其中一个改装过连在灯光的电路上,只要灯光开关,就会播放声音,其它三个则是划分放在隐秘的角落,没有任何机关,只能手动打开。

  那一个改装过的已经被触发了,而另外三个,各自生存着一句话。

  “你知道我是谁。”

  “你知道我在哪。”

  “你们所做的对此毫无意义。”

  几句语言体现的富有针对性,但是乌昭听完了以后心情并没有什么颠簸,照旧和往常一样,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眉毛一皱。“张乐天哪去了?”

  “不知道,似乎到了一楼就没有看见他。”一个乌鸦说。

  “算了,可能是什么事情分心了,这家伙原来就不靠谱。”乌昭把录音机重复开关,确认只有这三句话之后,下达了另一个指示,“去其它楼层看看,另有没有类似的收音机,另有,把张乐天找出来。”

  其他人各自离开去做各自的事情,乌昭回到三楼,看着身边没人,直接走向了通向楼顶的楼梯,天台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乌昭从口袋里取出一根铁丝,一阵实验之后,锁应声而开。

  推开门,乌昭站在了天台上,天台上摆放这一些杂物另有空调机热水器什么的,而且整个天台算上天井,承一个“回”字形,乌昭第一眼并没有看清整个天台的全貌。

  身后突然发出“咔哒”的上锁声,紧接着又是一声轻咳,似乎就是为了确保乌昭能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话说,毛概都结课一个多学期了,怎么你们的创意照旧这么老土?”乌昭没有转头,这个情形还真是异常熟悉啊。

  “我不像你,想的太多,某种情况下,你已经彻底洗掉了你身上猎枪的痕迹,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找到你是猎枪的证据,但我每次又亲自推翻了我费劲心思想出的计划,这种感受真的是,很不舒服啊。”身后传来邪魅而又有些嘶哑的声音,“尤其是,我最近另有点强迫症的感受。”

  乌昭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人,睁大了眼睛,但是很快恢复正常,“话说,久有故意画一个这样的妆不容易吧,张奇焱什么样子我会不知道?”

  来人穿着一件红玄色帽衫,帽子下面就是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但是抽动脸上的肌肉,照旧挤出了一个类似“笑”的心情。

  “你说的没错,张奇焱被一刀同时刺穿了肺部和心脏,又从高楼坠下,死的透透的,可惜的是,临死前的遗言只说给了你听,也算是没人会把张奇焱的遗言宣布了。我要真的是张奇焱,可能会被气活过来。”

  “哦?张奇焱知道了猎枪的真实身份然后被灭口了。所以我要快点找到陈迟,这样也能让张奇焱的愿望不要落空。”乌昭歪着头说,乌昭一米九几的身高,一歪头,显得有点诡异。

  “呵呵,看来我们的社长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严谨啊,这时候还不忘了给自己洗白,我说,在场的都是知情人,也不用把仅次于张奇焱的天才大脑用来圆说法。”从天台的阴影中徐徐站起一小我私家影,和一年前一样,照旧那么消瘦,只是脸上没有了最后一次晤面时候激动的心情,现在这张脸如同一张面具一般,读不出任何的信息。

  “曾经有一位故人给我说过,人心所向,无非善恶两种,大部门时间,人的善都市压制恶的存在,而当外界的刺激接触到善的极限时,恶就会左右人的行为,现在的我,无非就是一副被恶驱使着的躯壳,仅存的理智可能都用到了给你演这一出戏上了。”陈迟紧盯着乌昭,眼神透露着杀意。

  “不外,我照旧不懂你们设计这一出戏的意义何在,你们在所有人面前,饰演了猎枪的角色,也就是说当着我和同学的面,突然泛起了猎枪这一形象,一开始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来帮我的。”乌昭挖苦道。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相信我不是猎枪,我倒是对你们接下来给我挖的坑有点感兴趣了。”

  “实际上,我设计的所有计划,最终都有一个目的,既然真的找不到你是猎枪的证据,就只能重新从你的身上重新缔造一个强有力的证据。所以,我设计的所有计划的最终目的都是让你亲口认可你是猎枪的计划,厥后我想了想,这种计划的局限性很是大,如果你这个当事人不配合的话,无论如何也无法扳倒你,这可不是演戏,不能彩排一遍。所以,我们的计划并不是针对你的。”‘张奇焱’说。

  “如果我们的计划以猎枪的角度针对在场的全体,那么,死掉了一小我私家完全就是一个很随机的概率,在猎枪的阴影下,在场的几百人没有人可以脱身事外,这时候我们再寻找猎物,又有谁会联想到或者花费心思去视察受害者背后错综庞大的恼恨关系呢?”看着乌昭并没有太惊讶的心情,陈迟又增补了一句,“猎枪的行为从来不会受情感的形象,这一点就是从所有猎物身上获得的信息,猎枪只是享受猎杀和戏耍的快感,而没有恼恨,你自己设计的猎枪的人设,你应该再清楚不外了吧。”

  “所以,你们计划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干掉,然后将一切移祸给猎枪?”乌昭眉毛一挑,但是在夜色中,这么细微的变化很难被捕捉。

  “你猜对了一半,猎枪每次的行动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每次背后有猎枪影子的案件可都是相当的张扬,这应该也算猎枪的一部门恶趣味所在。”陈迟说。“你刻意把猎枪镌刻出一个和你截然相反的性格,两种性格相互转换,你的意志很强大嘛。”

  “所以我一开始的想法就是用一种很不侦探的要领来完成我的复仇计划。首先,设计一个和我完全不相干的案件,紧接着断掉所有的线索,这样的话,你只能先解决眼前的麻烦,这样才有可能推算出我的下一步行动。”

  陈迟慢慢走到乌昭的身后,这样,陈迟和“张奇焱”正幸亏乌昭的一前一后,三人站在了一条直线上。

  “对于你这个热爱推理甚至凌驾了对规则的恐惧的人,有现成的案子你一定会去研究,而且,乌鸦社临时解散快要两个月,这时候突然天降谋杀案,身边另有社员和学生的支持,这时候你会怎么做岂不是很简朴的,如果在你身边的乌鸦再恰到利益的提点你一下,案件就会被你彻底吃透了。”陈迟继续说,声音中没有任何的紧张和激动。

  “对你们来说,有可能在做事之前都要讲逻辑,这样的习惯赐予了你极强的推理能力,但也留下来一个致命的软肋,好比,如果没有了动机,或者我给你留的问题答案基础没有了任何推动主线剧情的意义,这时候你会怎么做?”

  “哦?所以你设计了一个类似交流动机的问题,只为了让我爆出猎枪的真相吗?”乌昭大笑。“可是你这样又能获得什么呢,我可是在所有人面前说了你就是猎枪,现在没有了任何知情者,而你又在我在场的时候捏造了猎枪在暗处的假象,这样的话,你只能留着我,否则的话,你身上的嫌疑永远都不行能被洗清,你也再也不行能回到正常的大学生活中。”

  陈迟看了乌昭背后的“张奇焱”一眼,心情有点降低,“也许是这样的,或许,从我发出给猎枪的第一封短信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不能脱身事外,有时候只靠着对你的恼恨在世,太困难。而当我有了能干掉你的计划时候,我会在想,如果你真的没有了,那我又要为了什么存在呢?”

  “在我痛苦的时候,你也很欠好过吧,你应该会久有故意的想要抓住我,还要尽可能的体现的正常,还要在无事可做的社团之间周旋,不管在哪个角度上来看,我们都是一类人,你是猎枪,而我也是猎枪。”陈迟笑了笑,如果不是在其时那个情况,旁观者一定会认为那是一小我私家畜无害的笑容。

  “可惜,你很快就可以解脱了,从计划的一开始就不是只有我一小我私家在唱独角戏,而你身边的人也不全是忠心于你,从一开始你在思考我的思路的时候,你就已经失败了。”声音从身后传来。

  乌昭转头看向那个“张奇焱”,“张奇焱”从一开始就没说太多话,只是偶尔增补一点,此时,他照旧用那张恶心的脸摆出笑的心情,看上去丝毫没有注意到乌昭的手慢慢伸张口袋中。

  “可惜啊,一个丑八怪,加上一个半个身子瘦成骷髅的疯子,上次就是这样的阵容,现在故技重施,你们真的觉得能这么容易摆平我吗?哈哈哈…”乌昭刚准备笑两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咚”的声音,然后就控制不住高峻的身体,向前倒下。

  “你就真的认为我们是要靠推理推翻你的理智吗,你们这些文化人,太理想化了,你的猎枪还都是带两根枪管,我们就不会充实发挥人数优势吗。”面前“张奇焱”声音突然由沙哑变的很清亮,接着在模糊中看到两条腿慢慢靠近,接着又是一声攻击声,乌昭彻底失去了意式。

  一只乌鸦凭据社长的付托在三楼走廊中寻找张乐天在哪,在走到茅厕门口时,从里面传来一声类似重物落地的声音。“什么人。”乌鸦警惕的向里面喊了一声。

  “是我,友军,别开枪!”这是张乐天捂着腰从门口泛起了,“适才突然来了急事,就没指示社长来上茅厕,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害的我蹲了半天,重要的是那个忘八这么冷的天居然开着茅厕的窗户,吹的我屁股都没知觉了,适才好容易解决了问题,一站起来腿上没有力气,又摔了一跤,真够倒霉的。”

  “哦,原来如此。”乌鸦又看了张乐天一眼,“同学,你脸上似乎有什么工具。”

  乌鸦指了指张乐天脸上一处,那里粘着一块红褐色的物体。

  “什么工具?”张乐天用手指抹下那块物体,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说:“可能是适才摔倒的时候不小心粘上的吧,问题不大,随便擦一下就行了。”

  “呕~”,这位乌鸦受不了直接往退却了几步。

  张乐天鄙夷的看了这个年轻的乌鸦一眼,“现在的年轻人,没经历过生活的毒打,哥当年掉进冰窟窿又半夜睡寺庙的时候,那叫一个阅历富厚,哪里像现在一样,面对这样一坨……就,呕~”张乐天赶忙甩了甩手,又觉得不洁净,在水管上冲了几遍。

  等乌鸦走远了以后,张乐天看向窗外,但是没说什么,很快伸手关上了窗户,出了茅厕。

  “不知道下一次晤面,我们的立场会是什么样的。”

  “小迟,乌鸦社不能没有你。”张乐天说。

  “不,是乌鸦社不能没有猎枪。”

  小迟说完,消失在夜色中。

  这是小迟离开时留下的全部。

  两天后,学校社团运动中心。

  秃顶学长崔少阳站在台上,正在读他事先准备好的稿子,而台下,有些人在认真听,有些人在溜号。

  张乐天正听着崔少阳的词,身后传来一阵被细长物体戳动的触觉,紧接着一个短发的脑袋凑到前排。

  “说真的,乌昭那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王伊淼问。

  “谁知道呢,横竖那天晚上我是够惨的。你要想知道,你要亲自去问乌昭。”张乐天怂了怂了肩,做了个无奈的心情。这是旁边一位乌鸦做了一个平静的手势,张乐天立刻规则了坐姿。

  王伊淼坐下,做思考状,“是啊,谁知道呢。”

  当崔少阳读到“我们的社长乌昭为了所有同学的宁静,掉臂自身安危与猎枪坚持”的时候,收到了一条消息,崔少阳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稿子,说:“散会,张乐天,王博宇,孙平,你们三个跟我来一下。”

  王伊淼回到宿舍,看到萝莉风室友正在桌子前照镜子,问:“小月还没回来吗?”

  “别提了,她刚刚给我发消息,从那里走了半天才打到了车,预计要等下午才气回来了。”程梓星趴在凳子上,“我们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说好了,等姐姐回来,你要请客吃最近最火的那个餐厅。”

  “好好好,等小月回来我们就去,好好庆祝一下。”王伊淼坐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的聊天纪录,笑着说。

  这时,王伊淼问程梓星:“还记得庆祝内容是什么吗?”

  “内容虽然是~~”程梓星卖起了关子。

  “咳咳!”

  “庆祝我们死里逃生。”

  本人续写的乌鸦社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到了最后,陈迟放弃了为自己洗白,成为了真正的“猎枪”,而乌昭也是以一个英雄的形象离开,虽然,乌鸦社重新聚集在了一起,猎枪和雪鸦背后的故事却依旧扑朔迷离。相信,在某个寒风中的夜晚,在天平造型的教学楼中,乌鸦与猎枪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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