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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皆醉我独醒

第八章:一日为师

诸君皆醉我独醒 封申 2311 2021-09-27 14:09:00

  “原是忧你一时难以消化文意的精妙,谁知你竟妄图自甘堕落倾向那等蛮鲁之技。”

  周平站起身,威严从儒雅里透出来:“到底是你眼目短浅照旧我所示不够?”

  “今日便叫你领略,作甚文意之道。”

  “困!”

  陈词自知摸到老虎屁股了,她有心想狡辩:“老……”

  “缄言!”

  嗯?

  卧槽她张不开口了!!!

  嗯?

  她竟然迈不动腿了!!!

  周平从书案旁渡步而来,手负身后,侃侃而谈。

  “文意道从上至下,三凝境后,昨夜的九品捻字成形,刚刚是八品闻鸡起舞,七品双竿见影。”

  “腾空而起!”

  陈词身体骤然腾空,由于中了“困”字决,所以以一种不平衡的姿态,半倾斜在空中。

  “六品四字真言。”

  陈词:“……”

  “手中一把戒尺!”

  随后,周平手中突然泛起一把长七寸六分、厚六分、濶一寸分馀的原木戒尺。

  陈词心中一万头草原的马蹦腾而过!

  这玩意不会是要拿来抽她的吧!

  果真,念头刚起。

  “啪——!”

  戒尺打在一旁的梨花木座椅上,座椅马上四分五裂!

  “……”

  我滴个乖乖,陈词都惊呆了!

  这玩意要打她身上还不嗝屁!

  “五品组言化物。”

  这化的物不仅是实物,竟照旧具有威力的实物!

  周平抬手,宽大的袖袍带起一阵清风,陈词只感受满身包裹的力量突然消散,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她摔在了地上。

  倒没觉得多疼,究竟她自己现在已经是三凝境了。

  周平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陈词,声音难免带了些骄傲。

  “如何?比起你见识过的太极金丹。”

  迅速从地上爬起,她躬身作揖,态度老实里透着些惊骇:“是学生坐井观天思想狭隘了。”

  老实是真,惊骇是做作。

  在知道太极金丹的威力后,陈词就有心想要从老师嘴里套点信息出来。

  直接问老师会告诉她吗?

  不,虽然不会,以老师的心理,应该是这样。

  你一个开局连上中下路都不知道怎么走的萌新,去好高骛远的接近王者?

  不是自寻死路就是傻逼。

  周平冷哼一声:“再往上自然另有,品级越高,所能发挥的实力便越大。”

  “和武修差异,武修十二品,全靠一身蛮力冲在前头,只能打肉搏战挥洒汗血以护性命,而文意九品,修成便可指点山河,挥斥方遒!如后羿射日差异俗流。”

  陈词颔首,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武修搁文修眼中,就是那小老弟呗!

  “学生明白了。”

  这让她想到了那本上古书籍《通窍九式》,九窍分支,是否也有这些支流间的相互抵触原因。

  只是这不是她现在该琢磨的事。

  老师说的那些,其他不难懂,只是这九品和八品的区别在哪。

  “九品和八品是皆独字,难道区别是九品是将文字提炼出来凭据特性使用,而八品则是文字的特性已经能用在人身上了。”

  特性?

  周平沉吟,这样的解说方式他倒是头一次听闻,智慧的学生倒是很有自己的独到看法。

  “你这么说也没错,只是文修是以死物和活物区分。你的区分,倒是具体化了。“

  陈词笑着颔首,决不认可心底的沾沾自喜!

  “对了,老师我另有一事相问。”

  陈词这问题转得突兀,周平稍稍愣了一下,随后颔首:“问。”

  “今日晨时衙门口那场选拔老师看了吗?”

  周平颔首:“朝廷选拔,只要十岁孩童,你,不行,若真想借此加入修行,不如随我一道,”

  为了不让话题绕到昨夜,陈词拱手:“自然不是,只是学生一友,今日在衙门口被选上了……”

  “此一去经年,学生尚想不通选拔缘由,实在忧其未来。”

  陈词抬头望着周平:“不知老师可知选拔奥义?”

  周平脸色缓和,心里却升起笑意,原来是找他打探消息来了。

  不得不说这孩子很是聪慧,不仅聪慧还能沉住气,只怕是早已发现他的身份不简朴,但却从未探听过。

  “你若同我一道离去,我才气告诉你。”

  陈词:“……?”

  有点幼稚哦,拿这个要挟?

  不外今后也能看出,老师确实是知晓这件事的始末缘由。

  或许他在朝中有眼线又或者他本就是朝堂中人。

  只是陈词如何也想不通哪个朝堂之人在远离大夏京城的偏远平安县,一住就是一年多。

  老师现如今弱冠之年,通俗一点就是28岁了,修的文意道,就已然到了五品。

  五品只是他展现出来的实力,真正实力或许又远远不止。

  从老师昨夜的话,能让她五年到三凝,即是说剩下13年,也仅用13年就到达了五品。

  文意道差异武攻道,陈南青说过,文意极其难修,全靠参悟,而有些人,或许十年才气上一个品级。

  即是说周平仅用了别人五分之一的时间。

  何其恐怖的天赋!

  这大腿,不抱会不会遭天谴……?

  只是她这双修之路,老师这么智慧,领导她修炼又何尝不会发现,怕只怕届时找不到好理由。

  文人心思又多,就像海绵一样尽是密密麻麻的孔,老师会不会把她带去研究也未可知。

  如果真进了那黑漆漆的小屋子,以泪洗面,每日里面对着种种酷寒的器械,人身不得自由,那她纵有一身本事又有什么用!

  还修个屁的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陈词满脸伤感,那伤感都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她立誓,绝对是真情流露!

  曾经有一个一个时机,摆在我面前,而我想珍惜却不能珍惜……

  “学生与老师也相处了一年多,接受老师的教育之余,也同样让我感受到了如父亲般的温暖,学生存世十余载,可悲的是方知事,已然不知亲情是何滋味。”

  周平听着这情真意切的铮铮言词,面上也难免流露出动容之色,他伸手,想摸一摸陈词的头。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把他当爹的学生做了一次偏头鹅。

  “老师,你不知我又何其幸运。”迟来的眼泪潸然落下:“与城隍那些饥饱不知的孤儿相比,与拗不外家人被卖去青楼的女子相比,我陈词又何其幸运。”

  周平颤声:“别说了……”

  说着如何幸运,他听着就越发心酸。

  他亦是孤孑立单快而立年了,这些年顾着修道顾着朝堂政事之余,虽未曾想过如果有个妻子有个孩子……

  在平安县过活一年多,与陈词的相处,他觉得十分充实,且不想有朝一日离开。

  陈词这般说,他就觉得这是自己的孩子,自己那苦命的孩子……

  就像没当过爹,他周平也不知道当爹要带孩子走的时候,孩子只会屁颠屁颠已往了,哪里会这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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