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严冰就回到连部,聚拢队伍,宣布了洗澡的命令。苏军战士们倒是体现地很正常,很快就收拾好了小我私家物品。
苏军战士们追随着严冰穿梭在都市的修建群之中,那些修建还存在有许多都伫立在那里,但是修建里面的一切都被德军的燃烧弹给烧成了灰烬。
失去了一切的斯大林格勒市民们,正在都市中搜索着种种有用的物资,可能平时他们看不上的一片面包,现在可是他们眼中的香饽饽,可以换取平时那些价值不菲的工具,甚至可以换到金银首饰。
严冰看着那些妇女们拎着一个个小水桶,跑到那一个以前应该是小喷泉的地方,打捞着那少的可怜的水。这些水居然没有被德军轰炸机投下的燃烧弹给烧干,也是一个奇迹了。
苏军战士们看着那些同胞们,有不少人都在偷偷看着处于行列前部的严冰,想要去资助她们吊水。但是都畏于残酷的军纪,没有人敢于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脱离行列。
“停下!”严冰抬手叫停了队伍,“你们去资助她们吊水,快去快回!”
苏军战士们争先恐后地接过了市民们手中的小水桶,在帮她们打了水之后还亲自给她们送去了她们藏身的地下室。
严冰慢慢地走到了一个小男孩面前,看着面前的小男孩紧紧地捏着手里拿着的弹弓,一脸畏惧地看着明显面容纷歧样的严冰,甚至将一颗小石子偷偷地放在了皮带上。
但是这些哪里能够逃过严冰的眼睛,弹弓可是他小时候喜欢的玩具。在严冰小的时候,另有一次还因为和小同伴玩耍时,小同伴打破了村里人用来保温禾苗的大塑料纸。
在被对方找抵家里兴师问罪的时候,严冰的小同伴将所有的责任都甩到了严冰的身上。还好严冰的妈妈没有直接打骂严冰,而是先询问了严冰事情的经过。在发现不是严冰的过错之后,坚决维护严冰,最终有理有据地说服了对方。
这件事情严冰一直记在了心里,觉得妈妈是那么强大,让自己感受到无比的宁静,而且照旧那么的明理,严冰为拥有这样的妈妈而骄傲。
严冰蹲了下来,看着这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掏出了胸口口袋里的糖果,递给了小男孩。看着小男孩那犹疑的目光,严冰不停地勉励小男孩收下自己的糖果,这照旧他从一个德军士兵身上搜来的,呃,或者说是严冰的部下搜来给他的。
但是无论严冰怎么示意自己对他没有威胁,小男孩照旧似乎很畏惧严冰一样,不敢接受严冰的糖果。也许被惨烈的战斗吓坏了,小男孩一直只是看着严冰,每次严冰靠近一点,小男孩都市不自觉地往后挪动一些。
“我的孩子,这是怎么啦?”小男孩的母亲很快发现自己的儿子面前蹲着一个苏军战士,一直到她来到自己儿子身边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苏军战士有着一张亚洲人的面孔。
但是这位母亲照旧接过了严冰手中的糖果,递到了自己儿子的手,“还不赶忙谢谢这位叔叔!”
“谢谢叔叔!”小男孩怯生生隧道了一句谢。
叔叔!严冰摸着自己脸上的髯毛,自己这副身躯也就二十二三岁吧!居然被叫叔叔了,这位母亲也不是那种十几岁就结婚生孩子的年轻妈妈呀,预计比自己照旧大那么几岁的啊!
苏军战士们就在严冰的郁闷中继续行军了,严冰他们原来就靠近伏尔加河,而且这一块除了德军轰炸机,也没有其它的德军力量存在了,所以严冰他们一路顺风地来到了伏尔加河滨。
这里已经有不少苏军战士在清理着自己了,他们光着身体在伏尔加河里享受着清凉的河水。不时有苏军战士一头扎进河水里,然后冒出头来,然后在头发上打上肥皂泡沫,开始洗头。
这里远离渡口和其它军事目标,而且人员也没有异常严重的聚集,应该不至于引来德军轰炸机进行攻击。严冰视察着四周,发现这里简直是一个休闲的好地方,立即也命令部下脱下衣服,进伏尔加河里完成洗澡的任务。
严冰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堆在了一簇草丛旁边,还把自己的枪械压在了上面,然后开心地跑向了伏尔加河。严冰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而且已经有十天左右没有刮胡子了。
严冰看见了水中自己的倒影,才发现自己被叫叔叔的原因,他现在那副有些邋遢的形象,怪不得那位母亲让她的孩子叫自己叔叔,这可能都是客气的了,否则预计要叫自己伯伯了!
严冰拿出自己一直放在包里的肥皂,给自己打上泡沫,好好地清洗着自己,把自己身上的泥好好地搓一搓。严冰看着手上的搓下来的伸腿瞪眼丸,叹息自己身上居然这么脏,越发用力搓着身上,但是严冰照旧没有那么放得开,没有叫其他人资助自己搓澡。
在捣腾了很久之后,严冰终于感受自己身上都被搓洁净了,才慢慢地走回到岸上来。虽然身上都被搓得红红的,但是严冰有一种满身都在呼吸的感受,每一个毛孔都在享受着新鲜的空气,更是给了严冰一种重生的感受。
“谁拿了我的衣服?!”严冰走上岸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但是除了衣服之外的所有工具都还在,甚至衣服里面的工具也被掏出来放在一边。所以拿走严冰的人也不是为了钱财,而武器更是在那儿纹丝不动,那就让严冰越发好奇拿走他衣服的人究竟想干什么了。
严冰的部下上岸后也纷纷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都是和严冰一样的情况,这很是让严冰感应恼火和畏惧。
恼火的是这小我私家居然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拿走,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病才气干出来这个事情。而畏惧的是,他们几十号人都没有觉察自己的衣服被人拿走了,这要是敌人的话,他们预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