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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昆仑经

第7章 马家老祖(二)

上古昆仑经 凝菊香 1867 2021-05-31 07:08:10

  坐了整整五天的火车,我们终于来到了西市。我们在西市一家比力大的宾馆住了下来,黄昏的时候秦风单独出去了一趟。

  第二天一早,西市警局的一名警察就来到了我们住的这家宾馆。见到秦风,这名警察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秦风看了看我,淡淡的说:“凭据你提供的线索,我们找到了杨良的家,就在西市城西的小葫芦村。”

  吃完早饭,我们就驾驶着从警察局借的一辆警车出发去了小葫芦村,虽然警车的标志已经被做了特别处置惩罚,笼罩掉了。因为此次到西市,为了更好的开展事情,也为了制止引起不须要的麻烦,我们是以国家民政视察部门的身份过来的,同时也在各自的介绍信中用了假名。

  “艺凝,没想到,你还会开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着正在聚精会神开车的刘艺凝,没事找事的说到。此次到西市,我们都换上了便装,只见艺凝上身穿一件最新款式的白色“简直良”衬衣,下身搭配一条合身的玄色长裤,衬衣束在腰间,显得洁净利落又凹凸有致。

  “虽然,你没想到的事情另有许多。”她看都没看我,淡淡的回到,说完就闭起了嘴巴。我看她不再说话,也就知趣的不再多做言语。

  车开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城西的小葫芦村。我们把车停在村口较远的地方,步行进了村。

  小葫芦村,真是形如其名,整个村子依山势而建,形如一个葫芦,而杨良家就在葫芦的中间腰部位置。村长领着我们来到杨良家,只见破旧的衡宇依山而建,屋后就是崖壁,大门开着,破旧的院落,院里散落着几件农具,院里面并没有人。

  来的时候,村长就向我们介绍,说杨良家在村里算是很是奇怪的。听村里老人讲,杨良家刚搬来小葫芦村的时候,花高价从别人手里买下了现在住的这间屋子,来了没几年他家就生下了一个男孩,生了孩子也不请村里人喝喜酒。厥后孩子长大了娶媳妇的时候,也是悄悄的把媳妇接抵家里,一家人吃顿饭就算举办婚礼了,真是奇怪的一家人。

  这些年,整个村子也就只有村长和他们家另有点来往,前些年听说他们家杨良不走正道,加入了盗墓团伙,村长也就直接反面他们家往来了。

  “有人在家吗?”村长站在门口喊了一嗓子。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屋里走出一小我私家。村长看着这小我私家,就跟我们介绍,这就是杨良的父亲。村长走已往,跟杨父说:“这几位同志找你了解一下杨良的一些情况。”

  杨父听完,翻了一下白眼,没好气的说到:“有什么好了解的,不知道已经死哪里去了。”

  我看着杨父,脸色苍白,而且白中泛黄,似乎从没有见过太阳的样子。

  “杨良简直已经死了。”我盯着杨父的脸徐徐地说。听我说完,我发现他的脸抽搐了一下,“死了好,死了好。”杨父转而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心情。

  我们几个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我继续试探到:“其实我们这次过来并不是为了杨良,而是为了你家老祖。”

  我说完之后,杨父脸上的心情随之大变。“我家老祖早死了,有什么好说的?”杨父激动的高声喊到,说完就想把我们往外推。

  “干什么?现在可是人家的天下,由不得你胡来。你要是不想在这村里住了,你就把我们撵出去!”村长声色俱厉的跟他叫到。“你不要激动,我们可以到屋里坐坐吗?”刘艺凝又柔声的跟他商量到。杨父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我们,没再说话,极不情愿的把身子往旁边一让。

  “我照旧第一次到你这屋呢。”村长边走边嘟囔着。我们随着村长来到了屋里,发现屋里的陈设极为简陋破旧,险些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乌黑的灶台和几只凳子,屋子的后墙竟然就是崖壁,崖壁前面赫然摆着几个牌位。

  “马得福,马得贵,怎么都是姓马的牌位?你们家不是姓杨吗?”村长好奇地问到。杨父斜眼看了看村长,并没有说话。

  而我看着这几个牌位,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刘艺凝这时走到我身边轻声的说:“看来当年给英国人带路的就是他家老祖无疑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明白过来哪里差池劲了,是的,少了一个牌位!

  马家从老祖到杨良一共传了五辈,杨良也曾跟我说过,他家五辈单传,那么除去杨良、杨父,应该另有三个牌位,可是这里只有两个姓马的牌位,其余的都是马李氏、马王氏等等。“马家五辈单传,你看,这里少了一个姓马的牌位。”我轻声的跟刘艺凝说。刘艺凝听了我说的话,冲我心领神会的点了一下头。

  “我听杨良说你家老祖当年曾给英国人带过路,可是半路逃走了,厥后你们就搬到这里来了。你家老祖当年回来有没有带什么工具?”李子天直截了当的对杨父问到。杨父听了,不紧不慢的回到:“不清楚,这我哪能知道?那会儿还没有我呢。”

  我跟秦风快速的交流了一下眼色,知道这么问下去,肯定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我站起来就往牌位那边走已往。

  杨父见了,急遽赶过来挡在我面前,“你要干什么?!”

  “既然我们到了你家,那就算是到你家做客了,况且我跟你儿子杨良另有生死友爱,”关于这一点我并没有跟他撒谎,在昆仑山死亡之谷中,我跟杨良确实一起经历过一段生死,“那么作为客人,到了家里,难道不应该给亡者敬上一柱香吗?”

  杨父听了我说的话,又见我情真意切的样子,然后又转头看了看村长,徐徐的朝我拱了拱手。

  我见状,快速的走到崖壁前的牌位前,点燃了三柱香,插进了香炉。

  将香插进了香炉后,我朝前面的牌位拜了三拜,然后突然伸手用力转动前面的香炉。杨父大吃一惊,但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卡的一声,是触动机关的声音,紧接着牌位后面的崖壁赫然转出了一道石门!

  看到崖壁上转出的石门,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就在这时,杨父一步抢了过来,伸出双手想要重新转动香炉把石门关上。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杨父的两条手臂上竟然满是刀痕。可是他快,李子天更快,子天一个剑步窜到杨父身旁,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掌,杨父咕咚一声就躺倒了地上。

  我看了李子天一眼,没想到他脱手是又快又狠,看来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村长现在已经被吓的目瞪口呆,“你留在这里看着他。”李子天对着已经吓呆了的村长说到。村长震惊的说不出话,只呆在原地一个劲的颔首。

  我们四小我私家交流了一下眼神,同时拔脱手枪,慢慢的靠近石门。我、李子天、刘艺凝、秦风鱼贯而入,经过一小段狭窄的通道,很快就发现了前面的一间密室。

  密室里面点着两盏蜡烛,透过微弱的烛光,我隐约看到有一小我私家躺在劈面的床上。

  我们几小我私家相互对望了一眼,举起手枪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来到床边一看,果真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年男人躺在那里,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在他的床头还放着一个大瓷碗,里面还盛着泰半碗暗红色的液体。

  “你们,照旧,来了。”这时,躺在床上的老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开口说到,声音虽然弱小,但是很是清楚,语气中感受就像是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一样。

  我们受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你知道我们会来?”秦风有点惊讶的问到。老人躺在那里照旧一动不动,但见他有气无力的说到:“我已经等了你们很久了。当初偷了你们的工具,我已经受到了处罚,既然你们来了,就拿走吧。”

  听完他说的话,我们心里都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个躺在密室床上的老男人竟然就是马家老祖!一个已经一百多岁的老人。

  “我们不是英国人派来的。”秦风徐徐的说到。“不是英国人?那你们是?”听到秦风说的话,马家老祖原来一动不动的身子无力的发抖了几下。“我知道你当初偷了英国人的工具,是什么?”秦风没有回覆他,而是接着问到。

  马家老祖闭上眼睛,缄默沉静了半天,然后一脸释然的徐徐说到:“算了,算了,这都是报应啊!当初我只是想偷走他们几块银元,可是没想到回抵家打开箱子一看,里面除了银元,竟然另有一个骷髅头和一个十字架。其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觉得那帮英国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于是,我就连夜把家搬走了。”

  只见老人说完,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对着刘艺凝请求到:“我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能帮资助,喂我喝口工具吗?”只见他斜眼看了一眼放在他床头的瓷碗。刘艺凝明白他的意思,刚要端起瓷碗来喂他,我用手拽了一下她的胳膊,说到:“我来!”

  我端起瓷碗,凑到老人的嘴边,之前感受有气无力的老人,似乎突然间有了力气,抬起头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一会儿功夫这一大碗工具就见了底。喝完以后,老人又重新躺倒了床上,感受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连之前一动不动的身体都能运动了。

  刘艺凝见状轻声的问我:“这是什么药,效果这么好?”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这时,老人扭过头看着刘艺凝,嘴角浮起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邪恶,徐徐的问到:“想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血,是人血,是我孙子的血!”

  尽管我已经有所怀疑,可是真听他说出来,我照旧难以抑制我的震惊。刘艺凝听后,脸上直接变色,迅速的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这就是我说的报应,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了,只能靠喝人血为生。”老人躺在那里继续说道。

  “偷了工具后,我就连夜搬了家,本想只要英国人找不到我,就没事了。可是过了有一年多,我就得了一种怪病。什么工具都吃不进去,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什么药都吃了都没用。直到有一天儿子干活伤了手,我看到滴在地上的鲜血,竟然发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和饥渴感,我抑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抓起儿子的手就大口大口的吸允起来……

  从那以后,我就酿成了一个靠吸食人血为生的不人不鬼的工具了。这么多年,我的儿子死了,我的孙子死了,而我却照旧死不了。”老人说话的语气中竟然也是满腹伤心。

  听他说完,我们都惊愕不已,没想到世上竟然会有如此怪病。“那么你从英国人那偷来的工具,怎么处置惩罚的?”秦风问到。“扔了,头骨让我扔到大山里了。”“还能记得扔哪里了吗?”“不记得了,纵然记得,这么多年已往了,肯定也找不到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头颅的头盖骨上刻着一小幅似乎舆图似的画。”

  “一幅画?”秦风听后,略显受惊的追问道,“那你还记得那幅画的具体内容吗?”

  “不知道,只记得看起来像是一幅舆图,”马家老祖艰难的回忆了片刻,然后回到,“可那到底是什么,我真的看不出来。”

  “好吧。”秦风听后,又看了一眼马家老祖脸上痛苦的心情,略显失望的回了一声。

  “那十字架呢?”这时,又见刘艺凝扭过头充满期待的对老人问到。“十字架,十字架在这里。”只见马家老祖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艰难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怀里。原来,他把从英国人那偷来的十字架一直带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么,关于这个十字架,你还知道些什么?”秦风继续问到。马家老祖缄默沉静了半天,“嗯,我听那个英国人说过,这个十字架是他费尽功夫从一个叫什么撒冷的地方找来的,此外就不知道了。既然你们来了,就把它拿走吧,我已经用不着它了。”马家老祖闭上眼睛慢慢的说到。

  我们相互看了看,秦风向李子天点了颔首,李子天上前慢慢的抬起马家老祖的头,把十字架从马家老祖脖子上取了下来。

  李子天把十字架拿在手里,刚想说声谢谢,谁知这时,马家老祖的身体竟然剧烈的抽搐了起来,一会儿功夫就一动不动了。我们各人再仔细一看,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马家老祖原本削瘦的身体,现在竟然酿成了皮包骨头,两眼深深凹陷,脸颊干瘪,俨然成了一具骷髅。

  当我们从石门里出来的时候,杨良的父亲已经醒了。看到李子天手中拿的十字架,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走到香炉前,用力一转,关上了石门……

  当天下午,我们就返回了西市宾馆。回来的路上,艺凝问我,你是怎么知道香炉就是机关的?我看了一眼秦风,然后笑着跟她说,我也是猜的,因为我发现香炉的外貌很是的平滑明亮,像是被人经常摸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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