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辞年站在门口倚着门,嘴里叼了根草,看着正在收拾衣服的白安宁。
“你不收拾衣服?”白安宁收拾好衣服抬起头看了寒辞年一眼,默默道。
“收拾好了,在师尊那里。”寒辞年挑了挑眉。
白安宁没有理会她,将衣服装进木箱里面合上,搬了出去。
“你今天好奇怪噢,怎么不理我?”寒辞年看到人出去便跟在他后面,不理解地说道。
白安宁照旧没有回应,走到马车前把箱子放了进去。寒辞年纳闷了,白安宁今天怎么回事?
“哎哎?你别走啊。”寒辞年还在想着这小我私家为什么今天如此反常,刚有了颔首绪,白安宁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寒辞年愣了愣,立马追上去。
“你怎么了?”寒辞年大步走上前与人并肩,好奇的问道。
“.....我没事。”白安宁停下来,看着眼前的人,马上怒火中烧,“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师尊坐同一辆马车?”白安宁愤愤道。
“搞半天原来你是生气这事?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寒辞年扶了扶额,“师尊让我和他坐一辆马车的,你生气这个干什么?你、叶长老和容恒坐一起。我、师尊和何长老坐一起,怎么了?”寒辞年双手一摊,体现:你觉得有问题?
“....没问题。”白安宁正准备走的时候,寒辞年盖住了他。
“行了,有话快说,你怎么扭扭捏捏的。”寒辞年撇了撇嘴角,“这可不像你。”
白安宁皱了皱眉。
“没什么事,如果你愿意和师尊坐一起当我没问你这件事情。”白安宁看着人,过了半晌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寒辞年始终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接着问道:“所以?”
“没有所以,让开。”白安宁冷冷说道。
“宁师兄啊,你到底怎么了?”寒辞年紧皱眉头。
“....没事,对不起。是我适才有点心急了。”白安宁叹了口气,说道。
“你要走?行吧。”
寒辞年侧身一步,让开了位置。
“嗯....”白安宁点了颔首,大步向叶桉昀主殿偏向走去。
寒辞年揉了揉眉心,长舒一口气,慢慢悠悠的往大门走去。
“哎,今天太阳真耀眼。”寒辞年无奈的使用了一张转天符,用云把太阳遮住了。
“这样许多几何了。”寒辞年揉了揉眼睛。
寒辞年走着走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刚准备转头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覆上了双眼。
“小辞年,想不想吃糖葫芦?”一阵磁性的声音在寒辞年耳边响起。
“糖葫芦!给我!”寒辞年听到糖葫芦两个字立马逐笑颜开。
“那你猜猜我是谁。”男声突然变的稳重起来。
“猜都不用猜,何长老,把糖葫芦给我!”
何靖熠笑了一下,将覆在人眼睛上的手收回来,从腰间掏出一根糖葫芦。
“你的。拿好了,别让你师尊看见。”何靖熠无奈的说道。
“噢?可惜了。我看见了。”严安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寒辞年一听到声音立马就把糖葫芦放回何靖熠手里,生怕严安卿看到。
严安卿徐徐走了过来,看了看寒辞年,再看了看何靖熠,目光最后停留在何靖熠手中攥紧的糖葫芦。
“何靖熠,你带的糖葫芦?”严安卿冷冷问道。
何靖熠看着人,不在乎的说道:“我带的啊。”
寒辞年看着两小我私家四目相对,擦了擦冷汗。
“啊哈哈哈....是我让何长老带的。”寒辞年看着两人快要打起来的样子,说道。
“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孩子插什么嘴。”严安卿瞥了寒辞年一眼,淡淡说道。
寒辞年尴尬的笑了笑,看着两小我私家无言以对。
“工具,拿给我。”严安卿转了个偏向,对着寒辞年说道。
寒辞年看了看四周,看似不在意实际心里很慌的说道:“什么啊?师尊,我没工具啊。”
何靖熠和严安卿一起看着寒辞年,叹了口气。
“糖给我。”严安卿伸脱手。
寒辞年看了看何靖熠,对了对口型:你说的?
何靖熠摊了摊手,对了对口型:我没有,保不齐是你师兄或者叶长老说的。
寒辞年叹了叹气,从袖子里拿出四五颗糖交给严安卿,无奈说道:“就这么多了。”
严安卿揉了揉眉心,握紧糖,道:“最后一次,下次就要被罚了,注意点,糖葫芦你留着吃,我不收走了。我先去马车那边,你衣服呢?”
寒辞年听了听人的话,立马笑逐颜开:“好嘞!我衣服在马车上!师尊我们一起走吧!”
寒辞年对何靖熠挥了挥手,追上了严安卿。
“师尊啊师尊,等等我。”寒辞年追着人说道。
严安卿停了下来,看着寒辞年,摸了摸下巴,把适才的糖又还给了人。
“啧....拿着,别再追着我了。”严安卿说道。
寒辞年纳闷了,严安卿和白安宁今天都差池劲啊,不应该,这两小我私家今天交流性格了?
寒辞年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事情忘掉。
“怎么了?”严安卿看了寒辞年一眼。
“没怎么没怎么,我先走了,我去马车那边等你。”寒辞年说完便跑向马车那边。
“嗐....世俗情爱?不会的....只是体贴而已。”严安卿握紧了拳头,小声说道。
白安宁正准备去马车那边,却不想遇见了严安卿。
“师尊。”白安宁行了个礼。
“嗯。”严安卿点了颔首,没再看人,往马车偏向走去。
“严、安、卿。你不喜欢寒辞年对吧?那凭什么禁绝我靠近她。呵,你和你的玉清山早晚会支付价钱。”白安宁看着人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