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依旧被安置在厨房小花园的凉亭里,而金玉简朴洗漱一番,就一头扎进厨房,准备晚饭。
“好香啊!”
纷歧会儿,坐在厨房外面的几人就闻到了香味儿。
四皇子更是有点坐不住,起身站在厨房外边儿,眼巴巴的盯着刚出锅,正冒热气的一盘土豆丝瞧。
再说金玉,在珍珠和喜珠的资助下,迅速的烧了醋溜土豆丝、没有辣椒的干锅土豆片、土豆泥、土豆饼和酸菜排骨土豆汤。
这几个菜,加上大厨房做的菜,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可谓说是丰盛至极!
除了四皇之外,其他人都是满家的常客,自然也不会客气,菜一上桌提起筷子就吃。
一顿丰盛又特此外晚膳,吃的是主客尽欢,心满意足!
最后,剩下的土豆儿各人平分,但那些被野猪啃食过的残半土豆,都留给了金玉!
因为,其他人拿去也没用,金玉正好可以用来试种。
“我府里的厨子不会做土豆,拿回去也是糟蹋,不如我那份留在满府,转头我过来用膳就成,不知慧安县主可方便?”
吃饱喝足的四皇子,看着金玉如是这般问。
而分给他的那份土豆,他也没让文其拿。
显然,他留下土豆不光是府里的厨子不会做这么简朴!
肯定另有此外计划!
别说,经他这么一提醒,其他人也觉得挺有原理,都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儿土豆儿,开始若有所思。
“这法子好!就是要麻烦我们小金鱼儿了!”
借此想多来满府的德仁皇,首先就很是赞同四皇子的提议。
“我觉得也极好,只是下回再来,我们定时要拖家带口的,所以……”
想让家人都尝一下土豆味道的康明王,委婉的开口说道。
想想也是,土豆原来就少,拿回去若是做欠好真就糟蹋了!
所以,留在金玉这里是最好的措施。
只是,用饭时他们拖家带口的来,确实有点儿欠美意思。
“这没什么,你们要是把土豆留在这里,想吃的话随时可以来。”
“照旧我们小金鱼儿孝顺,那爷爷的这份就留在你这儿。”
德仁皇笑着说完,一旁的喜公公也满脸浅笑,对这个决定很是赞同。
“乖孙儿,爷爷与你哥哥的也留在这儿,转头让你父亲他们也尝尝。”
惦念儿子儿媳,另有孙媳和小重孙的高老国公,想也没想就让高世子把土豆拿去小厨房。
这事经过各人的一致赞同后,他们留下属于自己的那份土豆,别心满意足的离去!
而德仁皇的晚归和常出宫,让有些人很是不满,还起了别样的心思!
首当其冲的,就是后宫的那些女人。
虽然德仁皇的嫔妃不多,可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女人们都免不得有一番推测。
这不,就有人推测他被宫外的‘小狐狸精’给迷住了!
“可看的清楚?”
“回娘娘,奴才看的真真的,陛下的马车在满府大门外停下的……”
“满府?”
“对,就是那位慧安县主!”
“哼!不外一商家之女,竟然还封她为县主?也不晓得她受不受得起?”
满脸不屑说这话的,正是淑妃娘娘。
而向她禀报消息的,正是她最信任的太监——富贵。
“谁说不是呢?这位慧安县主嚣张的很,先前还顶嘴过老夫人呢?”
话说,康禧宫的这位富贵公公,能得淑妃娘娘信任,那也是有原因的。
好比,他会臆测人心,会攀龙趋凤,更会打探消息,说到底,也是有点儿本事的!
他提起过往的事,让原来气愤不已的淑妃,更是暗恨不已。
“你看着陛下进了满府?”
像是要确认好这事一样,淑妃冷着眼又问。
“回娘娘的话,陛下与四皇子没进满府……”
“陛下带着那个病秧子一起出宫的?”
富贵儿的话,让靠在美人榻上正生气的淑妃,猛的就直起身来,且一脸惊讶。
“回娘娘,是的!”
“啪……”
富贵小心回覆完,一个茶杯就被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这让小心翼翼的富贵更弯腰敬重,一旁的宫女也大气不敢喘一下。
话说,自打淑妃禁足以来,脾气那是越来越差,动不动就生机责罚下人,弄的康禧宫内人人自危。
“这个小贱人,迷了老的不够,连小的都迷住了?”
淑妃看着人模人样,这话说的可真够难听!
她这是把金玉当什么人了?
把德仁皇父子又当什么人了?
“回娘娘,陛下他们是直接出城的……”
“他们?另有何人?”
听话听音儿,富贵这话一出,淑妃就听出了要害。
“另有康明王和韵雅郡主,高老国公和高世子……”
“哼!没一个省油的灯!”
一听竟然有高老国公和康明王,淑妃就一脸不快。
且不说这两家和满府关系很好,而且还和她的娘家,季家的关系反面的!
这让淑妃能兴奋的起来,才怪!
康明王和高老国公可不光单是两位宠臣,那可是大梁最头威望,最有影响力的两大人物!
前者,是皇室宗亲的代表!
尔后者,是武将重臣的代表!
四皇子与他们走的近,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也不是淑妃愿意看到的一幕。
“他们出城去了那边?”
冷着脸想了一会儿的淑妃,又抬头盯着富贵问。
“回……回娘娘,有王府和高国公府的侍卫随护,奴才没敢跟上去,随也不知他们……”
不知道这一行人到底去了哪里的富贵儿,提心吊胆的小心回覆。
生怕惹的淑妃不快,而责罚他。
可出乎他意料,听完这话的淑妃倒是没生机,只是拿着铰剪修剪起一旁的烛芯儿来。
她手中那把小巧而精致的黄金铰剪,就像收割人命的镰刀一般,看着让人心惊胆战。
“去哪儿都不打紧,总归是他们在一处的!”
这话她说的漫不经心,可也能听出她那咬牙切齿的劲儿。
“咔……”
金铰剪特有的清脆声响起,燃烧尽了的烛芯儿被剪断,烛光也比适才明亮了许多。
可这殿里候着的人,心却沉了几分。
就是富贵儿和一旁的童嬷嬷,都不敢吱声儿,垂着头降低存在感。
“啪嗒……”
“陛下可回宫了?”
扔下手中精致的小铰剪后,淑妃漫不经心的擦着手又问。
“回娘娘,奴才来时探询过了,陛下还没回宫,不外这都好一会儿了,没准……”
“回来也罢!不回也无妨,都不打紧!”
又一句不打紧从她嘴里轻飘飘的说出来,可谁也听的明白,她心里打紧的很!
“去给哥哥送个信儿,让他……”
淑妃盯着富贵付托道。
“奴才这就去传话。”
听完淑妃的付托,富贵立马就退出去。
而这位淑妃娘娘,又像一只懒洋洋的狐狸一样,躺在美人榻上,单手撑着脑袋,闭眼养神。
或者说,她闭眼想事更为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