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年老神色庞大,二令郎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我毁容了?”
“谁毁容了?”虚脱了的金多多坐起身摸了几下自己的脸,曾经平滑细腻水嫩的脸蛋儿如今竟然脱皮粗拙,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感伤人生无常的项有钱见夫人哭,忙走到石头前坐下,将她揽到怀里哄道:“不哭了不哭了……一会儿去前面的城镇给你买猪油膏,保证夫人的皮肤就地平滑细腻。”
“真的吗?”金多多哭唧唧地问。
“是真的。”项有钱说着,把无名指上嵌了宝石的金戒指取下来,“呶,这些银两给夫人买调养品,好欠好?”
金多多接过戒指,一下子把项有钱抱住,下巴抵着他的肩:“相公你最好啦!”
面对爹娘的撒狗粮,三位儿子们已经习惯了。
但这也太天壤之别了吧!
大令郎很是吃味:“爹,要不您也给我们几个买几套不磨皮的衣服,好欠好?我们很好养的!”
话刚说完,一个布鞋飞了过来砸在大令郎脸上:“给老子闭嘴!”
这味儿……咋这么上头呢?
大令郎两眼一翻,熏晕了已往。
二令郎三令郎见年老如此,不得不忍气吞声,苟命要紧。
干站在旁边的项浅浅细细审察父亲的衣襟,总觉得衣襟里有什么宝物。
于是将年老脸上的臭鞋拿拾起,亲自蹲在项有钱跟前,抬起父亲的脚甜甜叫道:“爹爹,浅浅给你穿鞋吧。”
糯糯的声腔令人心神激荡,平定了这些日子为逃亡的急躁。
项有钱享受的哼哼着,直接从怀里取出一块纯金镌刻的圆板:“浅浅,这是给你的奖励,一会儿去城镇买套衣服和梳妆品。女孩子家家,必须要鲜明亮丽。”
“谢谢爹!”项浅浅眼冒精光,果真没猜错。
“哈哈哈!”一口一个爹,项有钱整小我私家都飘了。
“浅浅啊,再叫一声爹听听。”
“爹~”
“欸~哈哈哈!”
父女二人笑成一团,只有金多多瞥了眼项浅浅,眼睛一眯,都知道这丫头基础就是虚情冒充。
浅浅可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当娘的能不晓得丫头的小心思?
二令郎和三令郎只能眼睁睁看着疯妹妹独得父亲恩宠,满身开始泛起酸水来。
“浅儿!”
从河里装满水的嬴轶两手拿不完瓶子,只能挂在脖子上,挂在腕臂上朝这边跑来。
提线傀儡的行动滑稽可笑。
项浅浅收了钱后跑已往帮他分管重量。
“没事的浅儿,这是你的瓶子。”嬴轶是绝对不让浅儿碰这些累活,直接将手里的瓶子递给她。
之后又将瓶子分发给其余人。
二令郎喝了一口,直接吐出来擦嘴:“嬴轶小子你给我爬过来!”
嬴轶跑了已往。
二令郎指着自己的瓶子:“你到里面尿尿了?”
“没有!”嬴轶否认。
“那为什么会有膻味儿?”
金多多喝了口也觉得有,立马竖起秀眉:“嬴轶,你得给我们解释清楚这怎么回事!平日里咱们喝的水可都是甘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