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老,你是说,南岸的贼军这连续数日并无他意,都是胡乱调动?”
石勒端坐大营上首,众将环沙盘而坐,刁膺正在沙盘一侧解说目前的局势,摆弄着象征南岸晋军各部的木块。此前一连数日,每当黄昏之时,晋军都市随意调动两支队伍的驻地。
“确实猜不到其他意图了。”刁膺拱手道。
石勒抚着下巴上的赤须,眼神里露出一丝不悦:“若张宾在此,定有良策,可惜他是个阻挡南渡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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