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很快已往了，龚壮从一开始默不作声，到徐徐打开话匣子，话题也从家长里短，变换到了他另有西川世家在成国治下的处境。
而常璩身后的文吏已经换了两班，对于口供的纪录始终没断。
此时已经入夜，常璩命人秉烛而入，依然要继续和龚壮攀谈。而龚壮已经感应疲惫不堪，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今日审讯到底有完没完！”
常璩只推说：
“足下还什么都没招，若是不能审问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