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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帮王爷改邪归正

018:怕羞

替嫁后帮王爷改邪归正 奶油抹小笼包 3045 2021-03-20 07:15:00

  说到摸,千寻澈视线情不自禁就往她胸前起伏的那处看,目光如炬绝不掩饰,苏蓉见他视线的偏向,马上抬手护住,脸比娇艳桃花还要红上好几分。

  她眸光潋滟地看着千寻澈,瞪着媚眼,想说又欠美意思说,最后只羞恼吐出三个字:“看什么!”

  千寻澈听闻,只微微抬了下眼皮瞥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回在她的双手护住的地方上,眸色深了深,昏暗不明。

  一会,他移开眼睛,视线无意扫过了她的脖子处,领如蝤蛴,却被一圈红痕破坏了美感,瞬时,他周身的气息冷了下来。

  苏蓉感受到周围的冷意,盯着他看,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又冒犯了他,就是因为她不让他看吗?

  想到这个可能,苏蓉还想,果真,男人都是一样的,千寻澈也不例外,皆好女色,皆流氓,而千寻澈,纵然流氓,也会绝不掩饰。

  她放下自己的手,没再盖住,见千寻澈若有所思,似还不满意,她不要矜持豁出去脸说:“等你伤好了,想怎么都随你。”

  千寻澈抬眸,对她莫名的一句话似有不解,难得在他的眼里看见了疑惑,苏蓉脸颊绯红,见他似乎听不懂自己的话,羞得想破门而出,但她没有,只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而正是她这副羞容,让千寻澈皱眉深思她的话,结合她前面说过的话,突然就明白了,明白后她话中的寄义,他不自觉勾起了唇,弧度浅浅,在常年不见笑的脸上,却十明白显,遗憾的是,苏蓉掩面瞧不见。

  “随我?怎么随我都行?”

  苏蓉不是什么一无所知的黄花大闺女,千寻澈话里的深意她一听就懂,而且脑子里还不受控制泛起了某些画面,都是那晚圆房的画面,越想,她的脸越红,像是熟透的柿子般,另有煮熟的虾。

  许久,她红着脸憋出了一句:“你要是凶我,就不行。”

  ......

  屋内静谧,太过平静到只余两人细微的呼吸声交缠相闻,苏蓉低着头帮千寻澈急遽包扎完伤口起身欲出,千寻澈低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带处,意思很明显。

  苏蓉又帮他系上了衣带,又欲走,这次千寻澈倒是没行动,等她走到门口,他方作声:“这么就走了?”

  苏蓉脚步一顿,另有什么事吗?

  她转头,突然想起来正事,直觉自己刚刚实在太不矜持,她没再靠近,想着适才自己求了他那么久,他应该不会再坚决想要打断下人护卫们的手脚了,她爽性就在门口边上喊:“我知道你已经同意放过他们了,我现在去见告他们,顺便看看太医。”

  话音一落,她迅速去开门出去,走的时候,还十分贴心帮他把门带上了。

  苏蓉一出来,涂潜就上前,“王妃娘娘,你没事吧?”

  涂潜见苏蓉面色泛红,不是一般的红,先是体贴地问了句。

  苏蓉的脸上烧热,出来后微风掠面,那股热才降了一点,她体现镇定地说:“没事,王爷不罚他们了,你让他们都散了吧。”

  涂潜神情体现出不行思议,“王爷不罚他们?”

  苏蓉很确定地说:“他不罚。”

  最后一个罚字的话音刚落,身后幽冷的声音响起,“谁说我不罚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蓉惊了般转身,千寻澈几步就走到了她的身后,眼波平淡地睨了她眼后,看向涂潜,淡漠道:“城外修筑衡宇,需要杂役工人,让他们去。”

  “是。”涂潜心底惊喜,面上却不体现半分,领命后要走,却在他迈脚时,千寻澈了又冷冷说了句:“没有下次。”

  “是。”涂潜心惊,同时又心有侥幸,他清楚明白他们王爷说的没有下次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明白,心才惊,才侥幸。

  离开时,他连余光都不敢看他们的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帮了他们一次,却没有下一次。

  他更不能把希冀寄托在他们王妃娘娘身上。

  涂潜走后,就剩苏蓉一人面对着千寻澈,适才他突然出来,说的那句话,她还以为他忏悔还要打断他们的手脚,心刚起了气,在听了他的话后又立马消了气,罚照旧罚了,但处罚轻了,比起打断手脚,去当杂役已是恩赐。

  她刚刚撒娇度照旧有点用的,想着,她的心里不禁欢愉起来,脸上笑意浅浅,婉约感人。

  她想着事笑,全然不知道千寻澈在凝眸看着她,嘴角弯着,却突然被人捏着下巴抬起了头。

  “有什么可笑的?”

  千寻澈善运筹帷幄,手段高明,却不善猜女人的心思,他猜禁绝苏蓉为何怕羞,又为何笑。

  苏蓉笑意收敛,对上他的眼,声音不禁放软,“没笑什么,想到了一些兴奋的事。”

  千寻澈的性子,是绝对不会问她是什么兴奋的事,他缄默沉静着看她,不问,但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青天白昼,在屋外被他捏着下巴,苏蓉实觉暧昧,羞赧万分,怕被人瞧见,她握住千寻澈的手,自己退却了一步,在挣脱了千寻澈的桎梏后,她眸光清亮地与他对视,似欠美意思地低头,袖子下的手指难为情地绞在一起,她不知该说什么,偏千寻澈亦不语,两人之间蔓延着尴尬,她先受不住,抬眸看他,弯着眉眼,“王爷,我先走了。”

  她似逃地跑了。

  千寻澈手还在半空,在她整小我私家消失不见后,才缓慢放下了手,望着她离开的偏向,敛眸深思。

  西院,在涂潜下达完千寻澈的指令后,所有在地上跪着的人直愣愣地反映了几秒后,才瘫软在地上,随即,欢呼声就响起,“我们不用被打断手脚了!”

  “是啊,我不用成残废了!”

  有人记起苏蓉,“王妃娘娘呢?”

  虽然说苏蓉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但他们并没有放太多希望在她身上,心里做着被打断手脚的准备,但恐惧和不甘又不想让他们就如此认命,奢望着有奇迹泛起,没想到,真的泛起了奇迹。

  涂潜回道:“王妃娘娘身上另有伤,还需看太医,不外来了,你们回去收拾好行李,就出发去城外了。”

  “是。”

  他们不敢延误,道完谢后,立马散去,行动之快,似怕泛起差池,又要被断手脚。

  苏蓉走在回廊上,灵芝灵芝恰迎面走了回来,手上端着茶点,金太医就跟其旁边,嘴里念叨着,不知道在灵芝说些什么,灵芝抬头瞧见了苏蓉,也掉臂金太医还在跟她说话,快步着急地朝她家王妃娘娘走已往。

  “娘娘,你没事吧?”走到人的跟前,灵芝上下看了苏蓉好几眼,见她完好无损,刚刚松了口气。

  苏蓉温和笑笑,“我没事。”

  金太医道:“王妃娘娘,你看要去哪里的偏房,让微臣为你诊治。”

  他是突然被涂潜带来的,现又延误了这么久,诊治完,他还得赶忙赶回太医院去处置惩罚聚集的事务。

  苏蓉望了眼周围,“去那里吧。”

  苏蓉选在了书房隔邻的偏房,其实她们离卧房隔邻的那间偏房更近,但她怕见到千寻澈,于是选了书房隔邻的那间。

  偏房内,苏蓉和金太医坐在重漆红木桌前,灵芝帮着苏蓉撩起衣袖,金太医轻手解开绷带,边解边说:“王妃娘娘,你的手何以会伤?”

  苏蓉没细讲,只道:“不小心被匕首割伤。”

  “太医,这伤以后会留疤吗?”

  金太医拆开了绷带,眯起眼瞧得仔细,实话道:“会,不外用些去疤药,以后疤痕会淡化,不会瞧着明显。”

  苏蓉微微敛眸,瞧了眼自己手上的伤,没有再说话。

  帮苏蓉重新上了些药,再重新包扎好伤口,他拿出几瓶药,细细讲了敷用细则,最后把一瓶红色玻璃瓶拿起给灵芝,说:“这一瓶是给王妃娘娘的脖子消痕的,早上抹一次。”

  “另有,手上的伤尽量不要沾到水,饮食也清淡些。”

  灵芝药瓶拿在手上看了看,颔首应下。

  交接完,金太医起身,“王妃娘娘,微臣太医院里另有事,就先告退了。”

  苏蓉也起身,“好,多谢,您慢走。”

  “王妃娘娘客气了。”金太医微微弯腰行了一个礼,离开了。

  灵芝把人送到门口,回来时说:“王妃娘娘,我帮你抹药吧。”

  苏蓉颔首,“嗯。”

  脖子上的红痕细瞧有些触目惊心,灵芝一边帮苏蓉抹着药膏,一边心疼皱着眉愤愤道:“苏二夫人怎么下手这么重,太过狠毒了。”

  灵芝现在想起那个画面,都还心有余悸,她要是再晚一步......她都不敢想象结果。

  听着灵芝恼怒地说着打行侠仗义的话,苏蓉的心一暖,笑着说:“她本就想杀了我,下手怎么会轻。”

  说起杜桦兰,苏蓉想起了她说的话,她说她找不到她爹,那她爹去哪了,另有苏御,他现在怎么样,杜桦兰有没有伤害他。

  想到苏御,苏蓉着急站了起来,转头对灵芝说:“灵芝,陪我去趟苏府。”

  灵芝一时没反映过来,疑惑地问:“王妃娘娘,您去苏府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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