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杰明显地愣了一下。
与其说他是震惊于程紫微这一问的尖锐,倒不如说是被对方那种淡然到冷漠的语气给惊住了。
半晌后,郝杰的脸上才浮起一抹黯然的神情来,扯了扯嘴角,道:“拯救?扑灭?我要是真有这样的能力就好了……”
他轻轻地摇着头,垂下的视线扫过自己早已空了的两手,说话声低得如同呢喃,身上再度流露了出绝望与伤心的气息。
看得出,邓宛芳的离逝,让他陷入了极端的痛...
郝杰明显地愣了一下。
与其说他是震惊于程紫微这一问的尖锐,倒不如说是被对方那种淡然到冷漠的语气给惊住了。
半晌后,郝杰的脸上才浮起一抹黯然的神情来,扯了扯嘴角,道:“拯救?扑灭?我要是真有这样的能力就好了……”
他轻轻地摇着头,垂下的视线扫过自己早已空了的两手,说话声低得如同呢喃,身上再度流露了出绝望与伤心的气息。
看得出,邓宛芳的离逝,让他陷入了极端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