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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汉室宗亲,开局抢二乔

第96章 被围

  将数十个贼寇诛杀,以祭祀亡命的两名斥候兄弟后,刘烎也领着百骑回马同赵苍汇合。

  而天色也临近黄昏,而且从云层高度来看,今夜一定是月黑风高。

  立即,刘烎寻了一处山丘扎营,这山丘四周的阵势略微平坦,黑夜里也不容易遭袭。

  只不外,因为是轻装简行,无法扎立结实的营栏,这却是最危险的。

  故而,为防夜里有泰山贼寇来袭,刘烎命令麾下半数的骑卒,夜里都要加入到巡守之列。

  两百五十骑,分作前后五支,依次轮番守夜。

  而且,另有五十骑为隐哨,疏散到营地周遭数里内蛰伏,一旦发现异常情况的话,立刻快马返回山丘陈诉。

  乱世求存、行军打仗,考究得就是一个“稳”字,如果不够谨慎小心的话,阴沟里翻船的事情,也并非没有可能。

  而一旦翻车的话,便可能丢掉性命。

  彻底白给。

  所以谨慎一些,总是没有错的。

  ……

  是夜,子时。

  “少将军!”

  突然,一名士卒于帐外呼道,刘烎立刻从梦中惊醒。

  “何事?!”刘烎问道。

  “有兄弟发现情况,东北偏向传来消息,似有大量人影靠近。”

  “命巡夜的兄弟上马,往东北偏向探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

  纷歧会儿。

  派出去探查的骑卒,也相继返回了营地。

  “少将军!发现有贼人趁夜摸近,并捉了两个活口回来。”骑卒向刘烎禀告道,并将两个贼人,押在了刘烎面前。

  此二贼却彪悍异常,虽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却竟然还毫无惧色,对着刘烎啐道:“狗官军,你等杀我泰山军兄弟,如今已被我等困绕,若想活命就敬重乞降,否则休怪首领不留活口!”

  “贼徒,竟敢如此放肆!”

  眼见被捉的二贼,竟然这般放肆无惧,刘烎却也恼怒无比。

  咔嚓~

  只见刘烎抽刀在手,直接将其中一贼,温热的血液喷洒,正好溅在另一贼的脸上。

  “啊!!!”

  感受着血液的温热,另一贼也就地受惊,忍不住发出骇然惊嚎。

  此贼实在没想到,面前的官军头领,杀起人来竟如此果决。

  “你也欲求死么?”

  刘烎瞪着另一贼,抹了抹刀上的血迹。

  那贼满身如同筛糠般轻颤,脸上的无畏之色也消散,随即化作对求生的渴望。

  “将军饶命!我愿投降!别杀我!”那贼恐惧地叫道。

  刘烎将战刀收起,亲手将此贼扶起,又端了碗温水递来,“你这人识得时务,可免去一死,先饮下这杯温水,压压惊!”

  那贼看着刘烎这般亲和,完全跟杀人时判若两人,整小我私家也是有些惊愣。

  而端着手里的陶碗,感受着碗里的水温,那贼的心中也安然了许多。

  只见那贼将温水喝下,又小心翼翼地把碗放下,才对刘烎磕头谢道:“多谢将军!”

  随后,刘烎看着此贼,才继续问道:“你适才言泰山军已困绕此地,到底是何情况?”

  那贼连忙解释道:“将军,你们下午是不是杀了一伙剪径的贼人?”

  “正是。”

  “唉!他们正是我们,正是昌豨寨里的贼众,领头的照旧昌豨的义弟。”

  此贼叹息道:“昌豨得知结义兄弟被杀,心中可谓恼怒不已,便让人追踪马蹄脚印,正寻到了将军众骑。”

  “得知将军今夜在此扎营,昌豨也尽领寨内的数千贼人,把这四周彻底困绕了起来。”

  “只待破晓之际,便要围攻过来!”

  听完此贼的话语,刘烎心中也一惊,想不到昌豨那厮,为给义弟报仇,选择倾巢来袭。

  不外,若昌豨真的如此重情义,那简直可媲美刘关张,可为何历史上不着名呢?

  这却让刘烎有些不解。

  随即,刘烎突然有所推测,昌豨坚决倾巢而来,并非是为义弟报仇,而是想吞下他的战马和兵甲。

  五百骑军进入泰山地域,可谓是一块大好的肥肉。

  想到此处,刘烎心下更是恼怒,这昌豨竟敢窥觑己军。

  不外,刘烎面临的情况,也简直不容乐观。

  这山丘四周几里地,四周全都是山岭深林,昌豨只需扼守险要,则骑军基础就奔走不脱。

  除此之外,刘烎等骑的军粮,已经十分的不足,最多再坚持五六天。

  所以。

  也不行能原地坚守。

  突然,刘烎对着面前贼徒问道:“你叫何名?”

  “小的名唤张阿六。”

  “张阿六,你在贼寨里是何职位?”

  “为觅踪队的什长,这觅踪队就如同官军的斥候,适才小的就是靠近前来查探,所以才被将军的人马捉住。”张阿六老实地回覆道。

  刘烎点了颔首,便问道:“你可熟悉四周地形?”

  “那是虽然!”

  “可有门路能容骑军快速奔行,并前往徐州北部的琅琊,或者青州的北海郡之地?”

  “这……”

  张阿六闻言一愣,连忙思索了起来。

  而刘烎也不着急敦促,只是淡然望着张阿六。

  纷歧会儿,张阿六才回道:“倒是有这么一条路,不外昌豨派了人堵截。”

  “派了几多人?”

  “约莫三五百吧!”张阿六继续回覆道,“那条路在一处山岗之后,沿途没有水源供应,位置也比力隐蔽,所以堵截的人并不多。”

  “斗胆!”

  突然,刘烎猛地拔刀而起,直接架在张阿六脖颈上,喝道:“竟敢欺骗于我!可是在故意找死么!”

  张阿六见刘烎突然发作,整小我私家也是无比的愕然,冤枉地叫道:“军爷!我没有欺骗军爷啊!说得都是实话啊!”

  刘烎盯着张阿六,从其心情的反馈,适才的那些话语,简直不是在说谎。

  于是,刘烎收刀入鞘,拍了拍张阿六的肩膀,抚慰道:“适才跟你开个玩笑。”

  听到刘烎这番言语,张阿六方感劫后余生,整小我私家腿软瘫坐在地,哆嗦着言道:“将军,小的适才差点被您吓死了。”

  刘烎将张阿六扶起,对着帐内的其他军卒,笑道:“将张阿六兄弟送去偏帐,以后他就是咱们的新兄弟!”

  听着刘烎口中所言,张阿六照旧惊魂未定,在两个军卒的搀扶之下,才从刘烎帐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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